武库穹顶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让人心生疑惑。怎么是这样的呢?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奇怪,奇怪。
陆江刚攥紧《玄鼎神典》,系统提示音炸响:“检测到高风险场景,持续躺平签到成功,奖励‘命火护体·第二层’。”赤焰瞬间包裹全身,他反手扣住刘砚秋手腕,玄鼎步带起残影。
白无瑕的冰锥擦着他耳尖钉入石柱,陆江侧腰一拧,踹中扑来的赵长风胸口。
那阴狠男人撞翻兵器架,刀枪乱雨中滚进角落。
“走!”陆江拽着刘砚秋冲进密道,身后传来武库崩塌的轰鸣。
密道岔口处,霉味刺鼻。不禁使人打了个喷嚏。
柳如是从石壁后闪出身,银索“唰”地缠住白无瑕持冰锥的手腕。
“接着!”她甩出三枚青铜弹,烟雾腾起时低喝:“东边小径,我埋了绊马索和淬毒钉。”陆江点头,拉着刘砚秋往东边狂奔,烟雾里传来白无瑕冰锥击碎银索的脆响。
断崖风大,吹得人都睁不开眼晴。
沈无尘的剑横在路中央,甲胄被夜风吹得哗哗响。
“陆公子,”他声音比风声还冷,“神典若落江湖,必引血祸。交予朝廷,玄鼎血脉可保无虞。”陆江停步,命火在指尖跃动:“你家陛下夺的是玄鼎江山,保的是他的皇位。”他歪头笑,“你说的‘安然’,能保我不被挫骨扬灰?”
沈无尘的手指攥紧了剑柄。
刘砚秋突然扯陆江衣袖:“看神典!”她借着命火微光翻页,某页墨迹突然浮现,“命火引渡术”五个字刺得人眼疼。
“这是用寒蝉墨写的,遇火显形。”她指尖发抖,“当年玄鼎覆灭前,先帝曾召十二命火使入宫……”
“好个玄鼎遗孤!”
废弃驿站外火把骤亮。
岳千钧披着锁子甲跨进门,身后二十几个“山贼”手持朴刀,刀身反射的寒光里全是制式军纹。
“陆公子私盗武库重宝,该当何罪?”他抬手,“拿下!”
“狗官也配指手画脚?”
破屋顶轰然塌陷。
老乞丐裹着破麻袋砸下来,右脚精准踹中岳千钧胸口。
那兵部侍郎像断线风筝撞翻三张木桌,锁子甲崩裂数片。
“小子!”老乞丐反手甩出两把土块,砸飞扑来的士兵,“带着小丫头跑!这堆烂菜我能撑半柱香!”
陆江攥紧神典,刘砚秋的玉佩在他掌心烫得发红。
他咬牙转身冲进夜色,身后传来老乞丐的大笑和兵器碰撞声。
跑过三棵歪脖子树时,他突然觉得喉间发甜,命火在体内乱窜,像是有团活物要撞破经脉。
他踉跄两步,扶住树干时指节发白。这不对劲,以前用命火从没这么烫过。
刘砚秋回头见他脸色发白,刚要开口,远处传来岳千钧的怒吼:“追!别让神典跑了!”陆江抹了把嘴角的血,扯着她继续狂奔。
夜风卷着一阵阵血腥气,灌进喉咙,他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呯呯怦”一下比一下急,就像要挣破胸膛似的,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的,不知是什么预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