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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内,站在柜台后的年轻男子看着手中的信,眉头皱紧。

信封正面正中是他父亲的名字,右下角落里标注着“明月楼”三个小字。

黑色的墨迹用的是上好的松烟墨,笔画纤细均匀,相互承接呼应,起笔收笔圆润,形态规整,结构匀称,是标准的簪花小楷的写法。

整封信的份量很轻,里面估摸着只有一张信纸。

再三翻看着手中的信,年轻男子面上露出一丝犹豫。

信封上是他父亲的名字,角落里还标准了“明月楼”的字样,送信的小乞丐也直言信是送给明月楼掌柜的。

但身为明月楼掌柜的他父亲,在二月初和珍玉轩的掌柜一同随着珍玉轩的商队南下,算时间三月底就该返回神都。

可如今早已进入五月,不仅是他父亲,珍玉轩的掌柜和商队都迟迟不见人影。

换言之,他父亲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联系不上了。

这封信,他是否要拆?

在年轻男子翻看手中信的时候,柜台前的酒楼伙计的目光也不住的往信上瞟。

“这信封上的字看着好像有些眼熟。”

酒楼伙计并不识字,但看着信封上的字迹却总觉得在什么地方看过。

“眼熟?”

年轻男子抬头,看向酒楼伙计。

“少掌柜可还记得掌柜的有一把扇子?”每日迎来送往,酒楼伙计的记忆十分不错,思索了一会儿道,“就是掌柜的非常宝贵的那把扇子,有一次我意外瞧了一眼,上面的字和信上的一样,看着非常漂亮。”

酒楼伙计的话音落下,年轻男子面色一变,大步冲出柜台,掀开一楼大堂通向酒楼后院的门帘,消失在门帘后。

半盏茶后,门帘再次被掀起,年轻男子快步从门帘后走出,手中多了一个扇匣。

快步回到柜台后,年轻男子打开扇匣,小心的从匣子中取出一把扇子展开。

扇子的扇骨由檀木所制,扇面是洁白的丝绢,绘着一幅雪梅图,雪梅上方还题着一首诗。

年轻男子看了一眼扇面上的题诗,再看向一旁的信封。

题诗的字迹小巧优美,与信封上的“明月楼”三个小字如出一辙。

确认了字迹,年轻男子眼神一变,快速撕开信封。

他记得这把扇子,这是几年前他父亲生辰时,少爷让人送来的生辰礼之一。

字迹一样,这是少爷那边让人送来的信。

信纸展开,短短的一列文字闯入眼中,年轻男子一怔。

【莲藕三十亩,茭笋、菱实种子,各十亩。】

这是?

年轻男子眉间再次皱起。

“哒哒哒!”

年轻男子看着手中信纸上的内容正疑惑间,两匹马一前一后在酒楼前停下。

当先的枣红马上穿着靛青色锦衣,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下了马,直接跨步走进店内。

“咦?你这里也收到了?”

进到酒楼,一眼见到柜台上被撕开的信封,锦衣男子面上露出一丝惊讶。

“也?”

柜台后年轻男子从信中抬头,看着锦衣男子,眉头皱得更紧。

瞥了一眼柜台上展开得扇子,锦衣男子挑了挑眉,抬手伸进怀中取出一封信。

打开已经撕开的封口,锦衣男子从信中抽出信纸,将信封并排放在柜台上同样撕开的信封旁,然后将信纸展开,放到两个信封一侧。

年轻男子看了一眼柜台上的信封和信纸,将手中的信纸放到锦衣男子的信纸旁。

两两对比,两个信封的样式、纸质、裁剪、大小相同,字迹也一样。不同的只是信封上的名字,和角落处标注的地点,酒楼这边是“明月楼”,锦衣男子的是“珍玉轩”。

而两张信纸上的内容,无论字迹、内容,甚至书写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之前来送信的小乞丐说,让他送信的人手中还有七八封信。”

看着柜台上的信封和信纸,年轻男子若有所思。

“果然还是你这酒楼好,随时都有吃的,吃人嘴软。我那边送信的小子,拿了钱一溜烟就没了影。”

听到年轻男子的话,锦衣男子轻笑。

“不过七八封,这个数字恐怕不对,正确的应该是十封。”

锦衣男子说着看了一眼身后跟着一同前来的伙计。

锦衣男子身后的伙计躬了躬身,转身走出酒楼,骑上门口的马,调转方向,快速往街道一头行去。

柜台后,年轻男子也看了柜台前的酒楼伙计一眼,酒楼伙计抬手一礼,出了酒楼,走向街道的另一边。

“去后面。”

两名伙计离开,年轻男子收起柜台上的信封和信纸,走出柜台。

锦衣男子点头,跟上年轻男子。

酒楼后院,四四方方的院子,正面三间房,左侧是后厨,右边是两间厢房。

“信上的内容你可有头绪?”

走进正面三间房中间的小客厅,两人分主宾坐下,年轻男子率先开口。

信上只有十来个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照办。”

锦衣男子简单的答两个字。

“照办?”

年轻男子重复了一句,面色疑惑。

“我若没猜错,少爷的意思是要我们准备三十亩藕种,十亩茭笋种和十亩菱实种。”

信上的内容十分简单,同样也十分容易推测。

“要这些,不是应该让粮铺那边准备?”

年轻男子面上的疑惑更甚,明月楼和珍玉轩一个是酒楼,一个是奇珍铺子,和种子那些八竿子打不着。

“好问题。”

锦衣男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按惯例,各家每月月初需要将账册送到那边,咱们两家是因为二伯和我父亲目前联系不上,有人趁机动了心思,让咱两这段时间焦头烂额,所以一直没有往那边去。

“可现在可是快五月中旬了,少爷从金陵回到神都的时间也有七八日了,其他几家可没听说有什么动静。”

锦衣男子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前少夫人出殡路祭时,我就隐约感觉那几家有些不对,少爷应该也察觉到了。”

今日送过来的信就是试探。

明明白白的试探。

山风拂林,竹叶轻舞,洒入屋内的竹影随之晃动。

未时末,申时初。

床榻上,午睡了大半个时辰,贾赦睁开眼,从床上起身,走到床前的圆桌前坐下,一手抵额,一手拎起茶壶沏了一杯茶。

“啧!”

温热的茶水入口,贾赦揉了揉额角,放下茶杯,轻轻“啧”了一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现在还不到晚上的时间,但刚刚的午睡时,一些记忆中的画面却浮现了出来。

果然,之前的发热,把脑子烧得有些糊涂了。

祖母留给他的那些铺子看来是早被盯上了。

梦中的画面再次在脑中浮现,贾赦眼中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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