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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延的手指叩在秦厉后颈时,对方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突然变了调。不是恐惧,是某种暗号般的短促气音。他眼神一凛,反手将秦厉摁在潮湿的地面,膝盖顶住对方脊背:“说!刚才那声暗号是什么意思?”

秦厉的脸埋在灰烬里,含糊不清地骂着,指甲却在砖缝里快速划动。姬延瞥见他指尖沾着的磷粉——是秦军密探常用的标记,遇热会显形。他突然抬脚碾过秦厉的手腕,听见骨骼错动的脆响:“南窖的俘虏里,有你的人?”

秦厉痛得浑身抽搐,却死死咬住牙关。姬延冷笑一声,对亲卫使了个眼色:“去南窖,把所有俘虏的衣物都扒了检查,重点看后颈——秦军密探有个月牙形的刺青。”

亲卫刚要动身,南窖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兵器碰撞声。姬延拽起秦厉,短剑抵住他咽喉:“看来你的人忍不住了。”

秦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化为狠厉:“周室余孽,你以为抓了我就能守住函谷关?密道里的弟兄们早就……”

话没说完,赵二浑身是血地撞进西角楼:“陛下!南窖出事了!俘虏里混了十几个秦谍,杀了咱们三个弟兄,往密道跑了!”

姬延心头一沉。他早料到秦厉会留后手,却没算到对方敢在南窖动手。他猛地将秦厉推给亲卫:“看好他!”转身时短剑已经出鞘,“赵二,带五十人跟我追!”

密道入口藏在南窖的柴堆后,被推倒的木柴还在冒烟。姬延俯身查看地面,脚印杂乱,其中几双军靴印格外清晰——是秦军精锐的款式,鞋底刻着防滑纹。他用短剑挑起一块沾着泥的麻布,凑近鼻尖闻了闻:“有硝石味,他们带了火折子。”

“往这边跑了!”赵二指着密道深处的微光喊道,“地上有磷粉标记!”

姬延率先冲了进去。密道狭窄,仅容两人并行,石壁上渗着水珠,砸在头盔上叮当作响。他刻意放慢脚步,侧耳听着前方的动静——除了亲卫的脚步声,还有一种极轻的、刻意放轻的呼吸声,至少有五人。

“陛下,前面有岔路!”

姬延刹住脚,借着火折子的光看石壁。左侧岔口的苔藓有被踩过的痕迹,右侧却干干净净。他伸手摸了摸左侧石壁,指尖沾到一点油灰:“是陷阱。他们想引我们往左边走,真正的出口在右边。”

赵二咋舌:“您怎么知道?”

“秦军密探常用的伎俩,”姬延屈指弹了弹剑身,“油灰是用来润滑机关的。赵二,带十个人去左边引爆陷阱,动静越大越好。其他人跟我走右边。”

右岔道比想象中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朽木味。姬延突然抬手示意停步,火折子往前递了递——前方转角处的地面有细微的丝线,连着头顶的落石机关。他用短剑挑断丝线,碎石哗啦啦砸下来,溅起一片尘土。

“这些秦谍够狠的,连自己人都算计。”赵二抹了把脸,“要是刚才直接冲过去……”

“他们不算自己人,”姬延的声音冷得像石壁,“秦厉只是他们抛出的诱饵,真正的目标是带着密道舆图跑的人。”

话音刚落,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狂奔。姬延加快速度,转过转角时,正好看见五个黑影钻进一道暗门。他掷出火折子,火光中瞥见最后那人后腰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卷轴。

“别让他们关暗门!”姬延纵身扑过去,指尖堪堪勾住暗门边缘。门板撞在他肩膀上,疼得他闷哼一声,却死死不肯撒手。

暗门后的秦谍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慌乱中拔刀就砍。姬延侧身避开,短剑顺着门缝刺进去,精准地刺穿了对方握门闩的手。惨叫声里,亲卫们也冲了上来,合力将暗门拽开。

五个秦谍背靠背站在狭小的石室里,为首的是个独眼汉子,正举着火折子往卷轴上凑:“宁可烧了也不给周室余孽!”

姬延眼神一厉,甩出腰间的短弩。箭矢穿透火折子,火星四溅中,独眼汉子的手被钉在石壁上。他扑过去一脚踹飞对方手里的卷轴,短剑架在其脖颈上时,才发现这人后颈果然有个月牙刺青。

“说!舆图还有备份吗?”

独眼汉子啐了口血:“姬延,你以为抓了我们就能改变什么?函谷关的密道四通八达,咸阳早就收到消息了!”

