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那番关于“孤峰君王”的解读,如同在柳云裳心中点燃了一把燎原之火。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在四肢百骸奔涌,渴望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然而,如何将这种宏大的精神意象转化为具象的、充满爆发力的肢体语言,对她而言仍有一层隔膜。
凌默清晰地感知到了她体内澎湃却尚未完全掌控的能量。
他知道,常规的言语指导已接近极限,需要更直接的方式,帮她打通这最后的关隘。
“感受到那股力量了吗?”
凌默的声音低沉而具有穿透力,他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排练室的空间仿佛瞬间变得逼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
柳云裳下意识地点头,呼吸因内心的激动而略显急促,饱满的柔软随之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青春曲线。
“光感受不够,要学会驾驭它,让它从你的核心炸开,辐射到指尖发梢!”
凌默说着,忽然伸出了手。
他没有丝毫犹豫,温热宽厚的掌心直接贴上了她平坦紧致、因汗水而微微滑腻的小腹。
“唔……!”
柳云裳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
那个部位……太过私密和敏感!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一股强烈的羞意混合着奇异的战栗感,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上她的心脏,让她几乎软倒。
她的脸颊、耳朵、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艳丽的绯红,如同晚霞浸染了白玉。
“这里,是你的力量核心,也是情感的熔炉!”
凌默的语气却严肃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严谨的科学实验,完全无视了她剧烈的生理反应。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一股沉稳的能量仿佛透过肌肤传递过来,
“吸气——!
将你所有的感悟,所有的孤高与不屈,全部压缩到这里!
凝聚!再凝聚!”
柳云裳被迫感受着那只大手的存在,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按照他的指令,深深吸气。
她能感觉到小腹在他掌下微微收缩,一股灼热的气流似乎在丹田处盘旋凝聚。
“还不够!”
凌默低喝,另一只手忽然扶上了她光滑而线条优美的后背,沿着脊沟缓缓向上,停在她肩胛骨之间。
这个动作让她几乎像是被他半圈在了怀里!
他灼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想象你的脊柱,就是那通往王座的通天之路!
要挺拔,要蕴含着崩碎一切阻碍的决绝!”
他的手指在她后背的某个点轻轻一按,
“力量,从这里,向上爆发!
不是散乱的,是聚焦的,如同利剑出鞘!”
柳云裳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亲密到极致的指导和体内奔涌的能量撕裂了!
她紧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风中残蝶般剧烈颤抖。
汗水沿着她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滑落,滴落在精致的锁骨窝里,再不甘心地蜿蜒向下,隐入被舞蹈服紧紧包裹、起伏不定的诱人沟壑。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羞窘和专注而微微发抖,那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腰肢在他的掌下显得不盈一握,与挺翘的臀瓣形成了无比诱人的沙漏曲线。
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紧紧并拢,肌肉线条因紧张而愈发清晰流畅,充满了青春的力量与美感。
她的内心更是天人交战:
羞死了!
怎么能这样……可是,
这种感觉……好奇妙……
力量,真的在凝聚……
“睁开眼睛!”
凌默命令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
柳云裳猛地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迷离与清醒交织,还带着未散的羞怯,却在那深处,点燃了两簇冰冷的、如同孤峰之巅寒焰般的火苗!
“就是现在!”
凌默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与她的灵魂直接对话,
“忘记我的存在,忘记一切!
只记住你是君王,你是即将加冕的孤峰!”
他贴在她小腹和后背的手掌猛地一撤!
如同撤掉了最后的堤坝!
“爆发——!”
柳云裳只觉得凝聚在核心的那股庞大能量,如同沉睡的火山终于喷发,沿着他指引的路径,轰然炸开!
她甚至没有思考任何动作,身体已然遵循着本能与那股磅礴的精神力量,猛地舞动起来!
这一次的舞动,与之前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
她的眼神不再是演绎,而是真正的睥睨与冰冷!
她的动作不再是设计,而是力量的自然宣泄与规则制定!
她的每一个呼吸,都仿佛带着风雷之声!
她的存在本身,就充满了极致的、混合着脆弱与强大、清纯与诱惑的惊人魅力!
