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文化融合艺术节”在悉尼开幕时,整个南半球的目光都聚焦在岳川身上。
作为中方首席代表,他带来的“文明交响”项目。
将华夏五千年的文化精髓与全球艺术形式碰撞——用摇滚演绎的《黄河船夫曲》混搭非洲鼓点,《诗经》的“关关雎鸠”与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隔空对唱,连展陈的《千里江山图》全息投影,都融入了澳洲原住民的“梦幻时光”绘画元素。
开幕式上,岳川压轴登场,演唱了特意创作的《地球脉搏》。
这首歌融合了三十七个国家的民间乐器采样,歌词用汉语、英语、斯瓦希里语交替演唱,副歌部分却用了一句全球通用的旋律:
“太阳升起的地方,
都有炊烟在飘荡,
不同的肤色,同个心脏,
跳动着,同个渴望——
和平的风,吹过山岗,
让每个孩子,都能笑着长大。
你听那黄河的浪,尼罗的桨,
密西西比的船歌,恒河的唱,
原来地球的脉搏,从来一样,
在不同的语言里,藏着同个天堂。”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全场起立鼓掌,不同国家的观众用各自的语言喊着“再来一首”。
澳洲总理在后台紧紧握住岳川的手:“这首歌,应该刻在联合国大厦的墙上。”
而暗流,早已在艺术节的阴影里汹涌。
以“自由艺术基金会”为首的境外势力,联合被岳川挤压生存空间的国际资本,策划了一场全方位的攻击。
他们雇佣“文化打假人”,在国际媒体上发布“报告”,声称岳川的《地球脉搏》“剽窃了三十七个国家的民间旋律”,甚至伪造了“原始录音”,试图证明岳川“只是缝合怪,毫无原创性”。
资本势力则将矛头对准岳川即将发布的科幻电影《星穹之下》。
这部改编自地球经典科幻Ip的电影,被誉为“东方科幻的里程碑”,原定在艺术节期间全球首映,却被二十多个国家的主流院线联合抵制,理由是“内容涉及‘文明优越论’,可能引发文化冲突”——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怕电影冲击本土科幻市场,才找的借口。
“太卑劣了!”周曼把国际院线的联合声明拍在桌上,“《星穹之下》的试映口碑已经炸了,他们是怕了!”
岳川正在调试《星穹之下》的全息预告片——画面里,人类舰队与外星文明对峙时,突然响起《歌唱祖国》的变奏旋律,配合着“天下大同”的全息投影,看得人热血沸腾。
他指着屏幕笑了:“越怕,越说明这电影戳中了他们的软肋。”
他的反击,从“原创性”开始。
岳川团队公开了《地球脉搏》的创作手稿和录音花絮,从非洲鼓的采样过程,到《诗经》与十四行诗的对照分析,每一个音符的来源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缝合,是对话。”他在国际记者会上举起乐谱,“就像孔子与苏格拉底对话,难道能叫剽窃吗?”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音乐顾问当场力证:“这是全球音乐融合的典范,每个元素都被赋予了新的灵魂,何来剽窃?”
各国民间音乐家也纷纷发声,有人晒出与岳川合作的视频,有人直言“能让我们的旋律被更多人听见,是荣幸”。
《星穹之下》的反击则更具冲击力。
岳川没有理会院线抵制,而是联合全球的华人社团、军队影院、科技公司,启动“星穹计划”——在全球一千个城市的广场、科技馆、军营,用全息投影露天首映。
首映当天,悉尼歌剧院广场挤满了人,当电影里那句“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响起时,全场掌声雷动。
军队系统的支持再次成为关键。多国维和部队同步放映《星穹之下》,中国维和官兵在非洲营地与当地民众共看电影的画面,被路透社拍下,配文“科幻无国界,和平有共鸣”。
美国太空军甚至发推:“这部电影的宇宙观,值得所有航天人思考。”
观众的热情彻底冲垮了院线的防线。
抵制的院线票房暴跌,不得不紧急联系发行方,请求引进《星穹之下》。电影正式上映后,全球票房三周破二十亿美元,打破了科幻片的纪录。
影评人惊叹:“岳川用东方哲学重构了科幻,让我们看到宇宙不仅有冰冷的法则,还有‘天下大同’的温度。”
艺术节期间,岳川发布了《星途同归》的最新章节,主角团队在星际联盟遭遇“文明歧视”,最终用《地球脉搏》的旋律化解危机:
“林夏将三十七个文明的旋律融入星际交响,当《诗经》的吟唱与外星音阶交织,联盟主席终于明白:‘宇宙的文明,不是金字塔,是交响乐。’”
章节末尾,岳川附上了自己新写的科幻小说《三体回响》的片段:
“叶文洁按下发射键时,耳机里传来的不是警报,是女儿杨冬生前弹的《黄河谣》。她忽然明白,毁灭与救赎,从来都在同一个旋律里。”
这段片段在全球科幻圈引发地震,有读者留言:“这才是科幻该有的深度!既有宇宙的宏大,又有人类的温度。”
阿西莫夫基金会甚至发函,邀请岳川担任“全球科幻文学奖”评委,称其“开创了东方科幻的新维度”。
境外势力的攻击仍在持续。
“学术自由联盟”炮制出“岳川受中国政府指使,通过文化输出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报告,在西方高校散布。
但很快被打脸——牛津大学的汉学教授公开反驳:“岳川的作品里,只有‘人’的共通情感,没有任何意识形态标签。这种指控,是对艺术的亵渎。”
更戏剧性的是,参与抵制《星穹之下》的某院线总裁,被曝光私下组织员工包场看电影,还在朋友圈点赞“岳川是天才”,虚伪的嘴脸成了全球笑柄。
艺术节闭幕后,岳川收到了各国的合作邀请:
- 梵蒂冈教廷想请他为西斯廷教堂的天顶画创作主题曲,用现代音乐诠释“创世纪”;
- 巴西雨林保护组织邀请他改编印第安民歌,呼吁全球关注生态;
- 甚至有北欧国家提议,将《地球脉搏》定为“世界和平日”的官方主题曲。
岳川在返程的飞机上,翻看这些邀请函,忽然想起刚重生时,那个在课堂上默写《静夜思》的午后。
那时的他不会想到,有一天,李白的月光能照进西斯廷教堂,《黄河谣》能与外星音阶共鸣。
凌薇发来消息,附了张《星穹之下》的票房海报:“国内文旅部想启动‘经典重映计划’,把你改编的《地道战》《闪闪的红星》等红色经典,用4K全息技术重映,军队文工团说要组织官兵集体观影。”
岳川回复:“再写首主题曲《红色星空》,把《歌唱祖国》的旋律加进去,告诉他们,守护地球,就是守护人类文明的星空。”
他的笔记本上,《红色星空》的歌词已经成型:
“从地道的微光,到太空的舱窗,
红色的信仰,是从未变的方向。
不是征服宇宙,是带着家园去远航,
你看那星条,连着地球的土壤,
每颗螺丝钉,都刻着‘寸土不让’。”
飞机穿越云层,阳光透过舷窗,照亮了笔记本上的一句话:“文明的征途,从来不是独行,是带着所有牵挂,向星辰大海走去。”
他知道,攻防战还会继续,偏见与阻挠永远存在。但只要《地球脉搏》还在奏响,《星穹之下》的光影还在流动,那些试图分割文明的势力,终究会被人类共通的情感洪流淹没。
而他的笔与琴,会继续在这条征途上,写下属于地球文明的——不朽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