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柏锦脸颊染上不自然的绯红。
星沉浦已经压了下来,将柏锦死死固定在她与床垫之间。
星沉浦亲吻着柏锦的唇瓣,掠夺着她的呼吸。
她的手在柏锦身上肆意游走着。
柏锦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
慢慢发挥的药效,极致的恐惧,窒息的快感,让她多了一份失去的记忆。
随后,她猛的瞪大双眼。
是她。
是她...
柏锦想起来了夜跑那晚以及自己卧室那晚的经历。
星沉浦看着生如死灰的柏锦,抬手温柔的拂去她眼角的泪水。
亲吻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颈侧,引起一小片颤栗,一只手早已探入她的衣摆。
柏锦感受到一股不符和的热量在身下徘徊。
“你...”柏锦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星沉浦,想用手挡住,“不...”
...
...
...
意识终于浮出水面。
柏锦是在一阵尖锐的干渴和咽喉深处火辣辣的疼痛中醒来的。
昨夜混乱而恐怖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彻底清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令人窒息的卧室天花板。
身体像是被拆卸重组过一般,绵软无力,尤其是喉咙,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几乎是同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星沉浦端着一杯温水,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仿佛早已算准了她醒来的时刻。
她换上了一身熨帖的深灰色家居服,头发一丝不苟,除了眼底深处那一丝难以掩盖餍足后的慵懒与更深沉的占有欲。
“午安,锦儿。”她在床边坐下,将水杯递到她面前,声音低沉。
柏锦别过脸去,拒绝与她对视,更拒绝接受这看似关怀的施舍。
她不想看到她,哪怕一眼,都会让她想起昨夜不堪的屈辱和那注入体内的未知恐惧。
星沉浦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抗拒,她极有耐心地举着杯子,甚至用杯沿轻轻碰了碰她干裂的嘴唇。
最终,强烈的干渴战胜了屈辱,柏锦撑起依旧酸软的身体,一把夺过水杯,仰头大口地喝起来。
冰凉的水流划过疼痛的咽喉,带来短暂的舒缓。
就在她喝水的时候,星沉浦顺势俯身,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柏锦的身体猛地一僵,握着水杯的手指收紧,几乎要将玻璃捏碎。
放下水杯,她重新躺了回去,背对着星沉浦,用沉默筑起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星沉浦看着她戒备的背影,并不动怒,反而用一种平稳无波的语气说道:“婚礼日期订在后天。”
她的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柏锦身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注视,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永远都刻录在心里。
柏锦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声的角力。
星沉浦似乎心情极佳,并未被她的冷漠影响。
她伸出手,绕过她的腰肢,轻轻一揽,便将虚软无力的她带进了自己怀里。
柏锦挣扎了一下,却被她更紧地禁锢在胸前。
星沉浦低头,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声音里染上了一丝真实的悦色:“身体不舒服的话,我让人将婚礼要穿的礼服和婚纱拿来给你看看,或者,我陪你挑?”
这看似体贴的询问,如同最后一道催命符。
柏锦猛地转过头,愤怒地瞪视着她。
看着她这副如同被激怒却无力反抗的小兽般的模样,星沉浦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挑了一下眉,低低沉沉地笑出声来。
她觉得她这样生动极了,比之前那死气沉沉的顺从要可爱得多,甚至...勾起了她心底想要再次好好“疼爱”她、让她彻底臣服的阴暗欲望。
事实上,她身体里躁动的因子正在叫嚣着这么做。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室内紧绷的气氛。
助理的声音在门外恭敬地响起,汇报着婚礼礼服已经准备妥当,询问是否需要现在送进来预览。
星沉浦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悦。
但很快,一想到后天与她婚礼,那点不悦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感。
她挥了挥手,示意助理稍候。
星沉浦松开揽着柏锦的手,转而想扶她起身。“来,先起来活动一下。”
柏锦用力甩开她的手。
她咬紧牙关,强撑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酸痛的身体,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然而,她的体力早已在昨夜和持续的精神压力下消耗殆尽。
刚刚站稳,试图向前迈出一步,双腿便是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直直地向前倒去。
预想中撞击地面的疼痛并未到来。
星沉浦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稳稳地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将她重新捞回怀里。
再次落入这个令人绝望的怀抱,强烈的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柏锦淹没。
羞愤交加之下,她的脸颊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血色。
她用力推拒着星沉浦的胸膛,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虚弱而颤抖:“别碰我!”
星沉浦眯起了眼睛,那里面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她依言,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手,甚至还向后退了一小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一场预料之中的好戏。
失去了唯一的支撑,柏锦本就虚软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噗通”一声闷响,她双膝一软,竟直直地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正正地跪在了星沉浦的面前。
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膝盖骨炸开,如同无数根细针狠狠刺入,疼得她眼前发黑,倒吸一口冷气。
生理性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她通红的眼眶里滚落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晕开小小的水痕。
她跪在那里,低着头,单薄的身体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着。
星沉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她,看着她脆弱不堪却又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落泪的模样,心中那股扭曲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指,并非为了搀扶,而是带着一种欣赏收藏品般的姿态,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带着恶魔般的愉悦,“在给我索求吗,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