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非常的颠簸,可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云舒然,他这个马车特别的宽敞,而且里面垫了很多床棉被。
马车后座还加了减震的弹簧,这也是有一位喜欢搞发明的人发明出来的。
刚发明出来就被凌萧给买下了,看到一路上都睡得很沉的云舒然。
凌萧很庆幸自己买下了这辆马车,毕竟这可是独一无二的。
一路上慕容南沉默无言,默默的跟在了马车后面的队伍里。
他一个人坐了一辆小马车,垫子虽然垫的很厚,可还是觉得颠簸的屁股都快散架了。
看着凌萧一进去马车就没有出来,慕容南真想把那碍事的凌萧一脚踢出马车。
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接近然然。都好几天没有,搂着然然睡觉了,搞得这几天晚上也没有睡好。
总是翻来覆去的,想着云舒然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自己那颗心就感觉在油锅里煎。
要不是还保持几分理智,早就冲了过去。
还是等西门吹雪好了之后两个人合作好了,他一个人可不是凌萧的对手,西门吹雪一个人对付凌萧也有些吃力。
这几天他奋力的在研究那种让男人立不起来的药,他要让凌萧变成一个死太监,要不然他老霸占着舒然,自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和舒然在一起。
凌萧看到慕容南总觉得他对自己有一份敌意,而且是心底里面讨厌的那种。
凌萧以前从没有见过慕容南,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他了,但是每一次和他对视,慕容南眼中的那敌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平时挂在脸上淡淡的温和。
凌霄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云舒然是在大中午的时候才醒来,她是被饿醒的,一醒来就被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洗漱。
洗漱好了,马上就端来了温好的粥。里面还放了不少的燕窝,香气扑鼻,非常的软糯。
对于这么体贴的相公云舒然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毕竟在新婚之夜被人掳走,已经很丢他的面子了。
何况为了委曲求全还失了身,后来还没认清人委身于另一个男人。
这一切虽然都不是她的错,可她现在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想法,总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自己相公的。
包括自己的第一次。
可是要是没有奉献自己的话,估计现在自己的黄土都埋到头顶了。
脑海里那个所谓的任务就完不成了,也不知道要是完不成的话会有什么惩罚。
又或者是会下地狱,不敢想象以后。还是这样苟着就好,只要能活着,不管用什么方法。
想开之后又觉得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凌萧,这还都是他凌萧惹的祸,只不过这锅让她给背了。
那人是冲着凌萧去的,也不知道那人现在在哪,虽然是被掳走过去的,可那些天的相处之后感觉他那人也还可以。
至少对她还不错,而慕容南自己对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感情,只是不讨厌,只觉得在床上合拍而已。
他很温柔,并不像西门吹雪和凌萧那样勇猛,他只有第一天晚上有一些过分,后面这两天都能让云舒然舒服得过分。
想到这儿云舒然的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咳嗽了几声,也是刚刚想的那些事情的尴尬。
听到咳嗽声。凌萧温柔的拍了拍云舒然的后背:“娘子,是呛到了吗?怎么咳嗽了?小梅赶紧去倒一杯水过来。”
旁边的丫鬟迅速反应过来,去倒水了。
喝了一点温水之后,咳嗽慢慢的平复下来了。
“那个相公,我没事的。”云舒然有些不自然的回道。
吃饱喝足之后,马车又开始上路了,本来等睡醒了就准备把马子上铺的那些东西收好,坐起来。
可凌萧怕累着云舒然,坚持不肯把那些东西收起,直接强势的把云舒然又按到了被窝里,并且她自己也钻进被窝里搂着云舒然。
云舒然直接被他这一系列的操作给弄得脸色红彤彤的,这大白天的还是在马车上,到处都是丫鬟随从,这男人居然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了。
真的是害羞的不要不要的,这还是白天第一次这样,心脏砰砰砰的乱跳。
云舒然不知道的是这男人陪睡了一路,只不过这会她醒来了而已,因为昨天晚上那人一晚没睡,今天在马车上又有佳人相陪,就睡得更加香了。
要不是因为怕美人饿着,他哪里舍得醒来。
就这样在摇摇晃晃中到了天黑,大家在一块空旷的地方安营扎寨,安定之后又升起了篝火,那些婆子们煮了很多好吃的,在外的伙食也比在家的伙食差不了多少。
这些都是凌萧吩咐的,知道这位大小姐没有受过什么苦,更没有长途跋涉过,要说唯一的一次长途跋涉还是那会成婚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因为对成婚不抱任何幻想,所以一路上也并没有关注自己的新娘。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一眼,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真是过分。
要是在那时候看了一眼的话,估计自己早就沉沦了,也许在路上就会忍不住了。
哪里还会等到洞房花烛夜,更加不会让西门吹雪有可乘之机。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娘子的第一个男人,可以后自己想做他唯一一个男人。
那该死的西门吹雪总有一天要找他算总账,让他知道云剑山庄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到了晚上之后,只留下了几个巡逻的,其他的人都睡进了帐篷里,又或者是马车里。
入夜之后,云舒然所在的那马车没过一会就开始摇晃起来。
慕容南悠悠的看着那一辆晃动的马车,心里醋意翻涌,好想现在就弄残那个老登。
这凌萧还是第一次在马车上,这一晚他很是兴奋,恨不得永远不要天亮。
现在哪哪到处都是人,云舒然不敢发出声音,只得隐忍的发出一点点的闷哼声,这样却刺激的凌萧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浑身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力气多的好像用不完一样,云舒然感觉就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才被凌萧放开。
就在那双大手又放到了云舒然高耸的柔软之处,云舒然不得不发出一声闷哼。
“娘子很痛吗?是不是我的手劲太大了?对不起我帮你上点药。”说完披了一件外衣,急急忙忙下车去找药了。
看到凌萧衣衫不整的从马车上下来,慕容南眼圈红红的,就知道这家伙没干好事。
原来又在马车上偷吃,这家伙就连在路上都和西门吹雪一个德行。
那家伙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