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我真的服了,别搞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狱警疼的满床爬,双手被束缚,身体就像一条鱼一样摆来摆去的,非常的妖娆。
“你错了?你干什么了?怎么突然就说自己错了?”
赵云卿语气里满是无辜,就像刚才男人否认一样。
狱警疼的直骂娘,他服了,他是真的服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故意安排你们去处理活麻,还不给你们任何的工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太疼了,求你放过我。”
“嗯......”
赵云卿犹犹豫豫的拉长了语音。
“哦,原来你是故意的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狱警:......
“你说我应该怎么让你长记性?伤口好了你就忘记疼了?嗯?还是说,你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的伤,让你再次体验一下?”
“不了不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太折磨人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我让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狱警只顾着喊疼,没有回答赵云卿的问题。
因为他啥也没干。
“你不会没做吧?”女人慢悠悠的开口问道。
狱警:......
啊!这她也知道!
“我,我有,我有,我没有权限,我每天都在调查!”
“哦。”
说了像是没说。
赵云卿给了利瑞德一个眼神,然后自己就背过身去。
利瑞德贴近男人,手上的小铁片,发出幽蓝色的光芒,他摘掉男人头上的白布,堵在了他的嘴巴里。
“好好享受吧。”
“???”
利瑞德笑眯眯的把铁片往男人身上划拉了一下,一秒钟而已,一条血丝冒了出来。
“???”
利瑞德嘴角逐渐上扬,眼神也慢慢的变得意味深长。
“啧,你说我要划你多少次,你才会失血过头死翘翘?我很好奇,你好不好奇?”
狱警对于他的问题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他在说些什么?
这是可以随随便便就可以好奇的事情。
想知道,自己划自己,刀他干什么!
这还不是最让他感到崩溃的。
在腰上划的那一下,就像是在实验一下刀的锋利度。
他突然就开始脱狱警的衣服。
狱警惊恐的瞪大双眼。
我靠!有gay!
他的花,他的花危险!
他努力的敞开大腿,试图阻止利瑞德对他的胡作非为。
但是抗议无效。
利瑞德猛然一扯,布料顿时四分五裂。
“哈~~~”
狱警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就很想叫。
然后说不要不要。
一股凉意袭来。
让狱警懵逼了的脑子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
他摆出内八字的样子,屁股紧紧贴着床面,手臂很痛很痒,但是他现在还有其他的需要关注的事情。
“你,你...干什...”狱警嘴里有白布,只能呜呜咽咽的说话。
利瑞德可不管他啥表情。
直接就是一顿扒拉。
扒拉不下来,通通碎掉。
男人慢慢平静,身上慢慢的被汗水浸透,整个后背汗津津的,好不狼狈。
利瑞德拉了一下他的上衣,试图将他整个人给翻过来。
狱警瞪大眼睛,慌张的直摇脑袋。
不过,最终还是比不过利瑞德的猛劲儿。
他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躺在床上。
心里默默流泪。
屁股不自觉的收紧。
利瑞德看着两坨肉上缩的都有条纹了的四角裤,还有某个神秘位置那丝毫不能掩饰的焦黄色画面。
两眼一黑。
一股隐隐约约的臭味还传了出来。
“。 。 。 。 。 ”
他想给自己做一下心理建设。
一秒。
两秒。
三秒。
......
太久没有声音传出来。
背对着,画面太美不敢看的赵云卿,“???”
“可以了?”
这么快?不会玩死了吧?
“没有。”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利瑞德深呼吸一口气儿,一把将那块儿小布料拉了下来。
狱警顿时菊花更紧。
哭哭啼啼的,看起来竟然有了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鼻子里还发出一点娇娇的闷哼。
赵云卿&利瑞德:??
什么恶心的死动静?
知道自己不能挣扎,狱警竟然躺平了。
他是长得美味可口,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他今天,终究还是逃不掉了吗?
他沉浸在自己的脑海想象中。
利瑞德看着已经有了反应的棍子。
脸色直接黑上加黑。
一刀猛的将他屁股刮了一道口子。
刺痛让狱警的脑海顿时清醒。
他惊异的转过头,眼眸含水,就看见身后的男人在用铁片将他划出来了好几条红血丝。
“???”
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居然心中有一点儿感觉非常的可惜是怎么回事儿?
略过他恶心的眼神。
利瑞德手速飞快。
划来划去。
可恶可恶可恶。
每划拉一下,心里就是一声暗骂。
恶心死了。
十分钟后。
狱警的屁股已经不能看了,跟蜘蛛网一样,惨不忍睹。
“我把这招叫作小刀纳屁股,开了眼了。”
赵云卿非常贴心的给男人解释。
而他这会儿瘫在床上,无力回应。
赵云卿皱眉。
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消毒水。
瓶盖一开,递给了利瑞德,然后转过头,利瑞德一揭开,毫不怜惜的一整瓶倒了下去。
本来还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的狱警。
猛的整个上半身都绷紧翘了起来。
表情狰狞,还爆红。
嘴里的白布才让他没有机会叫出声。
利瑞德面无表情将被子扔他身上。
赵云卿转过身。
“现在要说吗?”
狱警摇头。
“不说?行,那继续吧。”赵云卿慢悠悠的吩咐。
又是一轮小刀拉屁股,然后消毒水浇给。
狱警跟一个无情的点头机器一样,狂点。
赵云卿满意了。
利瑞德将他嘴里的白布扯了出来。
狱警喘着粗气儿。
折磨人,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是,是监狱长。”
监狱长?
赵云卿和利瑞德对视了一眼。
“继续。”
“那天他突然找我,说给我升职加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就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我...”
“要你干什么?”
“要我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