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这个老家伙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个吴青了。
今天田中六心情不错所以睡的很早,就在他刚进入梦乡的时候,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从睡梦中惊醒。
他猛地坐起身,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疑惑。
可他还没有缓过来又是一声大爆炸,这一下把他从床上惊的跳了下来,他迅速抓起电话,用力地拨出号码,对着话筒大声吼道:“把三本武夫给我叫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要将听筒都震碎。
不多时,三本武夫一路小跑,神色慌张地冲进了田中六的公寓的书房。他的额头满是汗珠,眼神中透着惊恐与不安,身体微微颤抖着,站在田中六面前,头低得几乎要贴到胸口,大气都不敢出。
田中六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三本武夫,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大声质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晚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三本武夫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道:“报……报告司令长官,今晚……今晚遭遇了爆炸袭击,我们……我们的侦测车……”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愈发微弱,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田中六见他吞吞吐吐,怒火更是“噌”地一下蹿了上来,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说!侦测车到底怎么了?别给我吞吞吐吐的!”
三本武夫被这一声怒吼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说道:“司令长官,我们的三辆侦测车,一下……一下损失了两辆,就……就只剩下一辆了……”
田中六听闻此言,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三本武夫,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你这个蠢货!三辆侦测车,就这么轻易地被敌人炸掉两辆?你是怎么负责安保工作的?你的脑袋是用来吃饭和睡觉的吗?”
三本武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司令长官,我……我有罪,我疏忽了,没想到敌人会如此狡猾,策划了这么周密的袭击……”
田中六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要将地板踩出个窟窿。他一边走,一边继续痛骂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侦测车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你不清楚吗?没了侦测车,我们怎么监控那些反抗分子的动向?你这是严重的失职!我对你太失望了!”
三本武夫跪在地上,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他深知这次的失误极其严重,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他拼命地磕头,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嘴里不停地说着:“司令长官,我罪该万死,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功赎罪,把那些反抗分子一网打尽……”
田中六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三本武夫,眼中满是厌恶和失望,冷冷地说道:“你最好给我想出补救的办法,否则,你就等着切腹谢罪吧!”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背对着三本武夫,不再看他一眼。
三本武夫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将如同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此刻,三本武夫满心皆是懊悔,肠子都快悔青了。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何当初要来到这个犹如噩梦般的该死地方。自踏上这片土地起,他就仿佛被厄运紧紧纠缠,未曾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屈指算来,两年的时光,整整700多个日夜,其中一多半的时间,他都深陷在无穷无尽的烦心事之中,简直苦不堪言。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案件,究竟是为何。那隐藏在背后的主使人,仿佛与他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处处与他作对,死死咬住他不放。
他满心愤懑地暗自思忖:“为何他们就不能去别的地方捣乱,非得盯着我,把我这原本平静的仕途搅得天翻地覆?”
三本武夫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挣脱的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他对这个地方已然厌恶到了极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一种强烈的逃离欲望在他心中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不行,他必须得想办法回国,必须立刻通知家族里的父亲,让父亲动用一切关系,无论如何也要把他调回国去。他渴望回到那熟悉的故乡,远离这充满纷争与麻烦的是非之地。
怀着这般灰暗的心情,三本武夫无精打采地走出田公馆。他如同行尸走肉般,缓缓来到大路中间,然后木然地抬起头,仰望那深邃的夜空。
此时,秋天的凉风裹挟着丝丝寒意,毫不留情地吹过他的身体,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然而,这阵凉风也仿佛一把利刃,稍稍划破了他内心那团混沌的迷雾,使他清醒了一些。
他深知,如今的局面已然糟糕透顶,但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先保住这最后一辆侦测车。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绝不能再让隐藏在暗处的对手得逞,继续这般肆意破坏下去。
他暗暗发誓,最起码在他离开这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地方之前,绝对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了。否则,他恐怕真的在劫难逃,不仅仕途毁于一旦,甚至可能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三本武夫心中的无奈与痛苦交织在一起。他想到自己曾经怀揣着的雄心壮志,满心期待在这片土地上建立功勋,荣耀家族。
可如今,一切都事与愿违,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无情地推向了绝境。那些曾经的梦想,此刻就像五彩斑斓的泡沫,一触即破,只留下无尽的失落与苦涩。
他又想到了家族中的父亲,那个在他心中如同巍峨高山般的男人。父亲一直对他寄予厚望,送他来到这片土地,希望他能闯出一番名堂。
可如今,他却把事情搞得如此糟糕,该如何向父亲开口?他深知父亲对他的严厉与期望,这次的请求,父亲又是否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