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吧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邓同的那位“侄儿”是在半年前,以访亲的名义来到神都。

前朝末年,战乱四起,百姓流离失所,邓同的父亲在战乱中与父母兄长失散,之后遇到了周家人,成为周家小厮。

后来他祖母与祖父成婚,周家陪嫁中一家铺子的掌柜正好是邓同父亲的岳父,对方的身契自然而的到了祖母手中。

所以,邓同那位“侄儿”在身份上是当年在战乱中与他父亲分开的伯父的孙儿。

两家在景朝立朝,天下安定后才相遇,当时邓同随同祖父祖母南下凤阳,途径临淮时,两个意外撞到一起的人,容貌相似,又是同姓,加上血缘上的亲近,身份就此揭开。

只是,临淮府虽与神都相邻,但邓家所在的地方却是位于临淮府与凤阳交接的一个镇子,距离神都甚远。

多年来两家的联系不少,但大都是书信往来和年节信礼,见面的机会不多,邓同也一直没见过临淮邓家堂兄的孩子。

因此在顶替的人拿着邓家堂兄的书信来到神都时,邓同并没有怀疑,将人留在了身边,直到被“卧病在床”动弹不得才察觉到端倪。

不过,在分管各个铺子的掌柜中,最先被控制的却不是墨香斋的邓同,而是周氏粮铺的霍奇。

同在城南,霍奇与邓同关系比起其他几家更加亲密,加上因为儿子儿媳早逝,年仅八岁的孙儿是霍奇唯一的亲人,软肋显而易见。

借着两家之间的来往,邓同的“侄儿”毫不费力的带走了霍奇的孙儿。

同时双管齐下,一边将周观和周常两人调出神都,一边对掌管安和堂、金玉楼、阳春坊的三人以利相诱。

在陆续掌控住除了明月楼和珍玉轩之外的八家后,邓同的“侄儿”和手下暗中几乎将八家铺子掘地三尺。

对方要找一样东西。

具体是什么没有明说,只知道那样东西上有与各家店铺匾额右下角的图案一样或相似的纹样。

邓同、霍奇等人被控制后几乎每隔几日就会被逼问一番。

可五人中,接手铺子时间最短的也有十来年,对铺子各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除了牌匾上,并没有在店里其他任何地方和东西上见过相似的图案,若不是对方提起都根本没注意到那上面的图案。

依照众人回忆邓同的那位“侄儿”逼问时的话语,贾赦推断,对方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要寻的东西是什么。

对方大概是无意中见到了铺子匾额上的图案后,推断到铺子中藏着某种相关联的东西,甚至十家铺子,东西是藏在其中一家还是分成了十份藏在各家都无法确定。

要寻一样连出手的人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的东西,上皇让杨善永插手,目前而言并不是坏事。

而且对方身后还有一位主子,直觉告诉他,越早将对方查出来,对他越有利。

*

扬州,廋西湖。

天空中的晚霞将水面映红,

一艘画舫在夕阳中划过水面,缓缓驶向瘦西湖畔的一座水榭。

水榭前,一名十三四岁,身着素衣,不时踮脚往湖面上张望的小丫环,远远见到画坊,立即转身,快步走进水榭。

片刻后,一个比小丫环大上三四岁,同样身着素色衣裙的丫鬟出现在小丫环所站的位置。

一盏茶后,画坊在水榭一侧靠岸,一名年轻男子带着两名小厮走下画坊,素衣丫鬟上前福身一礼,将年轻男子引入水榭。

水榭内,约莫双十年华,身着白色罗裙的女子坐在茶桌前。

女子螓首蛾眉,周身气质淡雅,宛若空谷幽兰。

“二哥。”

听到脚步声,贾敏看向贾政,眉间带一丝疲惫。

“小妹。”

贾政走到贾敏对面坐下。

“甄家的事,二哥可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从金陵传来的消息,贾敏眉间蹙起。

母亲与甄家老太太的关系匪浅,扬州与金陵实际上也算不得很远。

从神都启程南下扬州之前,母亲还给了她一样可暗中与甄家联系的信物。

那样信物她曾经用过一次,悄无声息的就帮她解决了一件麻烦事。

甄家获罪的罪名是“结党营私”、“收受贿赂”和“江南水患”,这三个罪名看似严重,事实上对大明宫内的那位而言,除了“江南水患”这一点,另两样都算不得什么。

而且在甄家老太太已经身亡的情况下,还将整个甄家流放西北,甄家犯的事肯定不简单。

“上皇的圣旨很突然,具体的为兄也不清楚。”听到贾敏的询问,贾政眉间紧锁,“不过——”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贾政眼神一冷,“甄家的事恐怕和我们那位好大哥脱不了关系!”

