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一瞬不瞬瞧着徐萸。
“对!”
警方当然知道这是情杀。
“其丈夫后来搬至A市,A市监控摄像头很完善。距我们的刑警调查死者死亡的这个时间段其丈夫已经离开天岭村住在A市新买的房子里一直被老头老太太骚扰,曾多次到警局报案,他也多次在多个工地有过露脸,所以不是他!”
“在死者死亡时间段,天岭村离家的男性我们都逐一排查,基本没有符合作案条件的人选!”
“再者,死者个人作风非常恶劣,所以不排除仇杀的可能。”
“最难办的是,死者社交圈宛如一团钢丝,当年村庄里的监控摄像头并不完善,导致很多外籍人没办法逐一排查,其中最具特点的三位,一位便是其丈夫提供的中年男人,很高很壮,两条胳膊有纹身,剩下两位便是黑皮肤的外籍男嗣。”
好消息是,发现女尸的案发地就在天岭村,村里远近闻名人口较少,可以通过走访周围村民排查确认女尸身份。
坏消息是,此案发生七年了。
警方通过排查,只能证明天岭村百姓没有作案时间。除天岭村外,那女人究竟还有多少新郎,这些新郎一个个都躲到哪里,是否参与杀人碎尸等都无从查起。
“七年前村庄没有高清摄像头,更没有360度无死角的监控设备,我们只能从村民的口供判断以上这三位非天岭村的村民嫌疑最大!”
当年警方收集尸块,法医好不容易从严重毁坏的尸堆里判断出死者大概的死亡时间。
刑警也从村民嘴里私下走访勉强确认死者身份。谁料尸体没及时运回警局。村里很多人交头接耳,有人已经从严重毁坏的衣服鞋袜等判断出死者正是村里个人作风最严重的王娇娇。并异口同声劝警方直接把尸体扔了喂狗,她和丈夫不和,和娘家不亲,和家里所有亲人通通不和,捡回去也没地方埋。
“她的尸骨至今存放在法医部!”
警方当时懵了。按理说警方取证后,家属可以将遗骨领回去安葬。
但至今为止,这个女人的尸骨无人问津没人领取。
“所幸前几年我们的人通过dNA鉴定技术确定死者正是天岭村个人作风最严重的王娇娇无疑!”。
只是眼下单凭这些现有线索,警方根本无法将消失的新郎全部缉拿归案。
“若真有外籍人,这些人护照到期此时早已逃之夭夭!”即使顺利找到这些人,没有确切证据警方不能抓人。抓走也只能暂时扣押。二十四小时后没有谋杀碎尸的证据,仍需马不停蹄放人。
“嘶!”徐萸听的脑壳疼。
“这女人真作死,她若只有一两个姘头,我们警方也好调查,本来七八年前村里摄像头少之又少,她还又屡次三番作死,现在好了,没有证据警方上哪抓人?话说,你们当年为啥只找到40几斤碎尸,该不会……”徐萸好奇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嫌弃。
“被野狗吃了!”钱穆淡定回答。
“呕!”徐萸弯腰猛吐。
“好家伙。本少还是更适合枪林弹雨,这都什么啊~”徐萸嫌弃、恶寒,浑身鸡皮疙瘩,坐沙发上顿觉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村民发现尸体后报案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