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郎:“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博个好名声?”
许二郎:“那地可是上好的水田,五两一亩,低了”。
许大旺:“你们的意思就是不同意了?那行,二爷爷,把曾祖父母的牌位捧上,咱们走,他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
许二旺:“对!先把曾祖父母的牌位供二爷爷家”。
许二老头:“好!就依你们,我们家的人肯下苦功,买荒地更合算”。
许二郎:“各位,那地可以零卖”。
“呸!真不要脸,以为谁稀罕呢?我们可都是能吃苦的,如今手里也有些钱,买上四五亩荒地,几年盘下来,不比你那地好,也是小乐乐念在是祖产的份上,不然,你们就等着卖给外村人吧!”
“外村人?哪个吃多了,跑去别村买十四地?老远八十的,买了要如何耕种?”
“当然只能租出去”。
“租?就咱们村的,谁会租?”
“涵妤,祖父不会干其它的活计,就会放牛,老牛卖给你二爷爷了,你给我买两只羊吧!我每天牵着他们出去吃草,也好有个寄托”。
石村长:“许老爷子的意思是同意乐乐的方案了?”
许老太婆:“同意!当然同意,我这就去把所有的银子拿岀来,他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我们老两口反正都是净身出户,去哪里都一样。
老头子,别磨叽了,这是我们的报应,捧上爹娘的牌位走,当初老三家被撵出去,住的就是窝棚,我们也住窝棚。
老三,虽然已经断了亲,但我们毕竟生了你,就在岔路口给我们搭个窝棚,吃的,就按乐乐说的做,这房子,他们想卖给谁就卖给谁,你莫沾手 ,地和牛也是一样,他二叔也莫要,有钱还愁买不到?”
许老太婆边说就边去拿藏在各处的银子,卧室里的已经被许二郎找完了,就剩正堂里面的。
“娘,不是说好了二老由我这个长子奉养吗?地、房子、牛,就按这个价卖,不过分还是按三份分,你们去住窝棚,让儿子们的脸往哪搁?耀祖还要考功名的”。
“奉养!大郎,你不用说了,我猜得到你要做什么,你爹刚才已经和我提过,以其被饿死或者被药死,我们宁愿去向三郎乞讨为生,老天是公平,以前是我们眼瞎,从没把他当做亲儿子对待,今后,他也不必把我们当亲父母对待,我们只是两个定时去讨食的老乞丐,你们的儿子要考功名,我们跟了谁都会丢你们的脸。
银子全在这里,你们自己清点,按三份分也可以,我们用分得的银子将房子买回来住就可以了,三亩地十五两,老牛的三两三,房子二十三两三,我们老两口一共得得银四十一两两,需补给你们两家四十六两六,还欠五两,老三,可有五两?”
“有”。
“那就好,两条路,由你们自己选,第一条路,乐乐已经说过,她出七两,我们老两口依旧住在这里,守着两位老人的牌位。第二条路,就是老三拿出五两银子来,我们依旧住在这里守着牌位,我们名下的三亩地是肯定要卖给你二叔家的。老牛,我们的一份只愿卖三两三,你们的随便。如果选第二条路,他二叔家现在就拿出十五两银子,把爹娘留下的三亩地拿去,你们俩兄弟,牵着老牛抱着银子滚出去,自己的地,爱怎么卖就怎么卖。
无论是哪一条路,吃亏的都是老三,我们已经把事情做绝,从今往后,我们老两口就是个讨饭的,你们富贵了、贫穷了,都与别人无关。”
石村长:“银子清点好了,一共一百二十八两零六百四十二个铜板”。
“行,现在继续分,老三再拿出三百五十铜板,补个整数,每份四十三两,我们的四十三两,就留做自己的棺材钱”。
许大郎见老娘铁了心不跟自己家过,那肯定是选第一条路划算。
“绕来绕去的,听得人头发晕,就按原来的分法,价格上,我们吃亏点就吃亏点,地七十两,牛十两,房七两,一共一百五两,存银一百二十八两??六百四二个铜板,家里的农具也是老三使惯了的,拿出三百五十八文,全部拿走,我们每人分得一百三十九两又五百文。
老二,你也是会算账,我没算错吧?”
“行,就这么分吧!现在可以把我解开了吗?”
“晚了,如果你们早点答应,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那就可以每个人拿着一百四两银子滚,现在就只能每人五十三两银子和十一头老牛滚!十一亩地,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那些农具是老三使惯的,但他不稀罕,就留在这里戳我们心窝子!
老三,拿银子,五两又三百五十八文!
他二叔,你先拿十五两出来,不够的,让乐乐借给你。”
还是许老太婆厉害,最后逼着许大郎和许二郎求着许二老头,把老牛和地买了,一家得九十六两,一家得了九十一两,铜板,老两口少分点,每家得了三百三十四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