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合着每一寸肌肤的舞蹈服,
此刻不再仅仅是衣物,而是化为了她第二层皮肤,无比诚实地勾勒出她每一处惊心动魄的线条
——柔韧的腰肢,饱满的胸型,挺翘的臀线,以及那双蕴含着无尽力量与美感的修长玉腿。
凌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在场地中央彻底绽放、如同完成了终极蜕变的柳云裳。
他的眼神深邃,无人能窥探其中心思。
这短暂的、极致的亲密接触,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终于将一块璞玉,雕琢成了即将震动全场的……绝世瑰宝。
就在柳云裳沉浸在那股磅礴力量中,舞蹈动作愈发狂放、仿佛要与那无形的“孤峰”彻底融为一体时,凌默清冷的声音如同警钟般响起:
“停。”
柳云裳动作猛地一滞,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凝聚的力量骤然散去,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狂跳不止的心脏。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凌默,眼神中还残留着未褪的冰冷睥睨与燃烧的狂热。
“可以了。”
凌默语气平静,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指导从未发生,
“保持体力,记住刚才的感觉,尤其是力量爆发那一瞬间的掌控感。”
柳云裳这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竟然才过去十来分钟?
可她却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深刻的灵魂洗礼。
她依言慢慢放松下来,身体却因为骤然停止和高强度的释放而有些发软。
凌默率先毫不在意地席地而坐,背靠着冰冷的镜墙。
柳云裳看了看,也顺从地在他不远处坐了下来,双腿并拢微微蜷起,手臂环抱着膝盖。
此刻的她,如同一条刚刚经历过暴风雨洗礼的美人鱼,狼狈中透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额头、绯红的脸颊以及纤细的脖颈上,平添了几分脆弱又性感的风情。
原本素雅的舞蹈服被汗水彻底濡湿,变成了深色,紧紧地、几乎是透明地贴敷在她青春的胴体上,无比清晰地勾勒出每一处起伏
——圆润的肩头,线条优美的锁骨,以及其下那饱满挺翘、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柔软轮廓,
那惊人的弧度和顶端隐约可见的凸起,在湿透的布料下形成无比诱人的风景。
湿衣向下,紧贴着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勾勒出平坦小腹和柔韧的腰线,
再往下,则是骤然隆起的、挺翘浑圆的臀线,与那双并拢蜷起的、笔直修长到惊人的玉腿形成了完美的连接。
汗水仿佛给她全身镀上了一层晶莹的光泽,在排练室的灯光下,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运动后健康的粉红色,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微微喘息着,红唇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微微张合,吐气如兰。
她的神态复杂到了极点。
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残留着未散尽的舞蹈激情,
有一丝脱力后的慵懒,有对凌默指导的深深感激与崇拜,
但更多的,是回想起刚才那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时,无法抑制的、铺天盖地的羞涩与慌乱。
她不敢直视凌默,只能微微垂着眼睑,长睫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试图掩盖眼底的波澜。
内心更是百感交集,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刚才……凌默老师的手……怎么可以贴在那里!
还有后背……太近了!
他一定都感觉到了……
想到这里,她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烫。
激动与亢奋仍在血管里奔涌:
那种力量爆发的感觉太美妙了!
仿佛自己真的能撼动山岳!
这就是凌默老师说的精神力和爆发力吗?
他为了指导自己,竟然做到了这一步……那种专注严肃的态度,反而让她生不出丝毫亵渎之心,只有无尽的敬佩。
被他那样触碰、引导,除了羞窘,似乎……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奇异快感和贪恋?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下,却让她的脸颊更红了几分。
拥有了这样的体验和力量,她对接下来的比试,竟然不再害怕,反而生出一种想要证明自己、证明凌默老师理论的强烈渴望!
她就那样安静地坐着,湿透的衣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
混合着少女的纯真与刚刚被开发出的、无意识的极致诱惑,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然而她眼神中的清澈、倔强与那丝未散的孤高,又让她如同风雨中坚韧的幽兰,美得不可方物,又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这短短的休息时间,对她而言,是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缓冲,也是魅力在无意识间最极致的绽放。
看着柳云裳如同被露水打湿的芙蕖般蜷坐在不远处,
浑身散发着混合了极致羞涩、运动后的慵懒以及不自知诱惑的复杂气息,
凌默忽然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
那笑声里带着点戏谑,打破了之前指导时的严肃氛围。
“怎么?是不是后悔找我这个野路子师傅指导了?”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落在她依旧绯红的耳根上,
“代价好像有点大?”
“凌默老师!”柳云裳果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羞得几乎要跳起来,却又因为脱力而只能软软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水汪汪的,带着七分羞愤,三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嗔,仿佛在说:您明明知道……还非要这么说!真是坏死了!
