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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你说现在的中国还有很多潜在的汉奸,可你别忘了,现在的中国早已不是百年前的中国。我们有自己的芯片产业,有自己的航天技术,有自己的国防力量——那些真正爱国的企业家,正在为了国家的发展拼命;那些留学的学生,大多选择回国建设;就算有少数人被利益诱惑,也永远成不了气候。”

“还有你们日本,”我话锋一转,语气里满是讽刺,“表面上是发达国家,其实不过是美国的附庸。你们的军事基地里,到处都是美国士兵;你们的外交政策,永远要看美国的脸色;你们以为跟着美国就能狐假虎威,却忘了,美国从来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当年广场协议让日本经济停滞二十年,现在美国又在芯片领域打压你们,你们还看不清吗?跪舔美国,能有什么前途?”

龟田猛地拍了下桌子,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地:“你敢这么说日本!你信不信我让你在日本待不下去!”

“我不信。”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的中国,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国家。中国政府会保护每一个在外的公民,你要是敢动我,先想想后果。而且我告诉你,日本要是还抱着军国主义的野心,还想着跟中国作对,最终只会自取灭亡。我们爱好和平,但从不惧怕战争——当年我们能把你们赶出去,现在更能守住自己的国家!”

龟田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雪子连忙上前打圆场,可他却一把推开雪子,抓起西装就往门外走,脚步踉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慢。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种坚定——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挑衅,作为中国青年,我都要守住自己的底线,守住民族的尊严,让那些看不起中国的人知道,我们的骨头,从来都硬得很。

龟田僵在玄关,西装外套还搭在臂弯,听见我的话,肩膀猛地一震,回头时脸色青得像刚从冻库里捞出来。我没给他插话的机会,往前半步,声音掷在榻榻米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分量:

“你口口声声说‘历史真相’,那我就跟你掰扯掰扯真正的历史——从隋唐说起,你们遣唐使带着空船来,把我们的历法、医术、茶道、典章制度塞满船舱回去,那会儿我们没拦着,没想着占你们一寸土地,只当是邻里间的帮衬。可到了明朝呢?你们的倭寇揣着刀枪,在我们东南沿海烧杀抢掠,抢粮食、绑百姓,连刚满月的孩子都能扔到海里,那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文明’?怎么不说‘分寸’?那是你们骨子里的野心第一次露尖——知道自己岛小地少,就想着从别人家里抢,这不是寇是什么?”

他的手指攥得发白,喉结动了动,想反驳,却被我压着语气打断:“别插话,你听着就好。万历年间,你们丰臣秀吉举全国之力打朝鲜,想借道朝鲜进中国,还放话‘欲并吞中华,君临印度’,结果呢?明朝军队跨江过去,把你们打回岛上,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天道好还’。那时候你们就该明白,中华大地不是你们能觊觎的,可你们偏不——明治维新后,你们学了点西方的技术,就又把刀磨亮了,先是甲午海战,抢了我们的台湾,要了两亿三千万两白银;后来又占旅顺,四天三夜杀了两万多人,城里的井水都染成了红的,那时候你们的‘团结’,是用来屠杀无辜百姓的?”

“你说你们‘准备了上百年’要登陆大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1931年九一八,你们炸了南满铁路,栽赃给中国军队,连夜占了沈阳城;1937年七七事变,你们借口一个士兵失踪,就把炮口对准卢沟桥。短短半年,你们占了我们半个中国,在南京杀了三十多万人——老人被砍头,妇女被蹂躏,孩子被挑在刺刀上,你们的士兵还拿着相机拍照取乐,这些照片现在还存着,你们的老兵回忆录里还写着,这是你们敢不认的‘真相’?”

