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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练,将京城近郊的官道铺得泛白。萧逐月三人牵着骏马行至岔路口,远远便望见“悦来客栈”的幌子在夜风里摇晃——灯笼上的红绸褪了色,木门斑驳,看着与寻常客栈别无二致,却是天机阁在京城外围的隐秘联络点。

“先歇口气,看看里面情况。”萧逐月勒住马,指尖按在流风剑剑柄上。经历了黑风岭的变数,他对任何“安全据点”都多了几分警惕。沈青会意,翻身下马,装作赶路的商客,率先推开客栈木门。

门轴“吱呀”作响,大堂里只点着两盏油灯,昏黄的光线下,三桌客人零散坐着。靠门的桌前,一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正埋头吃面,碗边放着柄锈迹斑斑的柴刀;角落的桌旁,一对夫妻模样的人低声说着话,妇人时不时抹着眼泪;柜台后,掌柜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正拨着算盘,听到动静也只抬眼扫了一眼,便继续低头算账。

沈青走到柜台前,指尖敲了敲桌面:“掌柜的,来三间上房,再备些酒菜。”

老掌柜头也不抬:“上房满了,只剩两间偏房。酒菜要等半个时辰,客官能等吗?”

沈青心中一动,按照墨鸦给的暗号,轻声道:“天凉好个秋,偏房也能住,只是不知夜里静不静?”

老掌柜拨算盘的手顿了顿,抬眼时,眼底已多了几分锐利:“秋风吹不散,客官尽管放心。”他放下算盘,从柜台下取出一串铜钥匙,“东厢房最里面两间,钥匙拿好。酒菜备好后,我让伙计送去。”

暗号对上,沈青松了口气,接过钥匙刚要转身,却见那埋头吃面的粗布汉子突然抬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背——那汉子的领口处,露出一小块黑色布料,边缘绣着半朵莲花,正是太子党死士常带的记号!

沈青脚步微顿,不动声色地用袖口擦了擦汗,转身朝着门外挥手:“逐月、清欢,进来吧,有房间了!”

萧逐月和苏清欢牵着马走进客栈,目光快速扫过大堂。苏清欢注意到那对“夫妻”的不对劲——妇人虽在抹泪,却时不时用眼角瞟向他们,男子的手始终按在桌下,指节泛白,显然藏着兵器。

“掌柜的,马匹麻烦帮着喂些草料。”萧逐月将马缰递给迎上来的伙计,说话时,余光瞥见那粗布汉子悄悄摸向了腰间的柴刀。

老掌柜见状,忽然咳嗽了两声,对着伙计道:“把马牵到后院,多加些豆饼,这几匹马看着金贵,别怠慢了。”伙计应了声,牵着马往后院走,粗布汉子的手又缓缓缩了回去。

三人拿着钥匙上了二楼,进了相邻的两间偏房。刚关上门,萧逐月便压低声音:“大堂里有三拨人不对劲,都是太子党的暗探。老掌柜应该是自己人,但他被盯着,没法明着帮我们。”

苏清欢从药囊里取出一枚小巧的银簪,拆开簪头,里面藏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这是墨鸦给的‘传讯符’,若是遇到危险,点燃它,附近的天机阁暗卫会赶来支援。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怕打草惊蛇。”

沈青走到窗边,撩开窗纱一角往下看:“后院的伙计看起来老实,但不确定是不是暗探。今夜我们得轮流守夜,防止他们偷袭。”

正说着,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客官,酒菜送来了。”

萧逐月做了个手势,沈青握紧短刃守在门后,苏清欢则将传讯符握在手中。萧逐月打开门,只见送菜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端着托盘,脸上满是怯生生的神色:“客官,菜齐了,掌柜的让我多送了一坛酒。”

少年放下托盘,转身要走,却被萧逐月轻轻拉住手腕。少年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萧逐月压低声音:“掌柜的让你带话了吗?”