她内心早已是娇嗔的海洋:
后悔?怎么可能后悔!
就是……就是太让人难为情了嘛!
那种地方……怎么能……哎呀!
凌默看着她这副羞恼交加、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眼底笑意更深,但语气却渐渐转为一种带着点坦诚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不过,有件事得告诉你。”
他顿了顿,迎上她疑惑的目光,
“这种指导人跳舞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
他摊了摊手,表情有些无奈,又带着点理直气壮的“无辜”:
“所以,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什么循循善诱的章法。
只能选择我认为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把需要传递的感觉和力量,精准地灌给你。”
他这话说得坦荡,仿佛刚才那些亲密到极致的接触,仅仅是他为了实现教学目的而采用的、最有效率的“工具”而已。
柳云裳闻言,微微一怔。
原来……凌默老师也是第一次这样指导别人吗?
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方式,竟然是他摸索出来的“最直接”的方法?
这个认知,奇异地冲淡了她心中些许的羞窘,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特殊对待的感觉。
她不再是接受了一套成熟的教学体系,而是……参与并见证了他某种教学方式的“首次”探索?
一种莫名的勇气,混合着残留的羞涩,让她鼓足勇气,抬起了头。
那张艳若桃李的脸颊上红晕未消,水润的眸子闪烁着,既不敢完全直视他,又忍不住想要表达什么。
她轻轻咬了下依旧饱满红润的下唇,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清晰的、属于少女的倔强与坦诚:
“这种……教学,”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
“我……我也是第一次。”
说完这话,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立刻又飞快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把发烫的脸颊埋进膝盖里,
只留下一个线条优美、泛着粉色的后颈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在凌默的视线中。
这句“我也是第一次”,含义丰富。
既是回应他的“第一次指导”,表明自己同样生涩;
更是在隐晦地强调,她从未与任何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教学接触。
这其中包含的澄清意味、微妙的情愫,以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纯真诱惑,让这简单的几个字,充满了无尽的张力。
小小的排练室里,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而暧昧起来。
两个“第一次”的人,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共同完成了一场超越常规的艺术探索与……肢体交流。
凌默看着她那几乎要缩成一团的鸵鸟模样,不再继续那个“第一次”的话题,转而问起了看似寻常的事情:
“平时排练,辛不辛苦?”
柳云裳微微松了口气,但依旧不敢抬头,声音闷闷地从膝盖间传来:
“还、还好……习惯了就不觉得了。
不过就是要天天练习,不能间断。”
她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小声补充了一句,
“但从没有过……”
“从没有过什么?”凌默顺着她的话问道。
柳云裳猛地意识到自己失言,后面“像今天这样又累又……又羞人”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整张脸连同露出的那截后颈瞬间红透,像是熟透的蜜桃,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她用力摇头,不肯再说。
凌默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也不再追问,
而是话锋一转,回到了核心问题上,语气带着几分探讨的意味:
“那……你觉得今天这种教学方式,效果如何?”
柳云裳内心顿时又是一阵娇嗔狂潮:哪有这样问人家的!
让人怎么回答嘛!
那种方式……效果当然是极好的,可是……哎呀!
她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属于舞者的那份坦诚与对艺术的纯粹追求占据了上风。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抬起头来。
那张脸上红晕未褪,眼眸中水光潋滟,带着明显的羞意,但她的姿态却努力维持着利落大方,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清晰地回答道:
“我……我觉得……挺好的!”
说完这两个字,她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刚刚抬起的头又飞快地垂了下去,比之前埋得更深,连精致的耳廓都红得剔透,
环抱着膝盖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收紧,使得她上半身优美的曲线更加凸显。
那副明明羞得要命却还要强装镇定回答“挺好”的模样,带着一种极致的纯真与不自知的诱惑,动人极了。
凌默看着她这反应,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向下,落在了她并拢蜷缩的腿脚上。
由于穿着柔软的舞蹈鞋,他只能看到一双纤秾合度、轮廓优美的脚踝和隐约可见的修长脚型,它们乖巧地并拢着,透着一股乖巧又隐含力量的美感。
他的目光停留的时间稍长了一些。
柳云裳立刻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脚上!
她浑身微微一僵,脚趾下意识地在舞蹈鞋里蜷缩了一下,一股更加隐秘的羞意涌上心头。
那里……也是女孩子很私密的部位啊!
她想把脚藏起来,又觉得那样动作太明显,反而更尴尬,
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原状,内心早已娇嗔不断:
凌默老师……在看哪里呀!
