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古物修复工作室的恒温修复室里,妖妖小心翼翼地将清代画家吴历的《湖天春色图》平铺在修复台上。这幅古画长两米,宽八十厘米,描绘了江南春天的湖光山色,是傅家收藏的清代文人画精品。但由于年代久远,画纸边缘的颜料出现了多处脱落,尤其是画面左侧的柳树枝干,部分绿色颜料已经完全剥离,露出了下面的宣纸。
“吴历的画作以‘笔墨细腻、色彩清雅’着称,他的颜料都是自己调配的,含有独特的矿物成分,普通的修复颜料很难匹配。”妖妖一边查看古画的鉴定报告,一边对助手张姐说,“先准备好脱脂棉、去离子水,还有显微镜,我要先观察颜料脱落处的画纸状况。”
在显微镜下,妖妖发现颜料脱落处的画纸纤维保存完好,没有出现霉变或虫蛀,这意味着修复难度相对较低。她用指尖蘸取少量去离子水,轻轻擦拭颜料脱落处,同时调动灵气感应画层——灵气接触画纸时,突然在几处脱落区域感应到微弱的墨色波动,像是画纸下方还藏着一层墨迹。
“张姐,把高倍放大镜拿来!”妖妖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通过高倍放大镜观察,她果然在颜料脱落处的宣纸纤维中,看到了淡淡的墨痕,这些墨痕组成了模糊的线条,与现有画面的柳树枝干走向完全不同。
“这应该是吴历当年修改构图时,未清理干净的底稿!”妖妖立刻判断,“他最初可能画了更粗壮的柳树枝干,后来修改成现在的纤细风格,但底稿的墨迹渗透到了宣纸深层,随着表层颜料脱落,底稿才显露出来。”
要在不损伤原画的前提下显影底稿,需要特殊的溶剂。妖妖根据傅家古籍中记载的“古画显影法”,用去离子水、酒精、甘油按3:1:1的比例调配出溶剂,再用灵气将溶剂分子细化,使其既能渗透到宣纸深层,又不会破坏画纸纤维。
她用脱脂棉蘸取少量溶剂,轻轻按压在有墨痕的区域,同时用灵气缓慢滋养画纸——灵气能加速溶剂与墨迹的反应,让底稿的线条逐渐清晰。一个小时后,画面左侧的底稿终于完整显影:最初的柳树枝干比现有版本粗一倍,枝干上还画了几只栖息的小鸟,只是后来被修改掉了。
“这太珍贵了!”张姐看着显影后的底稿,激动得声音发颤,“之前研究吴历的学者都认为,他的构图一次成型,没想到这幅画还有修改底稿,这对研究他的绘画创作过程有重大意义!”
傅老爷子得知消息后,立刻邀请了省博物馆的古画专家前来鉴定。专家看到底稿后,惊叹道:“这是近十年来清代绘画研究的重大发现!通过底稿与成品的对比,我们能更清楚地了解吴历的艺术风格演变,我一定要把这个发现写进研究论文里!”
为了感谢妖妖的贡献,傅老爷子特意将傅家珍藏的“古物修复秘方”交给她——秘方里记录了多种含灵气亲和成分的天然矿物配方,比如用朱砂、雌黄、方解石按特定比例调配的红色颜料,能与古画的原有颜料完美融合,还能增强颜料的抗氧化性。
妖妖按照秘方调配出绿色颜料,小心翼翼地修复画面脱落的柳树枝干。修复完成后,《湖天春色图》不仅恢复了原本的风貌,显影后的底稿还成了这幅画的“隐藏价值”,让它的文物研究价值大幅提升。
拿着修复秘方,妖妖心里满是感激。她知道,这不仅是傅家对她修复技术的认可,更是将傅家的文化传承托付给她——这份信任,让她更加坚定了做好“古董修复师”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