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省。
一个奢靡的庄园之中,周围亭台楼阁,假山别墅,空气清幽。
一间豪华大床房内,里面莺莺燕燕,十多个漂亮的女子,身上不着寸缕,发出一阵阵欢声笑语。
“哎呀?徐舵主,你好坏啊?”
其中,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露出满脸猥琐笑容,肆意妄为的在那些女人身上抚摸,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哈哈哈,本舵主,还有更坏的...”
“本舵主今天高兴,要一个打十个...”
然而,他话音刚落。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黑袍的地焱门弟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不...不好了,舵主?”
“该死的家伙,你竟敢打扰本舵主的雅兴?”徐舵主瞬间脸色大变,怒气不已 。
那弟子急忙道:“舵主大人,在下情非得已,实在是有大事发生,最新消息,我们绒市那边的分舵,被人给屠灭了?”
“当天值班的二百多号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只有几个休假,当日没在山寨,才幸运逃过一劫。”
“什么?”听到这话,徐舵主不由起身,怒气道:“查出来了没有?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那名弟子摇头:“暂时还没有!”
“哼!真是废物......”徐舵主忍不住大骂,旋即,又讥讽道:“柳刚那个蠢货,都什么年代了?还跑去山上扎寨,真把自己当山大王了,活该被灭。”
就是不知道,柳刚招惹了何等势力,居然敢灭他们地焱门分舵?
他正思考着,忽然,又有一个地焱门武者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跪地汇报道。
“不好了,舵主大人,有人打上门来了?对方很强,有宗师强者...?”
“什么?真有不长眼的杂碎,敢来这里撒野?”徐舵主大怒,赫然间穿好衣袍,带上他趁手武器,一柄特制的红樱长枪。
一个闪身出了房间,跳到了屋顶上,观察着大门那边的方向。
看到有几个人,顶着他们地焱门武者的攻击,不断杀伐,横冲直撞进入了庄园。
走在最前面,是一位手握拂尘的老道,和一位手持太刀的男子。
“弱すぎる?(弱得过分!)”
手持太刀的中年男子,高傲的说着一句日语,仅仅是拔刀一斩,冲上来的几个暗境武者,当场被他拦腰斩成了两截。
与这些蝼蚁过招,伊藤龙一再度见识到了,自己的强大。
“尔等地焱门的杂碎,受死吧!”云露老道大笑,一甩拂尘。
瞬间,同样几道罡风袭出,当场将另外几个暗境武者,切割成了剥皮者,手脚残缺。
看到这一幕,房顶上的徐舵主,大惊失色。
“该死的?两位宗师?”
“一位剑道宗师?一位入法宗师?并且,实力都不弱,柳刚那个杂碎,究竟是怎么招惹那些家伙的?”
徐舵主气愤不已,见势不妙,他直接连一战的心思都没有了。
因为,他还看到了,除了两个宗师之外,旁边还有一个女孩,虽然没有到达宗师境界,但依旧杀力惊人,拳法精妙,每一招每一式,喷吐寒气。
威力惊人,但凡被那寒气沾染,哪怕是暗境圆满武者,都要动作迟缓,真气凝滞。
另外,还有燕家老爷子,同样实力不弱。
“玛德!风紧扯呼...”
“只能去找老李和老谭,与他们汇合后,再从长计议了。”
瞬间,徐舵主提起长枪,掉头就逃,丝毫不敢久留。
对方高手众多,他一人独木难支,容易陨落在此。
他可不想死,美女都还没享受够呢?
徐舵主身形如风,化境中期的实力,爆发到了极限,然而,就在他刚逃到庄园背后的后山。
认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忽然心中一股危机感升起,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阴煞之气,迎面朝他飞速袭来。
“该死,还有埋伏?”徐舵主大骂一声,手中红缨枪毫不客气刺出,发出一声樱鸣。
枪身罡气涌动,扎在一个巨大的拳罡上,竟一时难以刺穿?
“柳刚?是你?”徐舵主大惊失色,认出了这熟悉的拳印罡气。
抬头一看,发现站在身前的那人,的确就是传闻被灭的绒市分舵,柳舵主。
然而,已经成为尸傀的柳舵主,丝毫没有理会徐舵主的言语,再次一声怒吼,挥洒拳头,朝他杀来。
“柳刚?你个杂碎,是串通外人,背叛了地焱门吗?”徐舵主一时恼怒,破口大骂。
他没有意识到,对方已经不是活人了。
因为,突然爆发的事太多了,他一时就忽略了这些细节。
骤然间,异变再起,从土堆之中再度冒出一道,充斥阴煞之气的身影。
咔嚓一声,一爪挠在徐舵主的后背,还好他身上携带一件防御法器,帮他抵挡了一下,仅是受了点轻伤。
他眼神大骇,飞速急退,暴躁大骂:“卑鄙无耻?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此刻,他盯着眼前两具尸傀,心如死灰。
柳刚是不是活人,是否背叛了地焱门,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今天大概率是没有机会,活着离开这里了。
“草拟姥姥!本舵主,跟你们拼了!”
“染血,奥义!长枪如龙!”
徐舵主毫不犹豫,施展秘法,燃烧精血的拼命手段。
周身气势磅礴,红色气血环绕,形成了一头血色蛟龙,他手中长枪霸气一甩,横扫千军,血色蛟龙咆哮。
然而,他低估了,尸傀强大的防御力,和耐揍能力。
他爆发出这一招,也只是将两具尸傀,打退了十来米,身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怎么可能?”徐舵主大惊失色,那可是他拼尽全力的一招啊?
现在他可以确信,眼前的柳刚,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下一秒,更绝望的事发生了。
后方响起了极速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手持拂尘的老道,还有一位手握太刀的东瀛男子,出现在了他身后。
东瀛男子面露讥笑,冷漠开口。
“贵様(きさま)、逃(のが)げるつもりか?俺(おれ)の手(て)の刀(かたな)に闻(き)いたか?【阁下想走?问过我手里的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