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后知后觉地怕了——这哪是遇上硬茬,分明是撞了索命的阎王!
“跑!快他妈跑!”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嗓子,剩下的人瞬间作鸟兽散,连地上的家伙都顾不上捡,撒腿就往窑厂深处钻,恨不能多长两条腿。
可陈桂林哪会给他们逃的机会?
眼底的寒芒更盛,帽檐下的脸绷得像块铁,手臂挥得更快,石子破空的锐响连成一片——每一颗都精准咬向逃兵的后颈,“咔”的一声脆响,便是一具尸体软倒在地。
他数着倒下的身影,眼底没有半分犹豫:记在心里的杂碎,一个都别想活!
就在最后一颗石子钉进最后一个逃兵的脖颈时,我以为这场混战总算要歇了——忽的,“砰!”一声枪响炸破空气,子弹擦着掩体溅起一串火星!
紧接着,窑厂仓库的铁门“哐当”被踹开,四五个穿着黑色短褂的汉子钻了出来,手里的自动步枪泛着冷硬的铁光,枪口直接对准了掩体后的陈桂林,扳机扣动的瞬间,子弹像暴雨似的扫了过来!
“突突突——”枪声响得震耳欲聋,掩体上的砖石被打得碎屑乱飞。
陈桂林猛地缩紧身体,后背贴着冰冷的墙,指腹却在口袋里攥紧了最后几颗石子。
我靠,居然有自动步枪。
不愧是边境城市。
他非但没慌,眼底反倒燃起更烈的火:刚解决了喽啰,正主的枪,总算亮出来了?正好,一起清算!
上官正义却半点不惧,反倒往前踏了两步,径直挺出胸膛,迎着枪口冷笑:“来啊!把枪管子怼老子脸上打!看是你们的子弹硬,还是爷爷这罩子结实!”
“突突突——”枪手们红了眼,扳机扣到最底,密集的子弹像泼出去的暴雨,全砸在淡蓝色的安全罩上。可那光壁只泛起几缕涟漪,子弹刚触到立场就被弹飞,落在地上叮当作响,连一道裂痕都没留下。
“妈的!是超凡道具!这是遇上硬茬了!”一个枪手盯着完好无损的安全罩,声音都发颤,“快通知老大,撤!赶紧撤!”
剩下几人如梦初醒,哪还敢恋战,掉转枪口就往办公室方向跑,连枪托撞到门框都顾不上疼。
上官正义哪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脚下一跺,安全罩像裹着风的盾牌,直接撞开挡路的桌椅,大步追了上去,嗓门震得走廊嗡嗡响:“跑?今天你们就是钻地缝,老子也给你们抠出来!”
一路追到老板办公室门口,刚要推门,就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收拾声——那黑砖窑老板正把一沓沓现金往包里塞,脸都白了,手忙脚乱得差点把金条掉在地上。
“想跑?晚了!”
上官正义低喝一声,往前一顶身,安全罩直接撞向木门。“轰隆”一声巨响,整块门板连带着门框被硬生生撑爆,木屑飞溅中,他裹着淡蓝色的光罩闯了进去,挡住了整个门口,像一尊拦路的神佛,眼底满是嘲弄:“王老板,你这细软,收拾得倒是挺快啊?可惜,今天没人能救你了。”
那老板吓得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手里的钱袋掉在脚边,抖着嗓子求饶:“大、大爷饶命!我有钱,我给您钱!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上官正义嗤笑一声,上前一步,安全罩的边缘擦过老板的肩膀,吓得对方尖叫着缩成一团:“钱?你这黑窑里沾血的钱,老子嫌脏!今天来,就是替那些被你折磨死的人,讨个公道!”
“指令:陈桂林。”
上官正义话音刚落,安全罩内突然泛起一圈淡蓝色的光晕,下一秒,陈桂林的身影便凭空出现在罩中——他刚收起染血的石子,帽檐还沾着尘土,见眼前被吓得瘫软的肥腻老板,眼底的冷意瞬间凝住,像淬了冰的刀子直扎过去。
安全罩是未来警察用的道具,为了救下人质,所以带有传送功能在100米范围内的人物,只要念其名字,就能把他传送罩内。
陈桂林就在附近,所以直接被拉了过来。
那黑窑老板本就吓得魂不附体,此刻见又多了个“索命鬼”,双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肥硕的身子抖得像筛糠,手忙脚乱地把钱袋往两人面前推:“别、别杀我!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为了赚钱,没必要动刀动枪的!”
他爬过去想拽陈桂林的裤脚,却被安全罩给挡住了。,只能哭丧着脸求饶:“这些钱,还有保险柜里的金条,全给你们!只要放我一条活路,我立马滚出这地界,再也不回来!”
陈桂林。看着他丑态百出的模样,忽然低笑一声,指尖在安全罩内壁轻轻一点:“蠢货,你以为我们是来抢钱的?”
上官正义抬眼扫过地上的钱袋,声音冷得像冰:“指令:钱财。”
又是一道蓝光闪过,那老板刚收拾好的现金、金条,连带着桌上的存折、珠宝,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进安全罩内,堆在两人脚边。
“你看,”陈桂林踹了踹脚边的钱堆,笑容里满是嘲弄,“杀了你,这些东西照样是我们的——哦不对,是要还给那些被你坑害的工人的。”
老板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连滚带爬想往门口躲,却被安全罩的光壁弹了回来,重重摔在地上。
他看着上官正义冰冷的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逃不掉了,声音嘶哑地喊:“你们不能杀我!我认识上面的人,杀了我,你们也别想活!”
“哦?”上官正义挑眉,转头冲陈桂林抬了抬下巴,指尖再次轻点光壁,“指令:向外射击。”
安全罩的淡蓝色光壁微微波动,原本只能防御的立场,瞬间绽开几个可供瞄准的缺口。陈桂林早已攥紧了石子,闻言眼底寒光一闪,手臂抬起的瞬间,三颗石子如出膛子弹般射出——
“噗!噗!噗!”
石子精准穿透光壁缺口,分别钉进老板的眉心、咽喉与心脏。
那肥硕的身子抽搐了两下,血窟窿里涌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到死,眼睛还圆睁着,满是不甘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