凌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收回目光,语气依旧平静,带着点纯粹的好奇,解释道:
“别见怪。
只是有点好奇。”
他顿了顿,像是在陈述一个听来的常识,
“都说舞蹈女生的脚,因为常年训练,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所以多看了两眼。”
他这个解释合情合理,甚至带着点学术探讨的意味。
可听在柳云裳耳中,却让她更加羞涩难当!
这……这让她怎么接话?
难道要跟他讨论自己的脚有什么不同吗?
她只觉得坐在那里进退两难。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那双被他目光“洗礼”过的脚上,隔着薄薄的舞鞋,都能感觉到一阵阵莫名的燥热。
她低垂着头,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侧脸线条柔美中带着紧绷,
那副不知所措又强自隐忍的模样,混合着青春的朝气与无处安放的羞怯,散发出一种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小小的排练室里,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燥热的、由好奇、羞涩与纯真交织而成的暧昧张力。
凌默看着她从刚才开始就红晕未褪、甚至愈演愈烈的脸颊,
以及那副连脚趾都仿佛在害羞的蜷缩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促狭。
他故意微微蹙起眉头,用一种带着关切、却又分明透着调侃的语气问道:
“你怎么了?
从刚才开始脸就一直这么红。”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无辜”的探究,
“是……不舒服吗?”
柳云裳正沉浸在双脚被他注视过的羞窘中,听到这话,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心里娇嗔的呐喊几乎要冲破喉咙:
还不是都怪您!
又是那样教学,又是问那种问题,还、还看人家的脚……
现在居然还问人家为什么脸红!
凌默老师您真是太坏了!
她根本不敢抬头,只能把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膝盖,含糊地嘟囔:
“没、没有不舒服……”
然而,凌默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忽然倾身向前,靠近了些。
柳云裳只觉得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瞬间逼近,笼罩了她。
她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滞了。
紧接着,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轻轻地、带着试探性地,贴上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
在肌肤相触的瞬间,柳云裳如同被一道细微的电流贯穿,猛地一颤!
那只手带来的触感无比清晰,温热的,带着薄茧,与她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
凌默的手只是短暂地停留了两秒,便自然地收了回去,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仿佛在感受残留的温度,然后一本正经地、带着点“医生”般的口吻得出结论:
“没发烧啊。”
柳云裳:“!!!”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没发烧?!
那这满脸的红晕是怎么回事?!
难道要她自己说是因为害羞吗?!
巨大的羞愤和一种被“戏弄”了的委屈感涌上心头,让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水润的眸子此刻因为羞恼而格外明亮,眼尾都染上了一抹嫣红。
她气鼓鼓地瞪着凌默,饱满的胸脯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剧烈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红唇微张,想说什么,却又碍于对方的身份和之前的感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那样又羞又恼地瞪着他,眼神里写满了无声的控诉:
您明明知道!
您就是故意的!
她这副被逼到墙角、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像极了被惹急了的小兽,纯真中带着极致的娇媚,
那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与不自知的诱惑力,几乎要冲破这小小的排练室。
凌默看着她这反应,知道玩笑的尺度已经到了边缘。
他见好就收,脸上那点戏谑悄然隐去,重新恢复了那副指导者的淡然姿态,仿佛刚才那个“检查是否发烧”的人不是他一样。
“既然没不舒服,那就调整呼吸,准备一下。”
他语气平静,目光已经投向门口,
“时间差不多了,该去大会议厅了。”
他这迅速切换状态的能力,让柳云裳满腔的羞愤如同砸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她只能咬着唇,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和滚烫的脸颊,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特殊对待的奇异感觉。
这个男人……真是太懂得如何让人心神不宁了!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柳云裳起身走向更衣室。
当她再次出现在凌默面前时,凌默的目光也不由得在她身上停顿了一瞬。
她换上了一套极为简洁的演出服。
并非华丽的裙裾,而是一身哑光质地的深灰色贴身舞衣,材质带着些许弹性,如同第二层皮肤般,极其熨帖地包裹住她青春的胴体。
这套舞衣的设计堪称“无情”,它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或遮掩,只是无比忠实地、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每一寸惊心动魄的曲线。
从圆润的肩头到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的细微轮廓清晰可见,蕴含着舞者的力量。
柔软饱满的弧度被紧紧包裹,挺翘而结实,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展现出少女独有的、充满生命力的丰盈。
