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后,河母对朴妍珍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反而更信任洛熙之,她特意把家里的饮食采购和育儿嫂管理都交给了洛熙之,等于把孩子的“安全权”彻底交到了她手里。
洛熙之每天亲自检查孩子的辅食食材,定期和育儿嫂沟通注意事项,甚至还找了专业的营养师,给孩子制定科学的饮食计划。
河道英看在眼里,有天晚上,他在洛熙之房间待了很久,看着她给孩子换尿布的温柔模样,轻声说:“熙之,等过段时间,我就跟妈说,我们正式在一起。到时候,我会跟朴妍珍离婚。”
洛熙之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他:“道英哥,现在还不是时候。妍珍嫂子毕竟是艺率的妈妈,要是离婚,艺率会受委屈的。”
她刻意提起艺率,既是为了稳住河道英,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急功近利,她知道,河母最看重“家庭和睦”,过早提离婚,只会引起河母的反感。
河道英看着她“顾全大局”的模样,心里更愧疚,也更坚定了要和她在一起的决心:“我知道你心软,但我不能让你一直受委屈。这件事,我会慢慢跟妈说,你放心。”
洛熙之没再反驳,只轻轻点头。她心里清楚,离婚是早晚的事,但主动权必须在她手里。况且她也不想这么早就被婚姻束缚。
一天晚上洛熙之接到了周汝正的消息:“朴妍珍最近在查你那位‘女生同学’的信息,小心她做手脚。”
洛熙之指尖一顿,随即回复:“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她早料到朴妍珍不会善罢甘休,用“女生同学”打掩护时,就提前和一位海外留学时的朋友打过招呼,做好了应对核查的准备。
果然,当天晚上,朴妍珍就拿着一张模糊的照片找到河道英,语气带着“担忧”:“道英,我今天听朋友说,看到熙之跟一个男人在民宿附近散步,你看这照片……会不会是我看错了?”
照片里的人影模糊,只能看出一男一女并肩走在小路上,根本分不清是谁。河道英看着照片,心里的疑虑再次被勾起,他想起洛熙之之前说“和女生同学散心”,可照片里明明是男人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河道英就找机会问洛熙之:“上次你去郊外,到底跟谁一起去的?妍珍说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洛熙之早有准备,拿出手机,点开和女性朋友的聊天记录,里面有两人在民宿的合照,还有朋友发的定位,时间刚好和她散心的日子对上。“道英哥,你看,这是我和我同学的合照。嫂子可能是看错了,或者被照片骗了。”
她语气坦然,还故意带着一丝委屈:“我知道你在意这些,可我从来没骗过你。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让我同学过来跟你解释。”
河道英看着照片里确实是两个女生,心里的疑虑渐渐消散,反而对朴妍珍的“挑拨”多了几分不满:“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妍珍那边,我会去说她,让她别总乱猜。”
洛熙之轻轻摇头:“没事,嫂子也是关心你。只是以后别再因为这种事误会了,不然我还是搬出去吧。”
而朴妍珍看到河道英不仅没追究洛熙之,反而对自己冷了脸,心里更气。
洛熙之那句“搬出去”,恰好戳中河道英的软肋,他最怕的就是洛熙之离开。他立刻上前拉住她的手:“别胡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去哪我都不放心。”
洛熙之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却很快被委屈取代:“可我不想因为我,让你和嫂子总吵架,也不想让阿姨为难。”
“不用管他们。”河道英握紧她的手,“以后我会更相信你,不会再被别人的话影响。”
这场“误会”不仅没让洛熙之陷入困境,反而让河道英对她的愧疚更深,对朴妍珍的厌恶也多了几分。当天晚上,河道英就找到朴妍珍,语气冰冷:“以后别再拿这种模糊的照片挑拨我和熙之的关系,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自己看着办。”
朴妍珍被他怼得哑口无言,看着河道英决绝的背影,心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洛熙之的防备密不透风,河道英又彻底偏向她,自己的每一步算计都像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处。
洛熙之给周汝正准备围巾时,特意选了浅灰色的羊绒线,质地柔软,颜色沉稳,像周汝正一贯的风格。她利用晚上孩子睡后的时间,坐在窗边一针一线地织,指尖偶尔被毛线针戳到,也只是轻轻揉一下,继续专注地走线。
最费心思的是那朵白色桔梗花。她特意查了刺绣教程,拆了又织好几次,才让花瓣的弧度自然柔和,绣在围巾末端,不显眼却藏着心意,既呼应了周汝正第一次接她时送的桔梗花,也悄悄藏了她的感谢。
周汝正生日当天,洛熙之提前跟河母说“去给朋友送点东西”,避开了河道英和朴妍珍,打车去了首尔周医院。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她找到周汝正的办公室时,他正在写病历,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温和。
“忙吗?”洛熙之轻轻敲了敲门,手里攥着装围巾的纸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周汝正抬头看到她,眼底瞬间亮了亮,放下笔起身:“不忙,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你生日,”洛熙之把纸袋递过去,耳朵微微泛红,“亲手织的围巾,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周汝正接过纸袋,打开看到围巾时,摸到那朵绣得精致的桔梗花,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暖意。他抬头看向洛熙之,语气比平时更温和:“喜欢,很喜欢。谢谢你,熙之。”
“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