“大哥?”

贾敏眉间皱得更紧。

“我们都小瞧了他。”

在金陵中的经历在脑中浮现,贾政眼底神色阴翳。

夕阳渐渐将自己沉入水面之下,只遗留下几缕金色。

一声声钟鼓声在夕阳中响彻天地,停在水榭旁的画舫再次划动,渐渐远去。

一刻钟后,贾敏的身影从水榭中走出,在钟鼓声中朝着不远处的摘星寺走去。

夜色降临,一粒粒星子缀满天空。

同样的星空下,通州码头灯火通明。

在码头错落而建的客栈、酒楼、食肆等铺子后的巷子内,一个酒楼伙计装扮的年轻男子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在一座宅院前停下。

酒楼伙计抬手敲了敲门,院内的人似乎早等着,酒楼伙计刚敲了两下,院门立即打开,守门的小厮笑着将酒楼伙计让进院内。

一炷香后,酒楼伙计低着头从院内走出,夜色中隐约可见对方的身影和走路的姿势都发生了变化。

出了巷子,酒楼伙计拎着食盒拐入码头。

码头上人头攒动,酒楼伙计在人群中穿梭。

忽然,一队三十多名身上汗水涔涔的脚夫迎面行来,酒楼伙计脚下往左移动到水边,让开道路。

与脚夫们擦肩而过后,酒楼伙计继续往前。

行到一处灯火昏暗的地方,酒楼伙计脚下一个不稳,“扑通”一声掉入水中。

“有人落水了!”

眼见着酒楼伙计落水,附近的人惊呼一声,立马围了上来。

昏暗的光线中,水面起伏,只有一个食盒浮在水上,不见任何人影。

“咦?刚刚我亲眼瞧见的,怎么?”

