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沈清秋都快被这群徒弟给气笑了。
她冷冷看着众徒弟,“我现在告诉你们,什么叫拆了飞机卖零件”。
“就是我拆了你们的手脚,或者其他器官……”
“当然,我包活……毕竟你们也知道我的医术”。
“轰隆隆!!!!”
此话一出,所有的军人、军医,双腿忍不住打摆子。
师父也太狠了,这……一言不合就要拆零件。
旅长到底从哪里找来的狠人?
众军人、军医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咕嘟……咕嘟……”
“咕嘟……”
可看到师父沈清秋严肃无比的脸色,众人都不敢说不好。
看所有人都没有意见,沈清秋又继续解释:“六边形战士就是军人的每个领域”。
“身体素质、军事技能、专业知识、心理素质、应变能力、团队协作能力,全都达到顶尖水平”。
话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当然,所有人在这基础上”。
“还需要学会古武、内力,以及医术”。
闻言,众军医又被震惊的不行,可想到师父说的三百年时间。
“三、三百年?”
宋雪琴刚扶稳的记录板差点又脱手,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师父沈清秋。
声音微颤:“师父,您是说……”
“我们在里面能有三百年时间学医术、练古武?”
“这、这简直是把一辈子活成了好几辈子啊!”
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腕,好像已经能感受到。
未来三百年将要学会的知识,还有内力在体内沉淀的重量。
顾芷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眼神亮得惊人。
她看向师父,“师父,您的意思是,我们军医不仅要精进医术,还要练古武、修内力?”
“如果真能这样,以后在战场上急救,既能用医术救人,又能用古武自保”。
“再也不用担心,因为体力不支耽误救治了”。
李卫东听完三百年,还有拆了飞机卖零件。
原本挠头的手瞬间僵在半空,脸上的懵逼变成了实打实的紧张。
他挺直腰板,声音有些发紧,“师、师父,您这要求……”
“虽然听着吓人,但三百年时间呢!别说学医术了”。
“就算让我啃那些厚厚的医书,我也能啃下来!”
他转头冲身边的战友咧嘴,带着点豁出去的劲儿。
“兄弟们,咱可不能被师父看扁了!就算以前是大老粗”。
“三百年后,咱也得变成又能打,又能医的厉害角色”。
“三百年啊!”
一个年轻军人挠着后脑勺,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兴奋。
“就算我现在对医术一窍不通,天天学、天天练”。
“三百年也能把所有病症,摸得门儿清吧?”
“可不是嘛!”
另一个军人拍着他的肩膀,脸上写满了期待。
“而且还能练古武、修内力,以后执行任务”。
“既能冲锋陷阵,又能给战友治伤,这才是真本事”。
宋雪琴拉了拉顾芷兰的衣袖,小声激动的说着。
“顾姐,咱们以后不仅是军医,还是武林高手了”。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咱们可得好好规划这三百年,绝不能浪费”。
闻言,顾芷兰点点头,眼神坚定,“没错,从进法阵的第一天起,咱们就得制定详细的学习计划”。
“医术、古武、内力,一样都不能落下”。
李卫东看着战友们的反应,又看了看师父沈清秋,握紧拳头。
“师父您放心,我们保证,三百年后出去”。
“个个都是能打能救的六边形战士,绝不让您有机会‘拆飞机’的”。
瞥了眼众人,沈清秋转过头跟文轩对视一眼,这才继续。
“文轩,你把我们准备好的医书,分发给众军医、军人”。
“他们要是有不懂的,我们两人也好给他们讲解一下”。
“好”。
说着,陆文轩的目光落在众军医身上,声音陡然拔高。
“你们都跟着我们来吧!”
众人异口同声:“是”
两人带着带着所有人,走向右边的学院。
学校的训练场上,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本医书,沈清秋开始讲解医学知识。
陆文轩站在一旁看着,等清秋讲解完了。
两人守着所有人看书、背书,也等着所有人提问。
一下午的时间,两人都在回答各种问题。
与此同时,旅长办公室里,钱卫东放下钢笔,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副旅长周卫国。
“老周,你说……”
“沈清秋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非战斗减员,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额!
周卫国也懵逼的很,无奈的摇摇头,又摊了摊手。
压低声音:“不确定,不过……她不是答应了吗?”
“只要她肯出手,以她的医术,绝对不可能有非战斗减员”。
然而,这话并没有安慰到钱卫东,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沉思良久,这才回应:“希望如此吧!不然呐!只怕我们的前程,可就到此为止了”。
闻言,周卫东也陷入沉思。
想到沈景舟夫妻俩,钱卫东摇了摇头,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行了,老周,你先回去吧!”
“好”。
说着,周卫国起身,立正敬礼后,转身离开。
钱卫东打了个电话出去,很快听筒里传来韩导的声音:“钱卫东怎么了?可是有沈清秋的消息了?”
“是,韩导”。
他赶忙回应:“事情是这样的,沈主任说,下个月就可以让其他部队,送军人、军医过来了”。
听筒里,传来韩导异常激动的声音:“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
害怕韩导不信,钱卫东赶忙出声补充:“是真的”。
“只不过……沈主任在此之前问了我一句,还有多少死亡指标?”
随后,又继续,“还说训练什么的不危险,但是有她在,就不一定了”。
“只要是她出手的,那么……她不会出手救治”。
京市韩家大院的书房里,一手拿着听筒,一手拿着茶杯的韩文渊。
听到这句话时,脑瓜子嗡嗡的。
茶杯从手里滑落,“咔嚓!!”
茶水流了一地,“哗啦啦!!”
他震惊的无以复加,都无暇顾及碎了一地的茶杯。
回过神后,他暴怒大吼:“钱卫东你是吃干饭的吗?沈清秋才16岁,你也才16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