龟田的呼吸开始发粗,脚步往后挪了挪,像是想躲,却被廊下的暖帘挡了去路。我接着说:“你们在东北建731部队,把中国人当实验品,活体解剖、冻伤实验、细菌注射,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你们在华北搞‘三光政策’,烧光、杀光、抢光,多少村子被烧成白地,多少百姓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你们从中国抢走的煤炭有10亿吨,钢铁有1亿吨,粮食有5亿吨,还有无数的文物字画,现在东京博物馆里,多少藏品下面写着‘1931-1945年自中国购入’?那不是‘购入’,是抢劫!是你们用枪杆子逼着我们‘送’给你们的!”

“战败后你们装可怜,说自己是‘受害者’,可你们怎么不说,你们在亚太地区杀了两千万人?怎么不说,你们的战犯把侵略说成‘解放’,把屠杀说成‘教化’?”我指着他胸口的西装纽扣,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把东条英机、松井石根这些刽子手供奉在靖国神社,每年都有政客去参拜,说他们是‘民族英雄’——一个把战犯当英雄的国家,有什么资格谈‘文明’?有什么脸面对那些被你们杀害的冤魂?”

“你说现在日本福利好,日子过得舒坦,”我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跟客人说,你们战后经济腾飞,靠的是从中国抢来的黄金白银做本钱?靠的是美国把朝鲜战争的军火订单给你们,让你们赚了第一桶金?你们的高楼大厦,你们的优质福利,底下埋着多少中国人的白骨,多少亚太人民的血泪?你们喝的清酒,吃的和牛,说不定就沾着当年抢来的粮食的味道——这种用罪恶堆起来的‘好日子’,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龟田的脸已经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终于挤出一句:“你、你这是污蔑!日本早就反省过了!”

“反省?”我往前走,逼得他后背贴紧了门框,“你们的首相参拜靖国神社,是反省?你们的教科书删掉南京大屠杀的数字,是反省?你们的企业不肯赔偿二战时被强征的中国劳工,是反省?你们连一句正经的‘对不起’都没说过,还好意思说‘反省’?你们的狼子野心从来没停过——现在你们扩军,买美国的导弹,在钓鱼岛搞小动作,不就是想再找机会吗?不就是觉得中国还像百年前那样好欺负吗?”

“我告诉你,龟田,”我的声音陡然提高,震得廊外的夜灯都晃了晃,“中国人从来没忘过那段历史——我们记得南京城的血,记得731的痛,记得每一个被你们杀害的同胞。我们现在发展国防,不是为了侵略别人,是为了再也不让历史重演。你们要是敢再动歪心思,要是还抱着军国主义的旧梦,我们就会让你们知道,当年能把你们赶出去,现在就能把你们的野心彻底碾碎!”

“你们的神社里供奉着邪灵,我们的土地上埋着英雄;你们靠抢劫过好日子,我们靠自己的双手建设国家。”我看着他惨白的脸,语气里满是坚定,“你们的恶,早晚会有报应;你们的野心,永远也别想得逞。要是你还有半点自尊,就该找个地方好好想想,你们日本到底欠了中国多少,欠了亚太多少——要是没有,那你就永远记着,从今天起,再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就不是让你难堪这么简单了!”

龟田的手猛地一松,西装外套掉在地上,他却没捡,只是盯着我,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傲慢,只剩下慌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踉跄着弯腰,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冲出门,连鞋都穿错了一只,脚步声在巷子里越来越远,像丧家之犬一样逃了。

雪子走过来,捡起地上的西装,轻声说:“曹君,你刚才的话……说得真好。”我看着巷口的夜色,心里却没什么快意,只觉得胸口的石头落了地——有些话,必须说出来;有些历史,必须记着;有些尊严,必须守住。这不仅是为了过去的同胞,更是为了现在,为了将来,让所有看不起中国的人知道,我们的骨头,永远硬得很。

我弯腰捡起龟田掉落的皮质笔记本,指尖划过封面上的烫金纹路,转头看向雪子——她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递出去的热毛巾,眼眶微微发红,墨雪和萤音也站在廊下,刚才的对话显然都听进了耳里。

