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辞揉了揉鼻梁,算了,看在心心生病的情况上,住一晚。
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把贺心心抱在怀里,司机透过后视镜往后座看了一眼。
有点不自然的摸了摸额头,在贺家当司机这些年,这是贺总一家三口第一次一起坐在车上。
40分钟后……
到达浅水湾,
贺心心因刚发烧过后,身体有些虚弱,陪着贺心心睡着了,便起身想着去楼下喝杯水。
刚走要越过书房,门房虚掩,里面温和的声音传来,“芜芜,别担心,市政府智能电网项目,你们公司既然已投标,我找人探探口风。”
慕颜辞眯着眼寒意的盯了那道门几秒,便往一楼走去。
也许他就只有在赵芜芜面前说话才这么柔声细语。
拿出手机,「师兄,我想投标市政府智能电网项目」。
「智诺科技参与了投标,还没公布结果,我打算截胡。」
白遇,「好」。
慕颜辞端着水杯一动不动坐在餐厅那里,眼神若有若无盯着某处……
不知何时贺沿深站在楼梯间,手握扶手,侧着身目光复杂的看向她,像磁铁一样吸引他靠近,又似有什么洪水猛兽阻止他靠近。
慕颜辞浑身一僵,感觉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忐忑不安,便四处望了望,见没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吗?
喝了一些水,打算叮嘱下贺心心事宜便离开去整理资料投标,的快。
起身往楼上书房走去,打开门,里面没人。
又往主卧走去,敲了敲门,没人应,推开门,没人,但见浴室有一抹亮光。便关上门,退至门外过道,靠在墙壁,把玩着手指。
大约过了20分钟,应该洗完了。
重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声音传来,“进”。
推开门,站在门口,看了眼穿着浴袍男人站在床边,浴袍微开露至胸膛,头发的水珠顺着精美的五官流落至胸膛,一副美人出浴,喉咙动了动,脸渐微红,偏过头,
淡淡开口:“我先走了,等下你看着点心心,明天让管家阿姨带她去输液。”
贺沿深眸色深谙,诧异的盯着她,他没想到,明知女儿还在生病中,她要视若无睹的离开。
好像现在女儿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现在对女儿变得如此凉薄。
有些不可置信,深沉又强势,“今晚留下来。”
慕颜辞握门把手的大拇指用力摩擦了一下把手,垂了垂眼帘,她不懂留下来的意义,从早上赵芜芜提粥的情形推断还在跟贺心心接近。衣领的口红印,也可能已经来过这别墅在主卧的床上翻雨覆云。
眼神清冷对上他视线,嘴角讥笑,“我偏要走呢!”
便转身就离去。
男人大步几跨,追上她,握住手腕,禁锢在过道墙壁上,手指挑起她下颚,低眸幽黑看着她,冰冷声线,“我说留下”。
偏头瞧了瞧儿童房方向。
“睡主卧”?声音软了几分。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贺沿深。”慕颜辞讥笑的看着他。
贺沿深一怔,被她这句话,一股火烧至腹部。眼眸瞬间炙热看着她,像要不顾一切吞噬她。
慕颜辞不可置信望着他,这种姿势有些暧昧,男人眼里的欲明晃晃,有些害怕,身体微微抖动,颤抖声线,
“贺沿深,你冷静点,我可是你讨厌的慕颜辞。”
贺沿深不等她再多反应,这样的反应也让他很满意,手托着她脖子,直接掠夺她的呼吸,霸道又温情。试图将她淹没在这场沉缠的吻事中。
脑海里出现各个男人对她肆意接近,吻的力道又狠又重,宣泄之前压着的怒火。女人与男人的力量悬殊,没一丝怜香惜玉被男人拉到床上。双手撑立,将她压在身下。
慕颜辞扭动着身躯,双手抵在胸口,眼眸清冷的看向他,怒吼道:“你放开我,发什么疯”。
扬手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男人脸上手指印明显,脸上火辣辣的。
男人瞬间脸色阴郁,目光有些寒冷。
对上他的视线,慕颜辞目含怒火,但心却落了下,浑身有些发冷,男人阴沉的模样,她无比害怕,用力扭动身体,想要不顾一切逃跑。
