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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九年夏,柴桑城被一场黏腻的湿热裹着。入了夜,江风从鄱阳湖口卷来,带着水藻与鱼腥的气息,吹过吴侯府朱红的宫墙时,竟连檐角的铜铃都懒得晃动,只在青砖地上扫起几片被暑气烤得发脆的梧桐叶,发出细碎的 “沙沙” 声,像极了暗处监视的脚步。

孙尚香的寝殿在吴侯府西侧,原是她母亲吴氏生前的居所,如今虽仍挂着当年的素色纱帘,却早已没了往日的暖意。殿内只点着一盏青铜鹤形灯,灯油是最普通的菜籽油,燃得昏昏沉沉,将案上那卷密信的竹纸映得泛着蜡黄。她坐在紫檀木椅上,背脊挺得笔直,素色襦裙的袖口被她攥得发皱 —— 那是方才拆信时,指尖不自觉用了力,连竹纸边缘的毛刺都嵌进了掌心,却浑然不觉。

这封密信是江陵的旧部辗转送来的,用的是蜀地特有的 “火麻纸”,薄而坚韧,纸上的字迹是诸葛亮亲随的笔锋,遒劲中带着几分急促。信里只写了三件事:一是刘备已在公安县收拢猇亭败兵,诸葛亮用 “减免荆州士族三年赋税” 的法子稳住了民心;二是孙权一面令吕蒙率水军屯江夏,旗号打得震天响,却只让士兵每日在江面操练,连荆南的边界都没靠近;三是汉中那边,墨涵的守军在阳平关又打退了夏侯渊的两次猛攻,可曹军的粮道还在勉强运转,胜负未分。

“兄长啊兄长……” 孙尚香低声呢喃,指尖划过 “孙权暗令鲁肃探查墨涵虚实” 那句,指甲几乎要将纸页掐破。她想起三日前的早朝,孙权在议事厅里拍着案骂刘备 “忘恩负义”,转头却对张昭说 “墨涵若败,便派使者去许都见曹操”—— 那副首鼠两端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父亲孙坚在洛阳讨董时,那些隔岸观火的诸侯。她那时便想开口反驳,可刚要起身,就见孙权瞥来的眼神,冰冷得像江里的寒水:“妹妹只需在府中静养,军国大事,不必多言。”

自她当年从荆州回江东,孙权对她的猜忌就没断过。府里的侍从,十个有八个是吕范派来的人;她想派人去江陵给刘备送封信,信使刚出城门就被 “巡防兵” 拦下,理由是 “江东与荆州边境戒严,闲人不得出入”。连她母亲留下的那把 “断云刀”,都被孙权以 “府中兵器需统一保管” 为由收走,如今她腰间悬着的,是父亲孙坚年轻时用的短刃 —— 还是她昨日趁侍从换班,从府中祠堂的供桌上悄悄取来的,刀柄是象牙的,因常年摩挲泛着温润的包浆,上面刻着的 “孙氏” 二字,被她指尖反复摸得发亮。

“公主,夜深了,该歇息了。” 殿外传来侍从的声音,是吕范的侄女吕珠,说话时带着几分刻意的恭敬,却总在门缝里偷瞄殿内的动静。孙尚香将密信凑到鹤形灯的火舌旁,看着纸页从边角开始蜷曲、变黑,最后化作一捧灰烬。她用银簪将灰烬拨进案下的铜盆,轻声应道:“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我想独自待会儿。”

待殿外的脚步声走远,孙尚香才起身走到屏风后。那里藏着一个半旧的青布包袱,是她这几日趁着缝补旧衣悄悄准备的:里面有两件月白劲装,是用蜀地运来的细麻布做的,轻便又耐磨;三双千层底的布鞋,鞋尖缝了层薄牛皮,能防路上的碎石;还有一小袋麦饼和肉脯,是她让贴身老仆周伯偷偷烤的 —— 周伯是当年跟着她母亲陪嫁来江东的,如今虽已须发皆白,却仍是府里唯一敢对她说实话的人。

她换上劲装,将短刃系在腰间,又从梳妆盒的夹层里取出一枚小小的青铜虎符 —— 那是当年刘备在荆州时,给她的 “出入关隘” 信物,虽如今荆州易主,却或许能在沿途派上用场。刚收拾妥当,就听见窗棂被轻轻敲了三下,是周伯的暗号。

孙尚香推开后窗,见周伯提着个食盒站在廊下,月光落在他佝偻的背上,像披了层霜。“公主,” 周伯压低声音,将食盒递过来,“这里面是热姜汤和两个煮鸡蛋,路上垫肚子。码头那边,老奴已跟‘江老三’打过招呼了,他的乌篷船在芦苇荡里等着,是最稳当的船,夜里行船不会被巡江的兵丁发现。”