姬延的目光落在石室角落的木箱上,箱子锁着,却能看见缝隙里露出的竹简边角。他用短剑挑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卷竹简,最上面一卷标着“函谷关密道总舆图”。

“看来你没说实话。”姬延拿起总舆图,指尖拂过竹简上的朱砂标记,“这些红点是什么?”

独眼汉子脸色骤变。姬延突然明白过来,转头对赵二说:“快回南窖,告诉史厌,俘虏里有医官吗?”

“有!昨天解救的俘虏里,有个姓陈的老医官,说是以前在周室太医院待过!”

“让他立刻去辨认俘虏,尤其是那些说自己‘受伤’的。”姬延的声音带着冰碴,“秦军密探会用一种特殊的药膏伪装伤口,遇热会变成黑色——总舆图上的红点,标的就是他们藏药膏的地方!”

赵二刚跑出去,石室突然震动起来,头顶落下簌簌的灰尘。独眼汉子突然狂笑:“晚了!我刚才已经点燃了炸药引信!这处密道马上就会塌,咱们同归于尽!”

姬延眼神一凛,拽起独眼汉子往暗门外拖:“亲卫营,带上舆图,跟我走!”

跑出没几步,身后就传来轰然巨响,碎石堵住了来路。姬延被气浪掀得一个趔趄,回头时,石室已经被埋在乱石下。他踹了独眼汉子一脚:“你们的人藏在俘虏里做什么?”

“做什么?”独眼汉子咳出一口血,“等你们庆祝的时候,放一把火烧了粮仓,再打开西门放秦军进来!可惜……”

姬延懒得听他废话,拖着人往回走。密道里回荡着脚步声,他突然想起刚穿越时,在军区演习里抓谍报员的日子——那时教官总说,最危险的不是明枪,是藏在暗处的冷箭。

回到南窖时,史厌正指挥人押着十几个被辨认出的秦谍往外走。陈医官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块烧红的烙铁,烙铁上还沾着黑色药膏:“陛下,这些人果然都是秦谍,伤口里的药膏遇热全显形了。”

姬延看向被押着的秦谍,突然注意到其中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对方的动作有些僵硬,不像老年人的迟缓,更像刻意模仿。他走过去,猛地扯开对方的衣领——后颈没有月牙刺青,却有一道极淡的刀疤,形状像片柳叶。

“柳平?”姬延的声音顿了顿。

“老头”浑身一震,抬起头时,眼里满是震惊。那张脸布满皱纹,却掩不住熟悉的轮廓——是姬延前世在特种部队的战友,代号“柳叶刀”,据说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

“你……你也穿越了?”柳平的声音发颤,皱纹里滚下泪来,“我以为就我一个……”

亲卫们都愣住了,史厌刚想喝止,被姬延抬手拦住。他盯着柳平的刀疤,那是当年两人执行任务时,柳平替他挡子弹留下的:“你怎么混进秦军的?”

“说来话长,”柳平抹了把脸,“穿越过来就在秦军大营,为了活下去只能假装投靠他们,靠着以前的侦察技巧混进了密探营……”他从怀里掏出块磨损的军牌,上面刻着“狼牙特战队 柳平”,“我一直在找机会联系你,可秦军看管太严……”

姬延接过军牌,指腹抚过上面的刻字,眼眶有些发热。前世出生入死的兄弟,居然以这种方式重逢,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巧合。

“陛下,这……”史厌有些犹豫。

“他是自己人。”姬延将军牌还给柳平,“说说吧,秦军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柳平挺直了腰板,仿佛瞬间年轻了十岁:“他们准备三日后凌晨,让西门的内应打开城门,秦军主力从桃林塞突袭,同时派密探炸毁函谷关的粮道。我偷听到的就这些,还没来得及传出去。”

姬延看向被押着的独眼汉子,对方脸色惨白——显然柳平说的是实话。他突然笑了,拍了拍柳平的肩膀:“狼牙特战队从不说废话,干得好。”

柳平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找到了组织的孤狼:“队长,接下来怎么干?我熟悉秦军的通讯暗号,能帮上忙!”

“先帮我辨认这些舆图。”姬延将总舆图铺开,“这些红点除了藏药膏,是不是还有别的用处?”

柳平凑近一看,突然指着其中一个红点:“这是秦军的信号塔!他们用狼烟传信,这个点的位置最高,能辐射整个函谷关!”

