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眠笑道:“你猜,这是男主人,还是奸夫?”
顾沉渊皱眉:“不知道。”
那女人已经开始说话了:“还是你厉害,我家那个都不行,一天天的跟死了似的,一点动力都没有,我还是喜欢你!”
顾沉渊的脸色僵住了。
还真的是奸夫啊!
沈星眠撇撇了嘴,十分嫌弃。
这样的货色,是怎么被教育出来的?
真想看看她男人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办?
只可惜,她可没有这么好心,去管人家的家事。
屋里的两人同时尖叫,声音这么大,估计这里没有别人。
沈星眠拉拉顾沉渊袖子:“待会怎么办?”
顾沉渊摇头:“听你的。”
“我刚刚看见外边有两棵树,不如把他们嘴堵上,绑在树上,用我的鞭子抽。”
“空间还有别的鞭子,你会不会用?”
顾沉渊点头:“好。”
只要能帮他女儿报仇,用什么打人,他不在乎。
沈星眠悄悄在空气中撒入让人呆滞的药粉,这才跟顾沉渊两人出来。
他们两个已经穿上了衣服,但只堪堪盖住重点部位。
正好。
打起来更疼。
顾沉渊三下两下把人绑在树上。
沈星眠递给他一个皮鞭:“开始吧!看谁打的鞭子最多?”
那两人的嘴巴都堵住了,无论怎么叫都叫不出来?
沈星眠先是愤怒的从空间拿出来一双橡胶底的凉鞋,这样的鞋底子,打人是最疼的。
“给我呼成猪头!”
不然她真的不解气!
沈星眠拿着鞋底子就朝那女人脸上呼去。
就算疼死,她也喊不出声,因为痴呆的药效还在,她还是呆呆傻傻的样子。
“我叫你嘴臭,我叫你嘴臭。”
那女人的脸瞬间肿成猪头,沈星眠看的不爽。
怎么一边肿的高,一边肿的低?
她又给左边也来了十几下。
这下子看着终于满意了。
扔掉手里的鞋子,鞭子抽在女人身上,如果不是她一个名医生,她甚至想把她那张臭嘴给缝上!
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恶毒。
她足足打了半个小时,那女人满身的鞭伤,那男人也不例外。
沈星眠终于大累了。
顾沉渊这下子也满意了。
这仇报的爽!
沈星眠又往两人身上撒了老多的痒痒粉,被这样绑着,挠不了。
又疼又痒的滋味好好受着吧!
沈星眠看看四处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她这才跟顾沉渊进了空间。
他们回了招待所,明天还要去给老爷子复诊,得早点睡了。
报了仇后,她终于安心的抱着闺女睡着了。
可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两人又痒又疼。
沈星眠他们走了没一会,两人就清醒过来了。
可叫也叫不出来,身上又难受的要死!
是谁?
是谁绑了他们?
是谁!
她要杀了那个人!
那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都是伤。
手脚都被绑着,怎么办?
那女人有点着急,不行,得赶紧从里这离开,要是明天她不回去,家里人找到这里,她会死的!
一瞬间,她就想起来今天被撞的那个小孩的家长。
但想想又觉的不对劲。
难道是她男人的手笔?
他这是在惩罚自己?
她越想越害怕,总觉的这就是自己男人的手笔。
这下该怎么办?
好在她和那男人是被绑在一起的。
两人的手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把她的手解救出来。
她忍着疼痛快速解开两人绳子,凶手却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她越想越害怕,根本不敢回家。
现在这个样子,她得找个借口才行。
她和奸夫商量着:“我等会就回娘家,这件事不要宣扬,你就说你是不小心被摔倒的?”
“我就说有人抢了我的钱。”
“还有还有,你就回老家几天,等伤好了再来,免得被他们怀疑。”
那男人点点头:“好。”
女人穿上衣服,转身出了这个大门。
他们的后续,沈星眠可不知道。
第二天,司景和来招待所接她。
她去跟老爷子复诊,老爷子已经出院在家里休养了。
老爷子就笑道:“丫头,你回来了。”
沈星眠点点头:“嗯,回来了。”
她说着给老爷子把脉。
不错,恢复得很好。
又看了眼睛和腿,都很好。
司景和很感谢她:“沈星眠,谢谢你!”
老爷子哈哈笑笑:“我这双眼睛,要不是你,估计也就吓了。”
只是,他怎么觉的这丫头看起来有点熟悉?
“丫头,你爷爷是.......”
沈星眠沉默了,她有点不想说。
但老爷子显然是已经认出了她。
“老爷子,我爷爷是沈东泰。”
老爷子惊讶道:“沈丫头!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我差点没有认出来你。”
这丫头完全和以前在京市的时候不一样了。
变的更漂亮,更自信了。
想到他的大孙子。
他重重叹了口气。
沈星眠确实和以前不一样,无论从气质还是容貌都有很大差别。
但脸还是那个脸。
以前沈星眠在京市虽然脸也好看,但没有她现在的脸白。
现在的脸白净无瑕,这是灵泉的功效。
再加上以前的沈星眠安静,老实,虽然被家里人教的很好。
但太过正直不知变通。
气质会改变一个人的容貌,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老爷子叹口气:“也是,几年不见,你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小丫头了!”
“丫头,谢谢你,你爷爷他们怎么样?”
沈星眠笑道:“我爷爷他们很好,终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
老爷子点点头:“对,会回来的。”
这下子老爷子更热情了。
“丫头,听说你嫁人了,怎么不把女婿一起带过来让我瞧瞧?”
沈星眠摇摇头:“他在看孩子,我两孩子都四岁了。”
老爷子拍拍她的手:“好好好!丫头长大了。”
“您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就好。”
她准备起身告辞。
司景和给跟在她后面:“外公,我去送她。”
哪知刚走到外边,就听见一道沉冷的声音:“景和,这是爷爷药,我去送沈同志。”
是大表哥的声音。
司景和看看沈星眠又看看表哥,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