腰肢处收束得极紧,那不盈一握的纤细与柔韧,在紧身衣料的衬托下,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开,却又蕴含着惊人的核心力量。
臀腿的曲线更是被放大到极致,挺翘的臀型与一双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玉腿构成了无比诱人的沙漏轮廓,
每一寸肌肤都被布料紧紧包裹,显露出常年训练带来的、兼具力量与美感的惊人腿型。
这身打扮,褪去了所有浮华,只留下最本质的、属于舞者的身体语言。
它让柳云裳看起来像一尊被精心雕琢出的、活过来的希腊女神雕像,纯净、神圣,
却又因为那过于完美的身材和紧身衣带来的微妙束缚感,散发出一种近乎原始的、强烈的视觉冲击与诱惑力。
她的长发被利落地挽起,在脑后盘成一个简洁的发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
更凸显出她脸部清晰的轮廓和那双此刻带着紧张与决然的明亮眼眸。
她站在那里,无需任何动作,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这身装扮,仿佛是为了即将演绎的《孤峰》量身定做
——剥离所有柔软与附属,只留下最坚韧、最本真的核心,去迎接那场孤独而强大的加冕礼。
凌默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这套衣服,选得很好。
“准备好了?”他问,声音依旧平静。
柳云裳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紧身舞衣带来的包裹感,仿佛这身衣服也在给予她力量。
她迎上凌默的目光,用力点头:
“准备好了,凌默老师。”
在前往大会议厅的短暂走廊里,柳云裳亦步亦趋地跟在凌默身侧,
那身极其贴合的深灰色舞衣让她每一步都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青春的力与美。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些许复杂:
“凌默老师,林教授她……在国内拿过很多大奖,知名度很高。”
她顿了顿,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认同,
“但是……我个人觉得她的舞蹈,
有时候为了迎合评审或者观众,少了一点……纯粹。”
她说完,像是怕凌默觉得她在背后议论他人,连忙又补充道,声音里带着真诚的愧疚:
“今天真的非常对不起,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把您牵扯到这种麻烦里来……”
她抬起头,那双被紧身舞衣衬托得愈发清亮动人的眼眸里充满了挣扎和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要不……等会儿我自己去跟大家澄清,这场比试是我个人的决定,与您无关!
然后……我自己去参加比赛!
我不能……不能把您拉下水,让您承担这样的风险!”
她这番话是真心实意的。她崇拜凌默,感激凌默,正因如此,她才更不愿看到凌默因为自己而声誉受损。
凌默停下脚步,侧头看她。走廊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看着她那副准备“英勇就义”般的表情,忽然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点玩味:
“晚了。”
他顿了顿,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故意板起脸,用一种带着调侃的“严厉”口吻说道:
“怎么?翅膀硬了?我这便宜师傅还没捂热乎,就打算单飞了?”
“凌默老师!您……您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云裳被他这话逗得又是羞窘又是着急,那张本就因紧张和运动而泛着红晕的俏脸更是艳若桃李。
她忍不住娇嗔地跺了跺脚,那紧身舞衣包裹下的饱满柔软随着她的动作划出诱人的弧度,修长笔直的双腿并立,展现出惊人的线条美感。
她气鼓鼓地瞪着凌默,红唇微撅,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那混合着少女娇憨与极致身体诱惑的模样,让经过的几个学生都看直了眼。
被他这么一打岔,她心中那份沉重的负罪感和孤注一掷的冲动,竟奇迹般地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哭笑不得的安心感。
他总是这样,能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化解她的不安。
见她情绪缓和,凌默才收敛了玩笑的神色,目光沉静地看着她,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不要想太多。
接受这场比试,是我自己的决定。
无论最终是什么结果,我都会接受。”
他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什么,声音放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魔力:
“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第一次看见世界,是和你四目相对的时候。”
柳云裳的心猛地一跳,这句话她永远记得,那是讲座上他给予她的、独一无二的浪漫。
“那虽然是一种比喻,”
凌默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但你要知道,你很优秀。
你的天赋,你的悟性,你的坚韧,都足以支撑你站上任何舞台。
我所做的,不过是帮你擦去了蒙在明珠上的尘埃。”
他的话语如同暖流,瞬间涌遍柳云裳的四肢百骸。
她怔怔地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热,心中那股因他而生的情感,在此刻变得更加深刻、更加复杂
——有崇拜,有感激,有依赖,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尚未命名的、悄然滋生的悸动。
她不再说什么,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明亮而坚定的火焰。
紧身舞衣勾勒出的绝美身躯里,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
有他在,她无所畏惧。
凌默与柳云裳刚走到大会议厅喧闹的后台入口,一个身影便急匆匆地拦在了他们面前,正是周瑾。
他的目光先是带着敌意扫过凌默,随即猛地定格在柳云裳身上。
当看清柳云裳此刻的装扮时,周瑾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为之一滞!