少年愣了愣,随即快速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塞到萧逐月手中:“掌柜的说,今夜三更,有人会来送进城的路引。让客官们别出声,跟着走就好。”说完,他挣脱萧逐月的手,快步跑下了楼。

萧逐月展开纸条,上面是老掌柜的字迹,写着“三更后院角门,随灰衣人走,勿信他人”。字迹潦草,显然是匆忙写就。

“灰衣人?”沈青皱起眉头,“会不会是太子党的陷阱?他们既然能在客栈安插暗探,说不定也截获了联络暗号。”

苏清欢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这字迹的墨痕不均匀,应该是用灶灰混着水写的,老掌柜怕是没法用正常的墨,说明他身边确实有暗探盯着,不敢明着传信。而且纸条边缘有面粉,他应该是趁揉面时偷偷写的,可信度很高。”

萧逐月点头:“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都得走。留在客栈里,天亮后肯定会被暗探围住。今夜三更,我们按计划行事。”

三人简单吃了些酒菜,便开始轮流守夜。沈青守上半夜,萧逐月守中夜,苏清欢守下半夜。夜色渐深,客栈里的客人渐渐回房,大堂的油灯灭了大半,只剩下柜台前的一盏还亮着。

二更时分,萧逐月正靠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轻微的“咔嚓”声——像是有人在用细铁丝撬锁。他立刻握紧流风剑,对着房内的苏清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一个黑影正蹲在苏清欢的房门外,手里拿着一根细铁丝,小心翼翼地撬着门锁。黑影穿着夜行衣,身形瘦小,正是大堂里那对“夫妻”中的妇人!

萧逐月心中冷笑,待她撬开门锁,刚要推门进去时,突然一脚踹开房门,流风剑直指她的咽喉:“太子党的狗,敢来偷袭?”

妇人脸色骤变,从袖中甩出一把毒针,朝着萧逐月射去。苏清欢早已从房内冲出,手中的银簪一挥,将毒针全部打落在地。妇人见偷袭不成,转身就要跑,却被沈青从楼梯口堵住——他听到动静,早已守在那里。

“说!你们在客栈里安了多少人?目的是什么?”沈青一把揪住妇人的衣领,厉声问道。

妇人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张开嘴,就要咬舌自尽。苏清欢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一枚药丸塞进她嘴里:“这是‘吐真丸’,半个时辰内,你会如实说出所有事,若想自尽,只会更痛苦。”

妇人眼中满是恐惧,却再也说不出话来。萧逐月看了看窗外的月色:“现在还不到三更,先把她绑起来藏在房里,等见过灰衣人,再问她话。”

三人将妇人绑在床底,用布条堵住她的嘴,然后重新回到各自的房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没过多久,楼下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应该是那“丈夫”发现妇人没回去,在四处寻找。

三更时分,客栈里一片寂静,只有后院的狗偶尔叫两声。萧逐月三人悄悄走出房间,沿着楼梯往下走。大堂里,老掌柜趴在柜台上,像是睡着了,却在他们经过时,悄悄抬了抬手指,指向后院的角门。

三人快步穿过大堂,走进后院。后院里黑漆漆的,只有角门处有一点微弱的火光。一个穿着灰衣的人站在角门旁,手里拿着一盏灯笼,见他们过来,低声道:“是萧大人吗?掌柜的让我来送路引。”

萧逐月点头:“是我。路引呢?”

灰衣人从怀中取出三张路引,递给萧逐月:“这是用假身份做的路引,明日清晨,你们从东门进城,守城的校尉是天机阁的人,看到路引会放行。只是……”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太子党已经知道你们要进城,在东门设了埋伏,你们得小心应对。”

“埋伏?”沈青皱眉,“那我们该从哪个门进城?”

