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点了点头,说道:“大家都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思路?”
刘刚挠了挠头,说道:“要不我们想办法切断他们的通讯,这样一旦我们行动,他们也没办法及时呼叫支援。”
周杰却摇头道:“鬼子肯定有备用通讯手段,而且仓库周围戒备森严,我们很难接近通讯设备而不被发现。”
吴青也摇摇头,不行我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去拼,没有好的办法这次计划就放弃。
大家听了吴青的话都心中倍加感动。
众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各种想法层出不穷,但又都因为种种困难而难以实施。
吴青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看着这些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心中既感动又焦急。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徐老倪突然将目光投向梁世态,神色认真地说道:“梁教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您是否能够制作出一种既能延迟爆炸,威力又足够大的炸弹呢?”
梁教授微微眯起眼睛,陷入思索。片刻后,他缓缓点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这需要一些比较特别的材料。”
徐老倪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紧接着,他又转头看向张嘎,问道:“张嘎,你这儿有没有能让军犬畏惧的东西,或者是能让它们暂时失去嗅觉的药剂呢?”
张嘎一脸疑惑,挠了挠头问道:“徐老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呀?有倒是有,可这跟咱们的事儿有啥关系呢?”
徐老倪神秘地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复张嘎的问题。他把目光转向吴青,说道:“吴哥,我倒是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说来听听。”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徐老倪身上,眼神中满是期待。
徐老倪清了清嗓子,说道:“吴哥,你知道神偷乔四吗?我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这个人的情况。此人名叫乔正,并非本地人,具体是哪里人,谁也说不清楚。据说燕子李三是他的亲师兄,燕子李三出了事以后,他就辗转来到上海,长期定居在此。”
徐老倪稍作停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他在这儿有个相好的姑娘,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不小心得罪了青帮堂口的一位长老。这下可惹了大麻烦,青帮四处追杀他,走投无路之下,他只好躲进了监狱。
因为他犯的也就是些小偷小摸的事儿,所以没判几年,现在就在咱们监狱里待着。说起来,咱们这监狱啊,根本就关不住他。这小子经常趁着晚上偷偷溜出去,和他的相好相会,等到天亮之前,又悄无声息地回到监狱。”
徐老倪话音刚落,周杰也在一旁附和道:“是的,吴哥。有时候晚上值班,我都能听到有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人走出监狱,只是当时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罢了。”
吴青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自己管理的监狱,虽说不敢夸口管理得滴水不漏,但要说有人能擅自自由出入,这还是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徐老倪见状,继续说道:“吴哥,只要你能说服他出手帮忙,并且帮他解决掉青帮的那位长老,那咱们现在所面临的难题,在他眼里或许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吴青低头沉思片刻,脑海中快速权衡着利弊。最终,他抬起头,坚定地说道:“行,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去会会这个奇人,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吴青的脸上。他和李淼如往常一样来到监狱上班,一进办公室,吴青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传说中的神偷乔四。
吴青吩咐李淼:“去把乔四提到我办公室来。”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脚步声。只见前面是李淼,后面跟着一个身材消瘦的人,身高大约一米五左右。
他跟在李淼身后,若不仔细看,还真容易忽略他的存在,那模样,简直就和说书人嘴里《水浒传》里的鼓上蚤时迁有得一拼。
此人便是乔四,他微微弓着背,眼神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走进办公室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吴青身上。
吴青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乔四,心中不禁暗自琢磨:眼前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小个子,难道真如徐老倪所说的那般神通广大?他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地开口道:“你就是乔四?听说你可不是一般人啊?”
乔四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憨态可掬地挠了挠头,说道:“吴哥,您可千万别拿我打趣了。您找我,肯定是有事儿吧?我啊,其实也没什么大本事,就爱爬高上低,喜欢捣鼓些鸡鸣狗盗的事儿。不过呢,吴哥,实不相瞒,你们的事儿我还真知道一些。”
吴青微微挑眉,轻“嗷”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鬼灵精怪的人,笑着说道:“哦?那你都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乔四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吴哥,你们做的事儿我心里都有数。就比如说后院菜地那个通向外面的地道,还有其他一些事儿,在这儿我就不多说了。
吴哥,您尽管放心,虽说我干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营生,但我也是个讲究道义的人,卖国求荣那种缺德事儿,我乔四可干不出来。
再说了,吴哥您为人处世的方式,大家伙儿那都是打心眼里佩服。所以啊,您压根儿不用担心我会出卖您。”
乔四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神情变得有些凝重,接着说道:“吴哥,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
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一定不会含糊。不过呢,我有个条件,您得想办法帮我把青帮那件事儿给摆平了。
我倒不是怕他们,实在是不想招惹麻烦。您知道,我那相好的压根儿不知道我是干啥的,她对偷偷摸摸这种行当厌恶得很,所以我一直瞒着她。
我也琢磨着带她离开这儿,可因为一些缘故,她暂时离不开。您说,我这心里能不犯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