男人舌头抵了抵腮帮,沉沉冷光看着她,语气有些冷,
“知道怕了,嗯?”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
嘴角又扯了扯,笑的邪魅无比,“慕颜辞,你这是第二次打我了,我还没被人这么打过。”
“我们还没领离婚证,亦是夫妻,做点夫妻间的事”。男人说的理直气壮。
又似想到什么,男人一手按住她,一手拿着手机吩咐:“今晚你们好好守着心心。不准来主卧敲门。”
她的扭动使男人身体火热交织,不上不下的难受,炙热的眸光沉沉的盯着她,手渐渐摸进她大腿,嗓音暗哑蛊惑,“你也有感觉的”。
慕颜辞视线偏向别处,脸色羞红,娇音吞吐低响,“这是……成年人的正常现象”。
“嗯”。
男人的吻又细细落下,手开始不老实。
慕颜辞抓住他的手,“赵芜芜满足不了你。”
贺沿深不带任何犹豫的说道,“我跟她没有过。”
慕颜辞一怔,偏过头,似在思考他的话是真实性,一个天之骄子,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应该没必要说这样的谎话……
既然对她身体有想法,那就换种路走,反正他的身材看起来不错,假意逢和,慢慢让他从赵家的阵营抽离,看赵家颓败的样子岂不快哉,睡两次跟百次又有什么区别。
在她神游天外时,不知不觉中衣服被他尽退,“因那句我跟她没有过”,慕颜辞没之前那么用力反抗,而后半推半就,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最后任由男人像狼一样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一夜尽情……
次日早晨,贺沿深看着怀里的熟睡的女人,嘴角不由的扬起笑意,手圈了圈怀里的人。
在老宅奶奶那次下药后,他就确定自己对她身体很有兴趣,对她是喜欢的。
那次夜里把车停在她楼下,担心她有没有把厉洲带回家。
以前因为下药确实愤怒,冷落她,让赵芜芜接近有意为之,看到厉洲,白遇,顾易萧的对她的蓄意接近,心里总有什么堵的慌,想要上前隔开那些男人,不然不会在自己完全清醒下想要她。
如果在任由她这样在外面自我放飞,女儿跟他即将被排除在外了……
看来的改变思路去完成有些事了……
想着之前祁承天天在他面前秀,那份傲娇。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幼稚,
拿着手机给祁承发了一条消息,「继续喊嫂子。」
祁承一大早被消息吵醒,真想骂人,看着怀里的白欢语压了下来,拿着手机瞧了一眼。
“深哥,在发什么神经。”
白欢语被他低喃的声音吵醒了,转身看向他。
迷蒙的声音:“怎么了”?
把消息给白欢语看了下,白欢语瞬间沉默,心里默念“嫂子”二字,应该跟辞辞有关,
心里嘀咕,“哼,臭辞辞,昨天居然卖我”。
昨天当他她忙完,去看贺心心,当她推开病房,空荡荡的。
准备离开,祁承从门后出来,迅速拉住手臂,拽进病房,手掌用力一推,门合上,手指搭在锁上快速转动两圈。门被反锁。
白欢语被推至床边坐着,祁承单膝跪在地。
“宝贝,我错了。”娇弱的声音。痴痴的抬头望着她。
“欢语宝宝,我以后除了你,离女人百米之远。”拉着她的手轻轻揉搓。
白欢语冷眼看着他,语气淡淡,“祁承,我看你就是用这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
祁承嬉皮笑脸,“你不是也很享用。”
白欢语怔怔道:“我看你还没玩够,要不然我们一拍……”
“不准说那句话”,男人凶狠的看着她。
随即抱着她的腰,“你可以打我骂我,那句话我不想听”。
“祁承,你太霸道了。”
祁承又拉着她摇了摇,笑了笑,“只对你霸道,走啦,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然后去逛街。”
白欢又似乎特别接这种招式。
祁承便伸手打开门一起走了出去。
白欢语就在祁承耍赖,不要脸,又喋喋不休的情话中迷失自我,原谅了他,还跟他一起回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