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甚至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原先还没有仔细看原主的记忆,但是现在一翻发现还真地有这回事。
原主的对象是玄山派的一个外门弟子,当初和朋友打赌,然后来追这个小妖怪,原主从小就被欺凌,所以面对一点点善心就格外的关注,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但那个外门弟子一直嫌弃原主是妖的身份,连牵一下手都觉得自己是被侮辱了,要不是身边有个对他忠心耿耿,长的又好看的小妖怪,在同门面前还挺有面子的,不然早就分手了。
殷峙用指尖蹭去郁尧唇角的血液,看着指尖上沾染到的鲜红之色,送到自己嘴边:“外面的人你认识?”
小桃花妖的血都带着一股桃花娇艳的气味:“很甜。”
郁尧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大概认识吧。”
上个世界也只是因为一个虚构的而且已经死的连灰都不剩的前夫可没少吃苦头,这个世界还真冒出来一个活着的……
郁尧简直想为自己的未来点三炷香。
人怎么能惨成这个样子呢?
程同踹了两下门都没踹开,狐疑的皱了皱眉,这破烂小木门,平时一脚都踹开了,今天甚至用了几分灵力,居然纹丝不动,都没有发出往常那种摇摇欲坠的咔吱咔吱声。
“什么情况?”
旁边几位同门也不明白:“难不成那小桃花妖给这门加固了?”
“可是他妖力那么低微,就算是加固又能厉害到哪里去呢?”
殷峙一只手扶着郁尧的后背另一只手握着肩膀,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出去看看。”
郁尧脚上像是生了根一样:“我觉得根本不用在意外面的人!”
殷峙本来想忽略掉的,直接一道灵力,把他们赶走就行,但是……
郁尧为什么会那么抗拒见到外面的人?
殷峙就非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人。
“既然是你的同门,那自然要看一看的,说不定是来通知你关于秘境试炼的事情。”
郁尧只好一脸苦笑的把门给拉开了。
程同刚准备再踹脚,即将接触到门上的时候,不曾想房间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程同瞳孔瞪大,但身体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郁尧的腰被人卷起,身体向后移动,直接撞进一个结实有力的胸口。
而程同咣当一声就砸在了地上,而那微微凸起的门槛,正好搁在大腿根的位置。
程同疼的表情扭曲,略微移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脸色煞白,滴滴冷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在两位同门的帮扶下,才勉强站了起来:“郁尧……你……”
殷峙看了郁尧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玄山派的弟子都是这种人?
郁尧表情幸福。
【好结实的肌肉哦~动起来肯定也很有力气吧。】
殷峙:“……”
程同哆哆嗦嗦地扶着门框,站稳了身子:“郁尧!抬头就看到自己男朋友正趴在另一个人怀里,嘴上又红又肿,一看刚才就是在做什么淫,荡的事情:“你……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
殷峙视线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又低头在郁尧嘴上亲了一口:“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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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同:“……”
两位同门震惊的对视一眼:“郁尧!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出轨?!”
“你明明和程师兄在……恋爱!现在居然和另一个男的在屋里颠鸾倒凤!”
“果然是妖精,没有一点的廉耻之心!”
“竟还和这般……这般普通的男子!”
“他到底哪里能比得上程师兄?!”
郁尧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郁尧捂着自己的胸口,很想现在嘎嘣一下晕过去。
不过……
郁尧抬头看了看殷峙棱角分明的下巴,又扭头看了看脸色煞白,一脸肾虚的程同。
【放屁!这如果叫普通的话,那世界上就没有长的好看的人了!】
郁尧也知道是殷峙上山之前施的障眼法起作用了,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看不清修为的普通修士。
郁尧忍痛松开了殷峙的腰:“你今天来的正好,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为了自己以后的腰,还是先把程同这事解决好吧。
程同虽然不喜欢郁尧,但早就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了,自己不愿意碰他,不代表会乐意让其他人碰他。
“郁尧!这件事情我要听你解释,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程同疼得几乎要站不稳了,但还是十分坚强的质问郁尧。
“我是想和你说分手。”
“本来我们之间的恋爱只是一次玩笑而已,现在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程同原先无数次的想过要分手,但现在真的提出来了,又开始心生不满。
“郁尧,你不是爱我爱的无法自拔吗?现在怎么突然提分手?是不是这个男的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而且他一个外人是怎么上玄山派来的?!”
郁尧小心翼翼的回头瞅了一眼殷峙,殷峙依旧站在房间中央,看不出表情变化,但根据郁尧多年以来的经验,现在肯定在生气。
“我移情别恋了,懂吗?”
“我管你同不同意呢?反正现在分手!”
程同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房间门已经哐当一声被关上了,差点砸到他的鼻子。
郁尧后背贴着门,讪讪一笑:“我们……继续?”
殷峙突然笑了一声:“爱的无法自拔?”
郁尧现在恨不得再冲出门去把程同给揍一顿,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
郁尧一本正经:“他脑子有点问题,瞎说的,你不用管他,我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进来。”
殷峙说完就扭头朝里面走,刚才被扯乱的衣服在转身的瞬间掀开一条缝,隐约露出里面起伏的肌肉。
郁尧立马颠儿颠儿的跟了上去:“干什么?”
殷峙转身抓住郁尧的腰,直接将人甩到床上,用力扣住后背:“你不是说要继续吗?”
郁尧侧脸紧紧的贴在床褥上,半个脑袋都陷进了柔软的枕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