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荫的春风裹着草木香,新栽的柳苗已抽出发亮的新叶。王俊凯和苏清颜(62岁)坐在老柳树下的石凳上,手里摩挲着个红漆斑驳的木盒——这是2020年两人新婚时,在柳荫埋下的“时光盒”,今天要和十六人一起挖出来,看看四十年前的约定,如何在当下长出新的故事,再把这份暖意记进故事册的“时光盒”页。
“当年埋这盒子时,你还说‘等我们老了,就带着孩子来挖’,”苏清颜笑着扶了扶老花镜,看着泽安、陈亦舟和八宝拿着铁锹在树下挖坑,“没想到现在,是带着一群半大孩子,还有未来的‘小柳荫人’一起。”王俊凯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纸条,是2020年埋盒时写的:“今日与清颜结为夫妻,愿每年柳荫花开时,都能同看柳叶、共话家常。”他把纸条递给溪然,溪然轻声念出来,十六人围在旁边,眼里满是对过往的好奇。
铁锹碰到木盒的瞬间,大家都静了下来。泽安小心地拂去泥土,红漆木盒露出全貌,盒盖上还留着当年两人刻的“柳荫”二字。打开盒子时,一股带着旧纸香的气息飘出来:里面有2020年的结婚照(两人22岁,穿着婚纱礼服站在柳荫下)、苏清颜的柳叶发夹(王俊凯亲手编的)、王俊凯的旧钢笔(写婚笺时用的),还有一本薄薄的“柳荫日记”,记着两人婚后第一年在柳荫的日常——“3月15日,和清颜在柳荫种迎春花,她蹲了半小时,说要等花开给我看”“12月20日,雪后和清颜来柳荫,她冻红了手,还在雪地上画我们的名字”。
“这本日记我都快忘了,”苏清颜翻着日记,指尖划过熟悉的字迹,眼眶微微发红,“当年总觉得日子还长,没想到一转眼,都四十年了。”林栀凑过去,指着日记里的迎春花照片,和现在河岸开得正盛的迎春花比对:“阿姨,您看,现在的迎春花和当年一模一样!”苏清颜笑着点头,把发夹取出来,别在林栀的发间:“这发夹当年戴了好多年,现在给你,就像把柳荫的故事,传给你们。”
十六人轮流翻看盒子里的旧物,每个人都选了一样放进新的“时光盒”(王俊凯提前准备的木盒):溪然放了新柳苗的照片,林栀放了植物养护卡,汐玥放了《柳荫舞》的新乐谱,熙安放了刚拍的柳荫春日明信片,沫希放了共享书架的新书清单……最后,王俊凯把2020年的旧日记和新写的“四十年记”放进盒里,苏清颜则写了张纸条:“愿下一个四十年,柳荫的柳叶仍绿,爱它的人仍在。”
埋新时光盒时,苏清颜特意让八宝扶着她,把盒子放进坑里:“当年是我和俊凯两个人埋,现在是我们和你们十六人一起,柳荫的故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是大家的。”王俊凯拿起铁锹,和泽安、陈亦舟一起填土,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新柳苗的叶子在风里轻轻晃,像在为这段跨越四十年的时光鼓掌。
傍晚时,大家围坐在老柳树下,苏清颜把2020年的结婚照和今天的合影拼在一起——照片里,22岁的两人眼里满是青涩,62岁的两人笑容里满是温润,中间是十六人的青春脸庞,背景都是那棵老柳树。溪然把这张拼图贴进故事册“时光盒”页,旁边写着:“四十年的时光,藏在柳荫的旧物里,也藏在我们的笑容里。”
就像王俊凯在“四十年记”里写的:“柳荫的柳叶落了四十次,又开了四十次,我和清颜的日子过了四十载,还好,有柳荫在,有你们在,往后的日子,仍有无限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