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极语气变得冰冷:“怎样?我身为明教教主,自然得为手下讨个说法。不然,我这教主还怎么当?”
鸠摩智点头:“既然沈教主要切磋,三天后我再去光明顶,和你一决高下。”
说完,他便快步往山门走去,嘴角已渗出一丝血迹。
“鸠摩智,我让你走了吗?”
沈无极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鸠摩智瞳孔一缩,只见沈无极已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这怎么可能!
刚才沈无极明明还在后面,怎么一眨眼就到了前面?
鸠摩智心里大惊!
周围的人也都惊呆了。
就连段誉也自愧不如,觉得自己的凌波微步远比不上沈无极的身法。
“噗——”
鸠摩智一口鲜血喷出,气息瞬间变得虚弱。
原来他早已压制不住伤势。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鸠摩智被沈无极震得吐血了?
段誉震惊不已!
这位明教教主,竟然如此厉害?
萧峰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刚才已经把鸠摩智打得重伤!
“沈教主你也看到了,贫僧已经受伤,就算你赢了,也不光彩。不如等我三天后伤好,咱们再公平一战。”鸠摩智说道。
鸠摩智还是一如既往地厚脸皮。
“鸠摩智,我光明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沈无极语气平静地说:“而且你还打伤了我两个守门人,谁会跟你讲公平?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趁你病,要你命!”
鸠摩智一愣!
没想到这位明教教主,根本不按江湖规矩行事!
“那你想怎样?”鸠摩智问道。
刚才沈无极展示的轻功,已让鸠摩智明白,他的武功恐怕比萧峰还要高!
“你打伤我两个守门人,那我就罚你在光明顶当三个月的守门人!”沈无极说道。
“让我去守门?”鸠摩智难以置信地问。
“怎么,不愿意?”沈无极眉头一挑,语气冷了下来。
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势从沈无极身上爆发,压得鸠摩智几乎喘不过气来。
鸠摩智脸色一变,连忙说道:“愿意!愿意!”
听到他这话,沈无极才收回了气势。
“呼!”
鸠摩智终于松了口气。
他也看出来了,沈无极并不是要杀他,而是另有打算。
要是沈无极真要杀他,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位明教教主,武功实在太高强!
“沈教主,就只是三个月吗?”鸠摩智小心翼翼地问。
“我有必要骗你吗?”沈无极淡淡地反问。
“鸠摩智,只要你做得好,我可以帮你解决子午之痛。”
“你怎么知道?”鸠摩智脸色骤变!
他每到子午时分,全身剧痛难忍,痛彻心扉。
“你每天子午之时,疼痛难忍,轻则内力尽失、四肢无力,重则筋脉寸断、性命难保。这种事,你瞒得了别人,瞒不过我。”沈无极淡淡说道。
“扑通!”
听到沈无极说得如此准确,鸠摩智立刻跪倒在地,哀求道:“求沈教主救我!”
看着他这副模样,沈无极笑了笑:“我不是说了吗?你在我这里守三个月门,三个月后,我帮你解决这问题。”
“还要三个月?”鸠摩智绝望地说。
这种痛苦,他一天都不想再忍受!
“三个月很快的,也算是对你的一种磨练。”
沈无极微笑着吩咐道:“来人,给大师拿一套护卫衣服,让他换上,立刻去山门值守!”
“是!”一名光明卫立刻应声。
听到这话,鸠摩智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拜托,我可是重伤在身啊!
连点时间都不给我疗伤?
没过一会儿,一名光明卫拿来了一套衣服,递给鸠摩智。
鸠摩智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沈无极一脸冷峻,便什么也没说,默默接过衣服,一瘸一拐地跟着光明卫离开,老老实实去山门值守了。
这一幕让段誉和王语焉都感到十分畅快。
“沈大哥,他会不会趁机逃走?”绾绾开口问道。
沈无极摇了摇头,淡淡说道:“逃了也无妨,不过他若聪明,就该留下来。”
……
“你们快看,明教今天山门的守卫换人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哪个门派不是轮换守卫?”
“就是,大惊小怪。”
“不对不对,你们没发现今天的守卫有点不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不还是人吗,一个头两条胳膊。”
“咦?”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这不是刚才进去的那个鸠摩智吗?怎么他也成了明教的守门人?难道他加入了明教?”
“真的是他!鸠摩智!”
“他不是吐蕃的国师吗?怎么会来明教当守门的?”
“只能说这位明教教主太厉害了,连萧峰和鸠摩智都被他收服了!”
“让一个宗师境后期的高手去守山门,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可能是史上最厉害的守门人了。”
“我就想知道,鸠摩智进明教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看,鸠摩智好像在吐血!”
“乖乖,吐得还挺多,看起来伤得不轻?这也太拼了吧?”
……
山林深处,各大门派和四大皇朝的密探议论纷纷,他们都对刚进明教不久的鸠摩智突然换装当护卫感到不可思议。
而明教这边的动静,也迅速被他们传了出去。
天下第一庄的大厅里,上官海棠正在专心作画。
“庄主,大事不好!天下第一神探张进酒死了!”一名护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急切地报告。
“张进酒死了?”
上官海棠手一抖,毛笔掉落在地。
“你确定吗?”她眉头紧锁,问道。
“庄主,我们在山庄附近发现了张进酒的**,现在停在后院。”护卫回答。
“带我去看看!”上官海棠立刻说道。
她赶到后院,看到一具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盖着白布。
她走上前,掀开白布,张进酒的脸露了出来,双眼圆睁,表情惊恐,死状十分凄惨。
死不瞑目!
“张神探,是我害了你……”上官海棠低声说着,眼中充满了悲痛。
她伸手,轻轻合上了张进酒的眼睛,低声说了些什么。
她心里清楚,不用查也知道,张进酒是被谁所杀。
看来自己的义父,果然有问题!
她站起身,吩咐道:“把张神探好好安葬,给张家人一笔抚恤金。”
“是!”护卫应声答道。
“这或许是义父给我的警告,我该怎么办?”
她心里想着,同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
“碰!”
“杠!”
“吃!”
黄容、赵敏、绾绾和王语焉围坐在一起,正打着麻将。
沈无极看着这四位女子,一脸无奈。
因为他的牌技太高超,跟他们一起玩实在没意思。黄容、赵敏和绾绾便拉上了王语焉,让沈无极只能在一旁看着。
“牌技太好,也是一种错!”沈无极苦笑着自言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