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紧咬着被自己咬红的下唇,眼眶红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那...那那你轻点...我可是女生...
“可不像你那样皮糙肉厚的....”
女人用小到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抱怨着。
她颤巍巍地伸出双手,白皙的手腕上还留着上午被他捏出的红痕。
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掌心朝上,虎口对向他,像献祭般递到少年面前。
我当时也没敢太用力的......
她继续辩解着,却在抬眼间看到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嘲弄时,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
秦末临握着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嫩滑的皮肤。
女人的手又软又白还很小,握在手里就像一个真人娃娃,连血管都透着淡淡的青色,彷佛一捏就碎。
他抬眼看向她,那双湿漉漉的杏眼此刻盛满了紧张,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了。
秦末临在心里冷笑,上午咬在他手上的力道,简直像是要生生撕下一块肉。
见他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手背上,痒痒的,女人下意识想躲开,却被男人紧紧攥着不容她有一丝躲避。
女人紧张地屏住呼吸,闭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扇形阴影。
就在他的嘴唇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
少年突然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拽进怀里!
“唔!”
黛柒毫无防备地撞进了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反应,脖颈处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啊——!”
她不禁失声尖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少年尖锐的犬齿咬在她颈侧,仿佛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女人浑身一颤,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瞬间变得绵软无力,仿佛下一刻就会跌倒在地。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扶住少年的腰,紧紧抓住他腰间的衣物,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不至于摔倒,
攥紧的同时也不忘伸手去推他,倒是分不清是真想推开他呢还是想继续抱着他呢。
而少年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紧紧环着她的腰,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这种疼痛中夹杂着一种陌生的酥麻感,如电流一般顺着脊椎迅速传遍全身。
女人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你,你这该死的——”
她的声音因为疼痛和羞涩而变得有些颤抖,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少年突然松开了口。
你!你怎么咬这!
女人捂着脖颈,又气又急地瞪着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颈侧的皮肤火辣辣地疼,肯定留下了很深的牙印。
秦末临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眼神幽暗地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不以为意地挑眉:
你还管的挺多,我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他不仅没有放手,反而还得寸进尺地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鼻尖蹭着她细腻的皮肤。
女人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的呼吸。
呼.....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锁骨上,
你身上怎么会这么香。
女人又羞又恼,脸颊涨得通红,双手用力地推搡着少年。
“给我滚开!”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
少年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哭什么,让你还清了还不开心吗?”
女人气得跺脚,转身就要走。
少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再次拽回怀里。
“别生气啊,我只是觉得你脖子这里更甜些。”
少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少年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中莫名地觉得开心。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含着泪花的双眼,缓缓说道:“好了,不逗你了。”
“滚开,以后离我远点。”
“嗯?”
“不是,我是说你没什么事别来烦我........是找....我”
————
傅家集团,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外,一片繁华的都市景象,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如钢铁森林般矗立。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会议结束后,傅闻璟推开门,
目光落在沙发区,只见雪茄的醇厚烟雾如同一股凝重的气息,缓缓升腾而起,仿佛一层厚重的薄纱,静静地笼罩在那里。
我们的太子爷终于舍得从会议室出来了?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傅闻璟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极其高大壮实的男人正倚在意大利手工沙发里,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雪茄。
他身穿一件黑色丝滑质感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盘踞的蛇形纹身,更显其不羁与霸气。
男人看着走进来的傅闻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可以啊闻璟,闷声干大事,订婚这么大的事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
傅闻璟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
他将定制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然后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威士忌。他端起其中一杯,走到男人面前,递给他:
比较匆忙,还未来得及通知你们罢了。
男人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凝视着傅闻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会这么着急?家里人催的?
“不是,但也是家里人介绍的,遇到合适的,就定了。”
合适的?
男人接过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哪家的千金能入得了你的眼??
男人的指尖在杯壁轻轻摩挲,眸光深邃:
黛家千金,黛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