灰衣人摇了摇头:“四个城门都有埋伏,只有东门的校尉是自己人,能帮你们掩护。你们进城后,直接去城西的‘杏林堂’药铺,找李大夫,他会安排你们见林尚书。”

萧逐月接过路引,小心收好:“多谢。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灰衣人笑了笑:“我只是天机阁的普通暗卫,不用记我的名字。你们快走吧,天亮后,客栈里的暗探会动手。”

三人谢过灰衣人,跟着他走出角门。角门外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尽头连着官道,通往京城东门。灰衣人送他们到巷口,便转身回去了。

三人刚走上官道,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客栈里的暗探发现他们跑了,正在追赶!

“快上马!”萧逐月大喊一声,三人翻身上马,朝着京城东门疾驰而去。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弓箭破空的声音。

“他们有弓箭!”苏清欢回头一看,见一名暗探正搭弓瞄准萧逐月,她立刻从袖中取出一枚烟雾弹,用力扔向身后。烟雾弹“砰”的一声炸开,浓烟弥漫,挡住了暗探的视线。

三人趁机加快速度,朝着东门跑去。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京城的城墙越来越近,东门的城楼已经清晰可见。城楼下,果然有不少士兵在巡逻,看起来戒备森严。

“前面就是东门了,按计划行事。”萧逐月勒住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装作普通的商人,朝着城门走去。守城的校尉见他们过来,上前拦住:“站住!路引拿出来看看!”

萧逐月将路引递过去,校尉接过路引,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就在这时,身后的马蹄声又响了起来——暗探们穿过烟雾,追了上来!

“是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为首的暗探大喊着,举起刀朝着城门冲来。

校尉脸色一变,突然大喊:“有刺客!保护大人!”说着,他拔出腰间的佩刀,指挥士兵挡住暗探。萧逐月三人趁机策马冲进城门,朝着城西的方向疾驰而去。

身后传来士兵与暗探打斗的声音,萧逐月回头望了一眼东门,心中暗道——多谢这位校尉的相助,只是京城之大,太子党布下的天罗地网,才刚刚开始……

他们骑着马穿过繁华的街道,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叫卖声、车马声不绝于耳。苏清欢看着路边的店铺,轻声道:“前面就是杏林堂了,我们快进去。”

三人勒住马,翻身下马,快步走进杏林堂。药铺里弥漫着草药的清香,一个穿着白褂的老者正在给病人抓药,正是李大夫。李大夫见他们进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直到萧逐月说出“天凉好个秋”的暗号,他才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药秤:“萧大人,快随我来,林尚书正在后堂等着你们。”

三人跟着李大夫走进后堂,只见林尚书正坐在桌前,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看到萧逐月,他立刻站起身,眼中满是激动:“逐月!你们终于来了!京城现在很危险,太子党到处搜捕你们,你们能平安进来,真是太好了!”

萧逐月走上前,躬身行礼:“林尚书,让您担心了。我们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麻烦,幸好有天机阁的暗卫相助,才能顺利进城。”

林尚书叹了口气,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一份奏折:“太子党最近动作越来越频繁,不仅在京城周边安插暗探,还在朝堂上弹劾我,说我勾结西北将领,意图谋反。若不是有几位老臣帮忙周旋,我恐怕早已被太子抓起来了。”

沈青皱眉:“太子竟然敢在朝堂上公然弹劾您?难道皇上不管吗?”

林尚书摇了摇头:“皇上最近身体不好,大部分朝政都交给太子处理。太子趁机排除异己,不少忠良之臣都被他陷害,现在朝堂上,敢反对他的人已经不多了。”

苏清欢走到桌前,看着奏折上的内容,轻声道:“我们在黑风岭抓到了一个太子党的暗探,还没来得及审问。或许从她口中,能问出太子党的阴谋。”

林尚书眼前一亮:“好!正好我这里有一间密室,可以用来审问。你们先歇口气,等会儿我们一起审她,一定要找出太子党的罪证!”

萧逐月点头,目光落在窗外的街道上。京城的阳光虽好,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抑——这里是权力的中心,也是阴谋的漩涡。他们的到来,是否能改变这一切?太子党布下的天罗地网,又该如何破解?答案,或许就藏在那个被俘虏的暗探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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