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龟田仓皇的背影,声音依旧清晰,却多了几分沉缓:“你别以为我骂的是所有日本人——雪子小姐每次见我值班晚了,都会留一碗热汤;樱井美子小姐去年听说我想考建筑风水证,特意托人帮我找了绝版的教材;还有墨雪、萤音,她们从未因为我是中国人就摆脸色,反而总说‘战争是上一代人的错,不该连累我们’。”

“这些人,心里装着善良,装着良知,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中国人分得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分得清哪些是你们民族里的温暖,哪些是你们骨子里的肮脏。我们记得雪子小姐的热汤,也记得南京城里的血;我们感谢樱井美子的帮忙,也没忘731部队的罪——你们对我们的好,我们记在心里;你们对我们的恶,我们更不会忘。”

龟田的脚步顿住了,却没回头,肩膀还在微微发抖。我继续说:“现在中日没爆发更大冲突,不是因为我们怕了,是因为那些有良知的日本人在撑着,是因为我们还愿意给你们留一点反省的余地。可这余地,不是无限的——你们政府年年参拜靖国神社,年年篡改教科书,年年在钓鱼岛挑事,把我们的善意当软弱,把我们的克制当胆怯,真以为时间能磨掉所有伤痛?”

“你说你们靠‘务实’走到今天,”我冷笑一声,声音陡然转厉,“可务实不是忘恩负义,不是把恩人当猎物,不是把侵略当荣耀!你们欠中国的,是三十万南京同胞的命,是无数劳工的血泪,是一船船被抢走的文物和资源——这些不是‘过去式’,是刻在我们民族骨血里的债!”

“别以为你们装聋作哑,这债就能一笔勾销。”我往前迈了一步,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他的背影上,“历史时机错过了就不会再来,当年你们没打赢,现在更没机会。等哪天,那些有良知的日本人再也撑不住你们政府的荒唐,等哪天,我们觉得没必要再留余地,这债,迟早要你们连本带利还回来!”

“你们民族血液里的无耻,我们看得清清楚楚——把战犯当英雄,把抢劫当贸易,把伤害当教化。”我语气里满是警告,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们不主动挑事,但也绝不会怕事。要是你们还不知悔改,还抱着军国主义的旧梦往前撞,迟早会把整个日本拖进深渊!到时候,就算有再多雪子这样的好人,也救不了你们!”

龟田终于忍不住,猛地回头,眼神里满是怨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是他再怎么狡辩也掩盖不了的真相。过了几秒,他狠狠啐了一口,转身踉跄着跑远,连掉在地上的笔记本都没敢回头捡。

雪子轻轻叹了口气,把热毛巾递给我:“曹君,其实……很多日本人都知道政府做得不对,只是我们人微言轻,改变不了什么。”我接过毛巾,攥在手里,看着巷口渐暗的夜色:“我知道,所以我们愿意等,等你们真正正视历史的那一天。但要是等不到……我们也有底气,护住自己想护的人,讨回该讨的债。”

廊下的暖灯晃了晃,映着墨雪和萤音沉默的脸。墨雪手里还捏着那支没写完和歌的笔,笔尖的墨早已干了,她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像是在琢磨刚才那些话。萤音把琴拨重新塞进琴盒,动作比平时慢了半拍,指尖蹭过琴弦时,还轻轻顿了一下——刚才龟田逼她弹《荒城之月》的模样,想来她也没忘。

我把龟田落下的笔记本递给雪子,封面上的皮质已经被夜露浸得发潮:“这东西,要是他回来找,就还给他;要是不找,就当垃圾扔了。”雪子接过,指尖捏着笔记本边缘,轻声道:“其实……龟田每次来,都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之前有中国客人跟他辩过,反倒被他用议员的身份刁难。曹君,你今天敢这么跟他说,我们……”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复杂的情绪,“我们其实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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