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小孩子们听到消息后纷纷跑来,围在那个新奇的东西周围,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引得整个院子的人都过来围观。易忠海、刘海忠、傻柱、秦淮如等人也都跑到李为民家看热闹。
虽然李为民不太喜欢这些邻居,但也不好意思赶他们走,只能任由他们围着看。
当天早上,李为民刚把从热带雨林系统里抓来的野猪处理完。猪肉分成了两半,一半放进了冷冻室,另一半放在冷藏室。剩下的骨头、排骨、筒子骨等都塞进了冷冻层。这些都是专门留给于莉补身子的。
看到李为民家里囤了这么多野猪肉,四合院的邻居们一个个眼馋得直咽口水。这时于莉又从厨房端出一堆热带水果,有苹果、菠萝、香蕉、榴莲、木瓜、杨桃等等,全都放进冰箱冷藏室。
除了香蕉和苹果,其他水果大家都是第一次见。于莉根本没打算把这些好东西分给邻居——就他们那副德行,也配?
倒是闫埠贵因为读过点书,认出了其中几种水果:“菠萝、榴莲、木瓜、杨桃……”他每说出一个名字,就引来一阵惊叹。这些稀罕物,他们平时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在供销社见过。
这些水果显得格外珍贵而神秘。
孩子们眼巴巴地看着,不停地咽着口水。
李为民还从厨房搬出一箱高钙牛奶,是专门为于莉准备的。孕妇需要补钙,这对胎儿发育很有好处。
看着各种肉类、水果和牛奶塞满冰箱,院子里的邻居们顿时议论纷纷。
“到底是副厂长,家底真是厚!”
“不止,杨厂长家都没这些。”
“李为民到底有多少钱?简直不敢想!”
“我们一年到头都吃不上野猪肉,偶尔有个苹果就不错了,牛奶更是想都不敢想。可在李家却是平常饭。”
“于莉真是嫁对人了,怀孕后李为民把她宠得胖了不少。”
“早知道就该把我侄女介绍给他,现在也能跟着享福。”
“谁想到呢,这几年李为民就像坐火箭一样往上爬。”
“刚才你们看见秦淮如了吗?那张脸黑得像锅底,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她一贯势利,活该嫁个窝囊废。看看于莉现在的日子,真是天上地下。”
“都是她自己作的,怨不得别人。”
“李为民被她甩了之后完全变了个人,现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换你你能忍?换谁都得变!”
虽已入秋,天气仍有些闷热。
李为民买冰箱时顺手带了十根冰棍。回家发现有点化了,赶紧放进冷冻室。
他不太喜欢吃这种老式冰棍,但于海棠特别馋这个,出门总要闹着买。
“姐夫,听说你给我带好吃的了?”于海棠兴冲冲地跑过来。
为了考进京城一中,她整天不是在学校埋头学习,就是在家里拼命复习。
于莉特意过去叫她,于海棠这才高兴地跑过来。
李为民打开冰箱,从冷冻室拿出一根冰棍在她面前晃了晃。
“哇!冰棍!我最爱吃了!”于海棠一把抢过冰棍,兴奋得直跳。
“你这丫头,能不能稳重点?”站在一旁的于莉笑着说道。
虽然于海棠一直羡慕姐姐,甚至幻想如果自己嫁给李为民就好了。
但她心里清楚,这不可能,能成为李为民的小姨子也挺幸福的。
李为民不仅经常给于莉惊喜,也从不忘记她这个小姨子。
“慢慢吃,冰箱里还有好几根呢。”
李为民笑着提醒,自己也拿出一根尝了尝,觉得味道确实不错。
中院那边,贾张氏听说李为民家买了进口冰箱后,立刻露出讥讽的表情:
“李为民这个没良心的,舍得花两千块买洋冰箱,却连一百块都不肯帮我们。”
“早晚被钱噎死,良心都让狗吃了。”
“挣了钱也不知道回报社会,真是个铁公鸡。”
刚出院不久的贾东旭也跟着嘟囔:
“李为民迟早也会变成我这样的人,到时候看于莉怎么办!”
只有秦淮如坐在炕上不说话,神情若有所思。
她早已习惯看着李为民的日子越过越好,于莉是她这辈子都比不上的女人。
……
夜深人静,风凉意袭人,李为民突然感觉肚子不舒服。
可能是昨天那根冰棍吃坏了,得去抓点中药调理一下。
于莉睡得正香,尽管肚子一天天大了,但睡眠依旧很好。
李为民穿上衣服,往公共厕所走去。
路过中院时,隐约看见贾家地窖透出微弱的光。
李为民立即启动视觉强化与穿透能力,瞬间看清易忠海和贾张氏正在地窖中。
半夜三更,易忠海动作如此迅速?
情蛊卡刚生效,他就迫不及待地与贾张氏私会?
易忠海受情蛊影响神志不清,但贾张氏却是清醒的。
贾张氏素来刁钻刻薄,惯于撒泼耍横,那双吊梢眼让人不敢直视。
老贾去世多年,从未听说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原故事中贾张氏虽让人讨厌,但在守节方面倒是无可挑剔。
想必是连锁反应所致。
原本贾张氏掌握着养老钱,秦淮如每月还给她三块钱。
加上秦淮如一直忌惮婆婆,受礼教约束不敢造次。
因此贾张氏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可自从李为民来到这个世界,贾家却屡次逢凶化吉。
贾张氏入狱后身无分文,秦淮如彻底放下了道德约束。
当初搬走老贾的遗像时,她还趁**了贾张氏一记耳光。
后来甚至整整一天不给她饭吃,把老太太整治得服服帖帖。
失去了家主的威严,生活也变得一落千丈。
易忠海突然向她示好,反倒成了贾张氏的救命稻草。
李为民走上前,模仿许大茂当年的做派,
从系统中拿出一把铜锁,“咔哒”一声锁住了地窖门。
他不想惊动别人,锁好门就直接去了公厕。
回家后,他搂着于莉倒头便睡,鼾声如雷。
第二天清晨,秦淮如的喊声最先打破了院子的宁静。
“妈!您去哪儿了?”