那身极其贴合的深灰色舞衣,如同最顶级的画师用笔,将她每一处惊心动魄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饱满挺翘的柔软,不盈一握的纤腰,圆润诱人的臀线,以及那双在哑光布料包裹下更显笔直修长、充满力量美感的玉腿。
汗水还未完全干透,让她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莹润光泽,整个人如同刚刚打磨完成的稀世珍宝,散发着纯净又致命的青春诱惑力。
这极具冲击力的视觉盛宴,让周瑾心中的占有欲如同野火般疯狂燎原!
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柳云裳,尤其是经过凌默那家伙“指导”后的柳云裳,脱离他的掌控!
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欲望,脸上挤出一丝看似为她着想的焦急,语气急促地对柳云裳说道:
“云裳!我是来劝你放弃的!
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他刻意忽略了凌默,仿佛他不存在,
“你根本没机会赢的!
才半个小时?
别说林教授亲自指导我,就算是让你自己编舞,时间都远远不够!
更别提还要练习、磨合!
凌默他根本不懂舞蹈,他这是在害你!”
柳云裳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那紧身舞衣包裹下的身躯站得笔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镇定与疏离。
周瑾见她不为所动,心中更急,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抛出了他自以为的“杀手锏”,语气带着诱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云裳!
如果你……如果你愿意答应做我女朋友!”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
“那我立刻就去跟林教授说,取消这场比试!”
他觉得自己给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施舍般的“慷慨”:
“你看,只要我们确定了关系,那就是自己人了,这场比试自然就没有必要了!
这样既能保全你的面子,也能让凌默……体面地退出,不至于输得太难看,不是吗?”
他自以为算计精明,却完全没看到柳云裳眼中那迅速积聚的冰冷与厌恶。
柳云裳的眼神在周瑾说出“女朋友”三个字时彻底冷了下来,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她甚至没有去看身旁的凌默,只是用那双清冽的眸子直视着周瑾,声音不大,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道,清晰地穿透后台的嘈杂:
“周瑾,请你自重。”
她微微抬起下巴,紧身舞衣勾勒出的颈部线条优美而高傲:
“我是否参赛,与你是谁,或者我和你之间是否存在任何你臆想的关系,毫无关联。”
周瑾被她这毫不留情的拒绝噎得脸色一白,刚要开口,柳云裳却不再给他机会。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嘲讽:
“而且,你以为这场比试,仅仅是你和我,或者你背后林教授的一场游戏吗?”
她的目光扫过周瑾,带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更高的维度,
“你根本不明白,凌默老师赋予我的,是什么。”
她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浪费,只是侧过头,看向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凌默。
当她转向凌默时,那眼中的冰冷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信赖与坚定,那变脸速度之快,更是狠狠刺痛了周瑾。
凌默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周瑾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
他的目光落在柳云裳身上,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然后淡淡开口:
“走吧,时间到了。”
他甚至没有对周瑾的提议做出任何评价,这种彻头彻尾的无视,比任何犀利的言辞都更具侮辱性。
柳云裳立刻点头,毫不犹豫地跟上凌默的脚步,将那脸色铁青、拳头紧握的周瑾彻底抛在身后。
她那紧身舞衣包裹下的背影挺直而决绝,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那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在此刻仿佛化为了战斗的铠甲,充满了不容侵犯的力量感。
周瑾死死地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尤其是柳云裳那在舞衣衬托下愈发诱人的身姿,眼中充满了不甘、怨毒和一种彻底失控的嫉恨。
他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英雄救美”和威逼利诱,在对方绝对的漠视和柳云裳突如其来的锋利面前,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咬着牙,转身快步走向林静所在的方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在接下来的比试中,用绝对的优势,将这两个让他颜面扫地的人,彻底踩在脚下!
后台的插曲并未影响前方的喧闹。
大会议厅内,人声鼎沸,灯光聚焦,所有人的期待都已被拉满。
而柳云裳,跟随着凌默的步伐,即将踏上那个属于她的,孤独而荣耀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