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组织】
严巴郎正专注地堆积木,刚垒好的造型突然被他一把推倒。他面前站着夏姐、熊漆和小柯三人。
废物!一群废物!严巴郎冷笑着骂道。
夏姐轻声道:黑曜石那帮人总共就几个玩家,顶多算业余水平,掀不起什么风浪。
输了那么多次,你们倒有脸评价别人?严巴郎反唇相讥。
熊漆插话道:我在门里和他们几个打过照面,有些交情。要不我去试试说服他们加入?
严巴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对手变成朋友——这才是最彻底的消灭方式。说完摆了摆手,去吧。
【黑曜石?】
程千里抱着‘栗子’,凌久时抱着‘吐司’,两人正逗弄着一只狗和一只猫,玩得不亦乐乎。
陈非无奈道:“你们俩……倒是真能玩到一块去。”
阮澜烛突然开口:“黎东源把下一扇门的线索发来了。”
凌久时挑眉:“上次他给你假钥匙,不怕又是假的?”
阮澜烛轻笑:“他以为这次跟他进门的是我的妹妹阮白洁,巴不得讨好他。”
凌久时嗤笑:“他要是知道阮白洁的真实样子,在里面估计能把门给拆了。”
阮澜烛淡然道:“看他自己够不够聪明了。”
凌久时追问:“呵…线索是什么?”
阮澜烛:“两个字,(佐子)——是一扇玄武的心力门。”
凌久时皱眉:“佐子,心力…是跟做棺材那扇门一样吗?要跟门神交朋友?”
阮澜烛瞥他一眼:“没有人会跟你一样,跟门神交朋友。”
凌久时不耐烦:“还有呢?就俩字啊!其他的资料呢?”
我坐在沙发角落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抓狂):这谈话速度简直了,忒慢!我这样的急性子,根本等不了!
(但系统柒柒能救急)
我(秒切频道):柒柒!这扇门的门神……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吧?
柒柒(瘫在沙发角,懒洋洋):宾果,答对了——就是你想的那种。
柒柒(幸灾乐祸):瑶瑶,这部剧绝对是克你的!哈哈哈…里面大半是鬼,你这种怕鬼的,全程技能封印,笑死!
我(白眼翻上天):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要不是阮澜烛那张脸撑场,谁稀罕来啊!哼~
柒柒(戳破真相):花痴…
我(炸毛):你还说我?!凌久时都成你男神了,天天往他怀里钻——我们根本就是一类儿的!
柒柒(心虚嘴硬):才不是!跟你不一样!
柒柒的话让我瞬间垮下脸——这剧简直是跟我过不去!感觉每扇门里都有鬼,我天生就怕这些,进去简直毫无胜算……可我又不想让阮澜烛受伤,真是难办啊!!!
阮澜烛捏了捏眉心,语气带着警惕:黎东源确实把详细资料发过来了,不过我信不过他,所以还是咱们自己找线索吧!
程千里嘟囔着:嗯...哎呀!我知道了,突然一拍大腿,我去论坛找资料,电脑,电脑!说罢便起身寻找,很快抱着笔记本回来了。
来了来了!他兴奋地拍着屏幕,佐子是吧?我搜索一下——‘佐子是一个日本的民间传说,据说一个小姑娘在雪夜被车撞断了下半身,没有任何人施救,最后惨死了。’
凌久时猛地拍了下桌子,愤怒道:谁这么缺德呀!写这种歌。
程千里盯着屏幕,声音压低了几分:据说写这个歌谣的人很快死于非命,死的时候下半身也不见了。这首歌谣还有最后一句——‘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据说只要唱出最后一句,佐子就会出现,然后取走那个人的腿。
凌久时攥紧拳头,眼眶发红:太缺德了,谁会写这种歌去嘲笑一个惨死的小女孩呢?
程千里了一声,继续滑动屏幕:我查查...找到了,据说佐子的性格十分孤僻,与周围的孩子格格不入,所以总是被他们欺负。更残忍的是,佐子的死没有让任何人感到难过,反而很多人在幸灾乐祸。
阮澜烛翻看着资料,语气严肃:这扇门的信息还算详细,至少表明了一个重要的禁忌条件——歌谣的最后一句,千万不要念出来。
凌久时应了一声:
程千里突然插话: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进门?
阮澜烛沉吟道:过两天吧。接着他看凌久时半天没有回答,眉头紧皱又问道想什么呢?
凌久时这才回过神,茫然抬头:嗯?你说什么?
阮澜烛轻咳一声:马上要进门了,好好准备。
凌久时点点头:
阮澜烛和我起身朝二楼走去。我回房间休息了,走廊里只剩下阮澜烛。
这时凌久时也上了楼,阮澜烛注意到他神情不对,关切地问: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凌久时垂眸叹了口气:没什么...
阮澜烛正色道:带着心理负担进门可不好。
凌久时握了握拳:放心吧,我会调整好的。
阮澜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把这个戴上,随时做好进门的准备。
凌久时接过手串:
深夜的黑曜石灯火通明,寂静无声。凌久时仍未入睡,正专注地查阅着佐子的相关资料。他翻看各种评论,发现大多数都是对佐子的恶意攻击,这让他的思绪不禁飘回童年——那些被小朋友孤立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也曾不被喜欢,总是被欺负。那些孩子们编着歌谣嘲笑他:凌久时,臭烘烘,每天晚上睡粪坑。
凌久时沉浸其中许久,直到阮澜烛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盯着屏幕那么投入,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可能看太久了,有点累了。凌久时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阮澜烛沉思道:要不这扇门你休息下吧!我带瑶瑶进去。
没事,我能调整好。凌久时坚定地说。
阮澜烛应声转身,却在迈步时被凌久时叫住:
澜烛,我问你个问题...凌久时犹豫着,你小时候...有很好的朋友吗?就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关系。
阮澜烛挑眉:为什么这么问?你不会连一个好朋友都没有吧?
怎么会?凌久时苦笑,我曾经有一个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阮澜烛了然:我知道,那个吴琦。
不是...凌久时摇头,吴琦是时间久了才成为朋友。而他是刚见面我就跟他成了朋友,我以为...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阮澜烛略显意外: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现在在哪?改天让他来家里做客。
唉...凌久时望向窗外,毕业之后就没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样...
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怎么...阮澜烛话到一半停住。
阴差阳错吧。凌久时自嘲地笑了笑。
阮澜烛走近几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人生就是这样,半路上车,半路下车。只要没到终点,谁也不知道陪在身边的人会是谁。不过...他顿了顿,目光温柔,你不会孤独的,因为你还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