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甫用过晚膳,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朝着关押轻衣的厢房走去。廊下的灯笼映着他的影子,一步步显得格外沉。他早听说这女子有勾人心魄的本事,今日倒要亲自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能让自己的徒弟失了分寸,让肖珏那般珍视。
厢房内,轻衣正靠在窗边,试图用发簪撬门锁,听见脚步声,立刻停下动作,转身看向门口。当看到徐敬甫推门进来时,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眼底瞬间泛起怯意——这是她应对陌生人时最本能的保护色,却不知这示弱的模样,恰好撞进了徐敬甫的眼底。
徐敬甫在屋内站定,目光上下打量着轻衣,语气平淡却带着压迫感:“你就是轻衣?”
轻衣攥紧了衣角,声音发颤:“是……民女见过丞相大人。不知大人为何将我掳到此处?若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大人明说,民女……民女一定改。”她说着,眼眶便红了,泪珠在眼尾打转,看着格外可怜。
这副模样,让徐敬甫原本冷硬的心竟微微一动。他见过无数女子,有故作娇媚的,有端庄持重的,却从未见过这般,只需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人下意识想护着的。也难怪楚昭会失魂,肖珏会牵挂。
可这份动容只持续了一瞬,徐敬甫便恢复了冷厉。他走到轻衣面前,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你倒会装可怜。”他盯着她的眼睛,“楚昭为你昏了头,肖珏为你乱了心神,你说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轻衣被他捏得生疼,却不敢挣扎,只能含泪摇头:“大人冤枉……民女只是个普通女子,从未想过要招惹谁。我待楚公子,只是感念他替肖珏照顾我;我等肖珏,只是记着他的托付……”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委屈和恐惧,模样楚楚可怜。
这示弱的姿态,彻底勾起了徐敬甫心底的占有欲。他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忽然觉得,这样的女子若能留在身边,或许也是件趣事——既能拿捏楚昭,又能牵制肖珏,更重要的是,这张脸、这份柔弱,实在让人心痒。
他松开手,指腹轻轻蹭过轻衣泛红的下巴,语气变得暧昧又危险:“冤枉?若你真无辜,怎会让两个男人为你疯狂?”他俯身,温热的呼吸扑在轻衣耳侧,“不过,你若肯听话,留在我身边,我便饶了你。楚昭给不了你的,肖珏给不了你的,我都能给你——比他们给的,还要多得多。”
轻衣浑身一僵,才明白徐敬甫的心思。她看着眼前这张看似威严却藏着欲望的脸,知道自己又一次陷入了绝境。她想后退,却被徐敬甫牢牢扣住腰肢,动弹不得。
“大人……”轻衣的声音带着哀求,试图再用示弱换取一丝喘息,“我只想等肖珏回来,求您放了我吧……”
可这哀求,在徐敬甫听来,却成了最诱人的邀请。他低头,看着轻衣泛红的眼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放了你?除非你先让我满意。”
话音未落,他便扣着轻衣的腰,将她往床边带。轻衣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她知道,这一次,她面对的,是比楚昭更难对付的徐敬甫——这个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一旦动了占有欲,便绝不会轻易放手。
轻衣瘫软在床榻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散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眼底还凝着未干的泪。徐敬甫起身整理衣袍,动作间带着掌权者惯有的从容,仿佛方才的占有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俯身,指尖轻轻拂过轻衣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满意:“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肖珏会把你放在心尖,楚昭会为你失了分寸。”指腹蹭过她的唇角,力道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这般滋味,的确不错。”
轻衣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你……你会放我走吗?”
徐敬甫低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眼底是全然的占有欲:“放你走?”他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觉得,尝过这般滋味,我还会让你离开?”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变得不容抗拒:“以后就乖乖留在丞相府,做我的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屋内精致的陈设,“你想要什么,珠宝也好,华服也罢,只要你听话,我都能给你。比肖珏在北境能给的安稳,比楚昭那点心思能许的承诺,要多得多。”
轻衣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徐敬甫见她不说话,也不逼迫,只伸手替她拢了拢散落的锦被:“好好歇着吧。明天晚上,我再来看你。别想着逃跑,这丞相府,进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出去。”
说完,他不再看轻衣的反应,径直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吩咐守在门外的侍女:“好好伺候姑娘,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或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们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