“你们谁看见我婆婆了吗?”
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摇头。
接着,一大妈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
“老易!你看见我们当家的了吗?他整晚没回来!”
大家依旧摇头。
当秦淮如和一大妈碰面时,两人眼神交汇,神情顿时尴尬起来。
这事太奇怪了。
贾张氏和易忠海同时消失,一夜未归?
难道……
秦淮如满脸震惊。
一大妈忽然想起多年前在贾张氏床下发现易忠海的红色内裤的事。
更荒唐的是,贾张氏的红色内衣还压在那条红内裤下面。
那天的场面让人难以置信。
从那以后,一大妈就对贾张氏心存芥蒂。
如今两人同时一夜未归,她怎能不怀疑?
“老易,你这个老东西要是敢干见不得人的事,我跟你没完!”
“老易,快出来!”
“我跟你没完,我要离婚!”
一大妈一边哭一边骂。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
“该不会是老易跟贾张氏好上了吧?”
“说反了,可能是贾张氏那个老妖婆**了老易。”
“老贾走了几十年,贾家穷得只剩骨头。这院里除了李为民,就数老易最有钱。”
“别看贾张氏平时泼辣,其实心里精着呢。跟着老易,至少衣食无忧。”
“没错,说不定还能给老易生个孩子,解决绝户的问题。”
“我说,男人谁不想有后?老易和老太过了几十年,就算老太身体不好也没分开,已经够仁义了。”
“就是,换成老太,就应该成全老易。自己不能生,总不能不让别人传宗接代吧?那也太自私了。”
地窖里,易忠海和贾张氏面面相觑,羞愧难当。
昨晚,他确实起了别的念头,才会在深夜把贾张氏叫到地窖。
表面上说是给她十斤白面,实则想试探她的底线。
如果她答应,他就会步步紧逼。
易忠海握着贾张氏的手,见她没有拒绝。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再敢轻举妄动。
递完白面后正准备离开,生怕被一大妈发现。
没想到地窖的门竟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两年后,易忠海再次被困在地窖里,只不过这次的同伴换成了贾张氏。
易忠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老易,你慌什么?”
奇怪的是,贾张氏反而显得异常冷静,仿佛已经下定决心。
毕竟老贾已经去世多年,就算现在改嫁易忠海,也不会惹人非议。
但易忠海不一样,街坊们都觉得他和一大妈感情很深。
如果这事传出去,他一定会身败名裂。
他原本打算先和一大妈离婚,再娶贾张氏进门。
这样虽然难免被人议论,但总比现在强。
“老易别怕,我跟你一条心。”
“要是被人发现,你就马上离婚娶我。”
“这样你壹大爷的位置就能保住了。”
贾张氏眼神坚定地看着易忠海。
他思索片刻,觉得这话有道理。
体内的情蛊让他彻底失去理智,脑子里只有贾张氏,再也容不下一大妈。
离婚再娶,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念头。
“妈,你在哪儿?”秦淮如的声音飘进了地窖。
院子里的人也自发开始寻找她,动静不小。
“淮如,我在地窖!”贾张氏大声回应。
她故意提高声音,生怕别人听不见。
转眼间,人群涌到地窖门口,将入口围得水泄不通。
一把铁锁挂在门上。
秦淮如愣住了——这场景怎么和当年她和易忠海被困地窖时一模一样?
透过门缝,她果然看到了易忠海的身影。
天!
秦淮如顿时浑身发抖。
这时,一大妈也赶了过来……
一大妈冲到地窖前,透过缝隙先看到易忠海,接着看见了贾张氏。
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易忠海!整晚不见人影,我还当你死在外面了!”
“原来你是和这个老东西在地窖里鬼混了一夜!”
“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易忠海脸色铁青,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暴露。
他原本想悄悄和贾张氏确定关系,等和一大妈离了婚再正式迎娶。
怎么每次来地窖都会出事?
“既然被你撞破,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
“老易早就想和你离婚了。”
“你就是个不会下蛋的病秧子!”
“跟着你这种药罐子,老易这些年受了多少冷眼?”
“人家可是八级钳工,厂里的劳模,难道要绝后吗?”
“要不是因为你,他至于天天为养老发愁吗?”
贾张氏这番话如同冷水泼进油锅,围观的群众顿时炸开了锅。
起初众人半信半疑,猜测易忠海是否又像从前帮助秦淮如那样,给贾张氏送粮——她手里确实拿着一袋面粉。
再加上易忠海和一大妈一直被看作模范夫妻……
一大妈身体孱弱,常年吃药,始终没能生育。
结婚多年,易忠海从未抱怨过一句,始终对她不离不弃。
谁知贾张氏突然跳出来,公开指责这件事,还当众与一大妈争吵起来。
秦淮如和傻柱听到贾张氏的话,面面相觑,大为震惊。
因为贾东旭还活着,这些年他们只能偷偷往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议论。
没想到贾张氏竟如此大胆,公然挑衅一大妈。
以秦淮如对婆婆的了解,这次一大妈肯定输定了。
如果贾张氏真能成事,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和贾东旭离婚,改嫁傻柱。
无论怎样,易忠海一直把傻柱当亲生儿子看待,到时候两家合为一家。
易忠海是八级钳工,月薪九十九元,积蓄应该不少;傻柱以后收入也不差。有这两个人帮忙,贾家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想到这里,秦淮如对婆婆的决断心生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