姬延的目光落在信号塔附近的密道出口上,心里渐渐有了计划。他对史厌说:“把秦厉和独眼汉子分开审问,用离间计,让他们互相攀咬。”又转向柳平,“你带我们去信号塔,今晚就端了它,让秦军收不到消息!”

柳平啪地立正,虽然穿着破旧的布衣,却带出了军人的气势:“是!保证完成任务!”

赵二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陛下,这……”

“他是我过命的兄弟。”姬延的语气不容置疑,“比某些只会耍阴谋的秦谍可靠百倍。”

夜幕降临时,柳平带着姬延和三十名亲卫钻进了通往信号塔的密道。通道比之前的更窄,只能容一人通过,柳平在前头开路,动作麻利得像只狸猫。

“前面有三道关卡,”柳平压低声音,“第一道是流沙陷阱,踩着石壁凸起的石块走就能避开;第二道是毒箭阵,机关在右侧石壁的凹槽里,用短剑卡住就行;第三道……”他顿了顿,“是个老兵,以前跟我在一个队,眼睛不好,靠听声辨位。”

姬延点头:“到了第三道关卡,所有人屏住呼吸,我去对付他。”

密道尽头透出微光,是信号塔底层的火把。姬延示意众人停下,自己猫着腰摸过去。老兵正背对着他们擦拭弓箭,耳朵动了动——他听见了姬延的呼吸。

“谁?”老兵猛地转身,弓弦瞬间拉满。

姬延没有躲,反而摘下头盔,露出脸:“老哥哥,我是姬延。”

老兵的箭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你……你怎么知道我姓葛?”

“柳平说的。”姬延慢慢走近,“他说您当年因为不肯参与密探的龌龊事,被他们弄瞎了眼睛。”

老葛的手开始发抖,弓箭哐当落地:“小柳还活着?他在哪?”

“在外面等着。”姬延扶起他,“老哥哥,函谷关不能落在秦军手里,那些密探用您的家人要挟您,您甘心吗?”

老葛的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流:“不甘心!我儿子就是因为发现他们私藏军粮,被他们活活打死的!”

“那就帮我们一把。”姬延将总舆图递给他,“您熟悉信号塔的机关,带我们上去,让秦军的狼烟传不出去!”

老葛抹了把泪,抓起墙角的短刀:“陛下带路!今晚我就替儿子报仇!”

信号塔顶层的秦军哨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卫们捂住嘴拖了下去。姬延站在狼烟发射器前,看着里面堆积的狼粪,突然想起柳平说的“秦军三日后凌晨攻城”。他对老葛说:“能不能发一道假信号?就说‘函谷关已破,速派主力来守’。”

老葛眼睛一亮:“能!我知道他们的信号密码!”

当黑色的狼烟在夜空中升起时,姬延仿佛能听见咸阳方向传来的急促马蹄声。他靠在塔栏杆上,看着柳平和老葛在底层核对密道机关,突然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原来穿越到这个时代,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陛下,”赵二凑过来,手里拿着块啃了一半的麦饼,“史厌那边传来消息,秦厉和独眼汉子吵起来了,互相揭发了不少秘密,说秦军在关外还有个粮仓,藏在……”

姬延接过麦饼,咬了一大口。饼有些干,但嚼在嘴里格外香甜——这是属于胜利者的味道。他低头看了眼总舆图,上面的红点被一一划去,像正在熄灭的鬼火。

“告诉史厌,”姬延的声音裹在夜风里,带着笑意,“明天天亮前,把所有密道出口都封死。咱们要让来‘支援’的秦军,一头撞进空关里!”

柳平正好上来,听见这话笑了:“队长还是这么损。”

“彼此彼此。”姬延撞了撞他的肩膀,“明天带你去见个人,也是咱们的老熟人——陈医官,当年在军区医院给你缝过针的那位。”

柳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个期待糖果的孩子。姬延望着远处的星空,突然觉得,这乱世虽然凶险,却也藏着意想不到的温暖——那些藏在暗处的善意,那些绝境里的坚守,还有这些跨越时空的重逢,都在告诉他:这场仗,他赢定了。

信号塔的火把噼啪作响,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姬延知道,今夜只是开始,真正的决战在三日后。但他不再像刚穿越时那样焦虑,因为他找到了比舆图更重要的东西——一群愿意跟他并肩作战的人。

亲卫营的鼾声在底层响起,老葛在调试防御机关,柳平正借着月光修补磨损的弓弦。姬延摸出怀里的军牌,上面的“狼牙特战队”早已模糊,却在指尖烫得惊人。他抬头看向东方,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正带着硝烟的味道,慢慢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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