“周伯……” 孙尚香的眼眶突然发热,她知道周伯这么做,若是被孙权发现,定是死罪。周伯却摆了摆手,粗糙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老奴看着公主长大,知道公主心里装着天下。当年孙将军(孙坚)在时,常说‘生女当如孙尚香’,公主只管去,府里的事,老奴替您担着。”

孙尚香咬了咬唇,将眼泪逼回去,深深对着周伯鞠了一躬,转身跃出后窗。窗外是吴侯府的后花园,荷花池里的荷叶被夜风掀得翻转,露出底下泛着银光的池水。她沿着墙根的阴影快走,避开廊下的灯笼,脚下的布鞋踩在青苔上,只发出极轻的 “咯吱” 声。走到西侧角门时,守门的士兵正靠在门边打盹 —— 那是周伯提前用 “送夜宵” 的理由引开了另一个守卫。孙尚香屏住呼吸,从怀中摸出一小锭银子,轻轻放在士兵脚边,随即闪身出了角门。

柴桑的夜市早已散了,街上只有几盏挂在酒肆屋檐下的残灯,昏黄的光映着青石板路上的水洼,倒映出她急促的身影。她按照周伯的嘱咐,沿着江边的小路往南走,江风越来越大,吹得劲装的下摆贴在腿上,带着湿冷的潮气。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就看见远处的芦苇荡里,亮着一点微弱的渔火 —— 那是江老三的船。

“是孙姑娘吧?” 芦苇丛里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江老三从船尾探出头来,他穿着件打补丁的短褐,脸上满是风霜,手里握着根船桨,“周伯跟我说了,去江陵,对吧?” 孙尚香点头,踩着船边的跳板上了船。跳板是松木做的,因常年泡在水里,泛着深褐色,踩上去微微晃动。

江老三将渔火吹灭,只留了一盏极小的牛油灯挂在船篷里,随后撑起船桨,乌篷船悄无声息地滑进芦苇荡。船身不大,却收拾得干净,船板上铺着层干草,角落里堆着几个水囊和一袋干粮。“这船是我去年新修的,船底加了三层松木板,就算撞上暗礁也不怕。” 江老三一边划船,一边低声说,“夜里行船最安全,巡江的曹军船只会在卯时才出来,咱们天亮前能走出柴桑水域,到了香溪口,再顺着香溪往上游走一段,就能避开曹军的哨卡。”

孙尚香坐在船篷里,掀开一点篷布往外看。月光透过芦苇的缝隙洒在江面上,像撒了一把碎银,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渔歌,却很快被江风淹没。她靠在船壁上,指尖又摸向腰间的短刃,想起父亲当年带着她在江东练兵的场景,那时她才十二岁,父亲手把手教她握刀,说 “女子也能上阵杀敌,不必输给男儿”。如今父亲不在了,兄长又只知算计,她只能靠自己,去江陵找刘备和诸葛亮,去为这乱世,寻一条不一样的路。

接下来的两日,乌篷船一直在江面上穿行。白日里,江老三会将船停在芦苇荡里躲避哨卡,孙尚香便坐在船篷里,反复看那封早已记在心里的密信,琢磨着江东与荆州的局势;到了夜里,船再继续前行。江风渐渐变了味道,不再是鄱阳湖的鱼腥气,而是带着山间草木的清香 —— 他们快到香溪口了。

第三日清晨,天还没亮,乌篷船刚驶出芦苇荡,进入香溪与长江交汇处,江老三突然停下船桨,脸色凝重地说:“姑娘,不对劲,风里有股杀气。” 孙尚香刚要开口,就听见远处传来 “轰隆隆” 的水声,紧接着,三艘快船从上游的峡谷里冲了出来!

那快船比江老三的乌篷船要大上三倍,船身狭长,涂着深黑色的漆,船舷两侧插着曹军的黑旗,旗面上绣着 “夏侯” 二字。每艘快船上都站着十几个士兵,个个身披玄铁甲胄,头盔上的红缨在晨风中飘动,手里握着长刀或弓箭,为首的那艘快船上,一个络腮胡将领正用望远镜(曹军从西域传来的稀罕物)盯着这边,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果然是孙尚香!夏侯都督说的没错,你果然会从这里走!”

江老三脸色煞白,连忙掉转船头想往芦苇荡里躲,可曹军的快船速度太快,转眼间就追了上来。“放箭!” 络腮胡将领一声令下,十几支箭矢同时射来,箭杆是杨木做的,铁箭头闪着寒光,“噗噗” 地射穿了乌篷船的篷布,有的钉在船板上,有的擦着孙尚香的耳边飞过。

“公主小心!” 随孙尚香一同来的两个护卫(周伯安排的亲信)立刻拔出刀,挡在她身前。左边的护卫叫阿福,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刚挡了两支箭,就被一支从斜里射来的箭穿透了肩胛,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短褐,他闷哼一声,却仍咬牙举着刀:“公主快躲进船篷!”

