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握着雕花拐杖,故意将瘸腿拖出拖沓的声响。
澡堂暖黄的灯光被甩在身后,夜风裹着阴沟的腐臭扑面而来。
他刚拐进对面巷道,就看见李淼从砖墙阴影里闪身而出,腰间别着的驳壳枪泛着冷光。
吴哥,事情办得怎么样?李淼压低声音,目光扫过他湿透的后背。
吴青仰头望着头顶破碎的月光,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等着看好戏吧。
暮色如墨,将这条幽深的小巷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墙面上斑驳的青苔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吴青和李淼背靠着凉凉的砖墙,紧张地注视着巷口。他们的眼神中透着焦虑与不安,双手无意识地握紧又松开,显示出内心的忐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每一秒都像是在他们心上重重地敲击。
吴青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时不时地低头看表,又焦急地望向马路对面的澡堂,嘴里喃喃自语着:“怎么还没动静?”李淼也同样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原地踱步,眼神中满是不耐与担忧。
就在两人几乎要失去耐心,准备采取其他行动时,对面澡堂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喧哗声。
紧接着,大门被猛地撞开,许多人衣衫不整、惊慌失措地从里面涌了出来。他们脸上写满了恐惧,有的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有的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狼狈不堪地奔跑着,嘴里还发出惊恐的叫声。
吴青和李淼听到动静,立刻像离弦之箭一般迅速站了起来,快步冲到巷口,扒着墙壁,全神贯注地朝着马路对面望去。只见澡堂门口一片混乱,人群四处逃窜,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这时,李淼突然脸色大变,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澡堂的方向,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震惊,对吴青说道:“吴哥,你看那个人是谁!”吴青顺着李淼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那个人影的瞬间,他的心脏猛地一紧,心中咯噔一声,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忍不住低声咒骂道:“他妈的,这个家伙怎么没有死”
李淼所指的人正是桥本。此刻的桥本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一条鬼子国特有的兜裆裤(屁帘),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时都有掉落的危险。他站在人群后方,脸上的表情因惊恐而扭曲,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他浑身不停地颤抖,仿佛秋风中的落叶,嘴里还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原来,事情的发展并不像吴青他们事先设想的那样。在吴青离开后,桥本和另外两个鬼子在澡堂里逍遥自在,尽情享受着泡澡带来的舒适与惬意。
澡堂内热气腾腾,氤氲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三个鬼子躺在温热的浴桶中,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一边泡澡,一边用日语闲聊着,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降临的危险。
经过十多分钟的沐浴,三人又叫来了三名按摩师(小姐)。
三名按摩师手法娴熟,在他们身上按压揉捏,让三人浑身的疲惫都渐渐消散。
三人还做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猥琐与放荡。
就这样,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桥本的体力似乎比另外两个鬼子要好一些,他是三人中最后一个结束这苟且勾当的。
完事之后,他满足地躺在按摩师的旁边,懒洋洋地点上一支烟,缓缓地吸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放松。
而另外两个鬼子则休息得差不多了,开始准备起身穿衣服。他们不紧不慢地拿起内衣,一边穿,一边等着还在休息的桥本。
就在两人把内衣穿好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突然皱起眉头,伸手去抓挠自己的后脖子,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怎么这么痒?”起初,他们只是觉得有点刺挠,并没有太在意。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痒意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强烈,很快就从脖子蔓延到了全身,并且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开始疯狂地用手抓挠自己的皮肤,指甲深深陷入肉里,鲜血顺着抓痕不断地往外流。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无法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奇痒,反而越抓越厉害,仿佛皮肤里有无数只虫子在到处乱爬。
他们痛苦地嚎叫着,声音凄厉而绝望,最后实在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叫着:“桥本君,救救我!救救我啊!”
刚开始,桥本还一脸不屑地看着两人,以为他们是因为没有洗干净身体才会这样,还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回去再好好洗一洗。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两人的样子越来越痛苦,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场景十分恐怖。桥本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眼神中开始出现一丝慌乱。
当他看到两人身上的皮肤都被抓破,鲜血不停地往外涌,却依旧无法停止抓挠时,桥本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中充满了恐惧。他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下来,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跑。
这时,听到吵闹声的人纷纷围过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可是,当他们刚走到房间门口,桥本就像疯了一样冲了出来,差点把门口的人撞倒。众人往里一看,只见屋里地上躺着两个血淋淋的人,他们在地上不停地蠕动惨叫,场面简直恐怖至极。
澡堂里也有一些鬼子军官,他们平日里见惯了血腥场面,本以为这只是小场面。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他们还是太小看张嘎这毒药的威力了。
很快,就有人惊恐地发现,从那两个鬼子的皮肤里钻出一个个墨绿色的虫子。这些虫子密密麻麻的,数量多得惊人,它们扭动着身体,迅速覆盖了两人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