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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的夜比长安城更冷。

李琰站在皇陵东侧的荒草丛中,望着眼前半塌的青砖墙——这里本是守陵人的住处,如今只剩几截焦黑的梁柱,像被利爪撕开的伤口。林野举着火把站在他身侧,火光照亮他脸上的疤痕:“王爷,这地方……我姐姐的血书里提过。”

“嗯。”李琰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身还沾着私生子李琰的血,“张铁柱说,第三棵松树下有刻‘岐’字的青石板。”

三人穿过荒草,来到第三棵老松树下。月光透过松针洒下,树影斑驳。林野蹲下身,用短刀撬开松树下的青石板——石板下露出半截朽木,上面果然刻着个“岐”字,笔画力透木背,像是用剑尖刻的。

“往里挖。”李琰下令。

死士们用铁锹扒开腐土,很快露出块青石板。石板边缘有撬动的痕迹,显然近期被人动过。李琰蹲下身,用短刀插入石板缝隙,用力一撬——

“咔嚓”一声,石板翻倒,露出向下的石阶。

霉味混着潮湿的土腥气涌上来。李琰举着火把率先下去,林野紧随其后,死士们举着弩箭警戒四周。

石阶尽头是个方形石室,约莫两丈见方。四壁嵌着火把架,却早已熄灭。正中央摆着三口薄皮棺材,棺盖半开,露出里面的骸骨。

李琰的呼吸一滞。

第一口棺材里的骸骨穿着明黄凤袍,金线绣的翟鸟纹路虽已褪色,却仍能看出当年的华贵。骸骨的指骨间粘着暗紫色粉末——曼陀罗花粉。李琰蹲下身,用指尖蘸了蘸,与王七咽喉里的毒粉颜色分毫不差。

“这是我母亲。”他的声音发颤,“周妃的凤袍……”

林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王爷,看第二口棺材!”

第二口棺材里的骸骨穿着玄色锦袍,腰间系着玉玦——与林野腰间的玉佩纹路一模一样,内侧同样刻着“岐”字。骸骨的左手骨节变形,像是长期握刀所致。

“岐王李业?”林野的声音发紧,“可他上个月还在朝会上弹劾李林甫……”

李琰摇头。他想起昨日暗卫的密报:“岐王府今夜闭门,未见有人出入。”原来,真正的岐王,早已死在这里。

第三口棺材最让李琰震撼。骸骨穿着亲王冕服,腰间挂着“李”字玉牌——那是李唐宗室的信物。骸骨的肋骨间插着半支箭,箭簇上刻着“玄甲卫”三字。

“这是我叔公,老王爷李琮。”李琰的声音发哑,“当年他力保我母亲,说‘周妃绝不会通敌’。”

林野翻开第三口棺材的棺盖,从骸骨怀中摸出块染血的绢帛——是份密奏,字迹是李琮的:“先帝,周妃绝非前朝余孽,臣愿以性命担保……”

“啪!”

林野的手被李琰攥住。李琰盯着第三口棺材的骸骨,突然发现他的指骨间也粘着曼陀罗花粉——与母亲、岐王的骸骨如出一辙。

“他们……都中了曼陀罗毒?”

“不止。”林野从骸骨旁捡起个青铜匣,“这是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机关。”他打开匣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排银针,针尾的“唐”字烙痕在火光下泛着暗红,“针槽里有残留的毒粉,和周妃喉间的毒一样。”

李琰的瞳孔骤缩。他想起王七咽喉的针孔,想起苏棠说“这是唐门失传的暗器”,原来真正的杀器,一直藏在这皇陵密室里。

“机关暗格。”林野突然敲了敲第三口棺材的侧壁。

李琰上前,用短刀撬开暗格——里面躺着卷明黄的绢帛,边缘绣着龙纹,是玄宗的亲笔御诏。

“灭口诏?”林野念出绢帛上的标题,声音发抖。

李琰展开诏书,读着上面的字,只觉喉间发苦:

“朕在位三十有七载,见宗室诸王屡生异心。开元五年,李琮、周妃等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逆。朕念手足之情,不忍明诛,故命李林甫暗中处置。凡知情者,杀无赦。钦此。”

“这……这不是真的!”林野的声音发颤,“老王爷李琮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逆?”

李琰的指尖抚过诏书上的“李林甫”三字,突然想起序章里,母亲被赐死那晚,老周头说的话:“先帝杀妻灭子,这江山坐得再久,也是血浸的棺材板!”

“原来……玄宗早就知道母亲是冤枉的。”李琰的声音发哑,“他默许李林甫杀人,就是为了掩盖储位之争的丑事。”

林野突然从骸骨堆里捡起半块玉玦——与李琰颈间的玉扣严丝合缝。“这是……”

“前朝皇室的信物。”李琰将两半玉玦合在一起,“母亲说,这是她入宫时带来的。原来,她是前朝长公主的女儿,当年被送进宫,是为前朝留一线血脉。”

林野的手突然抖得厉害。他从怀里摸出半块虎符——与王七胃里的那半块吻合,“岐王的军防令……原来他的玉玦和虎符,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前朝血脉?”

“不。”李琰摇头,“岐王的玉玦,是为了保护我母亲。”他想起张铁柱临死前的话:“周妃娘娘救过草民的命。”原来,岐王与母亲早有羁绊,所以他才会在密室里留下母亲的骸骨,用曼陀罗毒与其他骸骨混淆视听。

石室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王爷,岐王府的人来了!”暗卫“影”的声音从石阶上传来,“他们举着火把,说要‘取回密室里的东西’!”

李琰将灭口诏塞进怀里,握紧短刀:“影,带死士守住入口。林野,跟我去会会他们。”

他走出石室时,月光正照在皇陵的石碑上。碑上的“大唐皇陵”四字被苔藓覆盖,显得格外苍凉。

岐王府的人举着火把围过来,为首的是个穿玄色锦袍的中年男人——正是岐王李业的胞弟,李业之弟李弼。

“临淄王。”李弼的声音带着阴鸷,“你擅闯皇陵,可知罪?”

李琰冷笑:“我母亲死在皇陵外的火海里,我来看看她的骸骨,有何罪?”

李弼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你知道了?”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多。”李琰举起灭口诏,“玄宗的旨意,李林甫的屠刀,还有你们岐王府的秘密——”他顿了顿,“都在这里。”

李弼突然拔剑指向李琰:“拿下他!”

岐王府的人一拥而上。李琰挥刀格挡,短刀与剑刃相撞,溅起火星。林野从侧面包抄,短刀划过李弼的手腕,鲜血滴在青石板上,与皇陵的泥土混在一起。

“王爷,接住!”影的声音从入口传来,“玄甲卫到了!”

数十名玄甲卫举着弩箭冲进来,为首的是李林甫的亲信。李琰认得他——正是当日去济生堂抓苏棠的人。

“临淄王,相爷有令,请您去丞相府‘叙话’。”

李琰将灭口诏塞进林野手中:“带我母亲回竹坞别院。”他转身看向李弼,“你以为杀了林雨棠、藏起遗诏,就能掩盖真相?不,这皇陵里的每一块骨头,都在替我母亲说话。”

李弼的脸色惨白。他望着李琰身后的玄甲卫,又看了看石室里的三具骸骨,突然大笑:“你赢了。但你以为,玄宗会放过你吗?”

李琰没有回答。他望着皇陵外的月亮,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阿琰,记住这香囊的颜色……”

月光下,曼陀罗的香气随风飘来。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母亲的冤屈被掩埋。

而皇陵密室里的三具骸骨,终将成为压垮大唐盛世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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