右边的护卫叫老郑,是个退伍的老兵,他挥刀格挡,刀锋与箭矢碰撞,发出 “叮叮” 的脆响,可曹军的箭越来越密,他的刀突然被一支箭劈中,刀刃崩了个缺口,紧接着,另一支箭射进了他的小腹。老郑踉跄着后退两步,靠在船壁上,对孙尚香喊道:“公主…… 走!别管我们!”

孙尚香哪里肯走,她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刃,银亮的刀锋在晨光中闪过一道寒芒。她自幼随父亲习武,虽不如赵云、关羽那般勇猛,却也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见一支箭朝着江老三射去,她纵身一跃,短刃斜挑,精准地将箭杆斩断;又有两支箭同时射来,她屈膝下蹲,腰身一拧,避开箭的同时,短刃划向冲在最前面的曹军士兵 —— 那士兵刚跳上乌篷船,脚踝就被划中,惨叫着掉进江里。

“好个泼辣的娘们!” 络腮胡将领见手下被伤,怒喝一声,亲自提着大刀跳上乌篷船。他的刀比孙尚香的短刃长了近一尺,劈下来时带着劲风,孙尚香连忙举刃格挡,“当” 的一声,短刃被震得嗡嗡作响,她的手臂一阵发麻,虎口隐隐作痛。

将领见她挡下一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挥刀砍来,这次却朝着她的左臂而去。孙尚香想躲,可船身被江浪晃了一下,动作慢了半拍,刀锋划过她的左臂,“嗤啦” 一声,劲装被划破,鲜血瞬间渗了出来,顺着手臂流到手腕,滴在船板上,与阿福、老郑的血混在一起,顺着木纹蔓延,像一条条暗红的蛇。

“公主!” 江老三见状,抄起船桨就朝将领砸去,却被将领反手一刀砍中肩膀,船桨掉在地上,断成两截。将领一脚将江老三踹倒,又举刀朝着孙尚香劈来,嘴里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下你,看刘备和墨涵还怎么嚣张!”

孙尚香咬紧牙关,握着短刃的手更紧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若是被擒,不仅会连累刘备和墨涵,还会让兄长的算计得逞。可她的左臂越来越痛,鲜血已经浸透了劲装,眼前也开始有些发黑,将领的刀在她眼中越来越近,她甚至能看到刀锋上的寒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像惊雷般踏在江滩上,紧接着,一个洪亮的声音穿透晨雾,震得人耳膜发颤:“曹贼休伤公主!赵子龙在此!”

孙尚香猛地抬头,只见下游的江滩上,一队轻骑正疾驰而来。为首的将领身披白袍,银甲在晨光中泛着耀眼的光芒,胯下是一匹乌黑的骓马,马蹄踏过浅水滩,溅起一尺多高的水花。他手中握着一杆龙胆亮银枪,枪尖直指天空,枪杆上的红缨随风飘动,身后的骑兵个个手持弓箭,箭已上弦,对准了曹军的快船 —— 那正是奉诸葛亮之命,巡视荆州边境的赵云!

络腮胡将领回头一看,脸色瞬间变了,他早就听说过赵云 “长坂坡单骑救主” 的威名,如今见他亲自赶来,哪里还敢恋战,慌忙喊道:“撤!快撤!” 可赵云的骑兵已经射出了第一波箭,箭无虚发,几个曹军士兵中箭落水,快船也被射穿了几个洞,开始慢慢进水。

赵云勒住战马,银枪一挺,纵身跃起,像一只展翅的雄鹰,稳稳地落在孙尚香的乌篷船上。船板被他的体重压得微微下沉,他挡在孙尚香身前,银枪舞动如梨花,将剩下的几个曹军士兵挑落江中。络腮胡将领见势不妙,跳上自己的快船,带着残兵狼狈逃窜,很快就消失在峡谷深处。

危机终于解除,孙尚香看着挡在身前的赵云,白袍上沾了些许江水,银甲却依旧挺拔,他转过身,眼中带着几分急切:“公主,您没事吧?伤势如何?”

孙尚香这才感觉到左臂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眼前一黑,险些栽倒。赵云连忙伸手扶住她,指尖触到她染血的劲装,只觉得那温热的触感,像一团火,烧得他掌心发烫。江风吹过,带着香溪的草木清香,也带着硝烟与鲜血的味道,远处的朝阳渐渐升起,将江面染成一片金红 ——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场香溪口的相遇,会在乱世烽烟中,牵出怎样一段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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