最快围上来中的一人,看着水面,面色不解。

不小心落水,会凫水的不用说,离岸这么近的地方,自己就可以上岸;不会的,为了自救也会扑腾起来,绝不可能毫无动静。

现在状况,仿佛刚刚掉入水里的是块石头,所以掉进水中后再也没有浮起来。

可刚刚那么大一个人,可不会让人看错。

人群中,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看着酒楼伙计落水的地方,眼神一寒。

藏书吧推荐阅读:先婚后爱,冰山傅总对她上瘾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穿书七十年代:开局多一个老公时来允转重生之我在直播间卜卦续命被卖后,她只想苟在一亩三分地上穿越从一拳开始闺蜜双穿!我们真的只是朋友!重生后,偏执世子对我死缠烂打jojo:DIO兄妹的不妙冒险逃荒:有粮有钱心不慌四合院:万倍经验暴击,众禽慌了御厨重生:苏禾的现代美食传奇末世重生,开局打造顶级安全屋菜鸟杀手日常苟命顺手破案郁爷老婆总想回娘家炮灰一身反骨,为了续命嘎嘎舔快穿带娃:开局精神控制躺赢末世我靠捉鬼发家致富跟男主的病弱小叔互换身体后迟来的深情,我不要了!史莱姆的我捕捉小舞不过分吧穿越农家种田遇上王爷灵异悬疑小说集张起灵!回头!亮平破碎信念同伟钟小艾越界冲击倒霉侦探之哪壶不开提哪壶!海岛求生:我靠捡垃圾成神满门殉国你悔婚,我娶嫂嫂你哭什么?快穿精灵梦叶罗丽穿越到乱世,种田种成了女帝快穿之旅,创世神追妻无下限掀饭桌!小疯批夺回气运后不忍了花瓶主母的自我修养海贼:宇智波的航行偷听心声后,垫脚石家族杀疯了斗罗之月轩交流生何其自性,能生万法低调修仙摆不起,老六竟是我自己父母爱情:江卫民的躺平生活逗比仙警与冷硬罪犯游请神临花语剑心重生后,成了清冷首辅前夫白月光我家顾总是个炫妻狂魔穿越成伯爵小姐我的爸爸是最终BOSS我和死对头在语音厅硬碰硬江少的心尖宠:又乖又野
藏书吧搜藏榜:野玫瑰欲又撩,太子爷失控诱捕我爹哪去了菟丝绕红缨玄学直播捉鬼忙,看看今晚谁塌房两只虫崽在垃圾星的日常生活乖乖的,不许逃没错,我的卡牌是辛弃疾怎么了我一个小刑警,你让我当鬼差帝少动情,顾大小姐三年抱俩离婚后她空降热搜末世:探寻龙头脉无限:开局成为海虎之弟南宫轩与上官洛儿倾城之恋爷,您夫人又管不住了月华倾心遮天之阴阳道以前上班的不成功日记人在斗罗,开局觉醒时间零美女天才中医与黏人总裁综穿:捣乱从甄嬛传开始恋综爆火后,哥哥他坐不住了海贼里的龙珠模拟器平安修行记蚀骨情深,顾总他上头了四合院:精神病面前禽兽算个球斗罗:佛道双魂,我玩转诸天横空出世的娇帝君火葬场女工日记骑行异事重生端木,我不吃牛肉我,赤犬大将,开局轰杀逃兵王废物公子神豪富婆,这点小钱洒洒水啦姐弟恋:好想和你一起长大女孩子会喜欢逗比的吧?不是吗?唉!又是一天把亲爹气的直跺脚!时不时吐血的我在柯南身边怎么活锦鲤四岁半捡的妹妹超旺家七零军婚:重生后被兵哥哥盯上了如意茶馆叶罗丽之重生归来,我依旧爱你当我在火影成为空律洪荒:我袁洪一心求稳,人间清醒带着抽卡系统穿综漫完了!订婚前夜禁欲战神闯我闺房女配给大反派生孩子后,男主疯了最后的任务,许我为妻我重生成为了曙光圣者崩坏:成为梅比乌斯的妹妹明月揽星辰
藏书吧最新小说:八零小厨娘的红火日子于晨曦星辉处等你续集三:熊出没快穿:当顶级撩精绑定了攻略系统暗夜终明综穿:三千世界雄兵连:重生的葛小伦七零锦绣小农媳星铁:我来仙舟当红娘的寒门逆仙途重生在不一样的宝可梦世界明日方舟之燎原星火我靠收房租养媳妇儿死对头总想和我天下第一好星际首席:Omega她只想碾压震惊!高冷校霸居然是粘人精德州驱魔人:开局一座三清观青龙缠棺怀了末日反派的崽后,她骗吃骗喝寒门巧妇理家记姬达警报病娇强制男主?我喜欢快给我!民国情渊绮梦刚认亲成功,你就要我下乡?卿卿入骨,疯批太子驯养手札哭什么?宝宝不就喜欢被强制爱资本家小姐随军,一夜好孕怀双胎这个大佬想下线崩铁:以身为炬,燃作黎明我灵魂摆渡人,开局被逼娶阿茶陵容慎儿互换,杀穿汉宫清宫穿成早死首长的妻子!被全家团宠塌房倒计时:顶流罪案认证直播地狱开局,你管这叫养老?快穿年代:我实习牲,微操即赢麻大明:二十八部绝世武功助我君临快穿:宿主她高贵冷艳开局:送贾张氏踩缝纫机火影:开局筑基,辉夜管我叫爸爸快穿:病娇男主总在装乖赛博朋克:重生夜之城外门老六,我的灵珠有点猛101次任务失败红楼:这荣国府我不要了盗墓:听雷师情迷蚩尤洗白从娃娃抓起?反派还是杀疯了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断绝众禽海贼:我的哆啦A梦影视综:谈个恋爱吧!精灵:摆了几年罢,岂谓我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