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冷眼望向万满元,哼了声道:“万副宗主,既然你们都不出面了,那之前的协议作废,从现在起,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祁山宗按我们想法走我独木桥!”
常凯哈地也笑了,站起来,手一指刘一鸣笑道:“刘一鸣,前面你带着离山宗奇器门他们来复仇,我听说了,觉得你刘一鸣是个没卵的人,只配躲在别人后面,想不到你还能支棱起来,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刘一鸣手一招,一柄飞剑就浮在了他面前,他冷冷又一笑道:“来,让大家看看谁是没卵的人,常凯,别说我欺负老年人,我让你先出手!”
常凯哈哈大笑,人也站了起来,手一抬对着刘一鸣笑道:“爽快,本教主还怕了你不成?”
手一招,手心里就浮现出一团水珠,这水珠浮在他手掌前不到一尺处,望着晶莹剔透,却是又如同冰霜那般闪着寒光。
万满元和奇器门那长老看到两人这是要在大殿同马上动手了,站起来叫道:“刘一鸣、常凯,大殿内岂是你们动手的地方?”
金无敌也站了起来,伸手拉了下常凯道:“常教主,此事再从长计议,咱没必要跟刘一鸣他们计较,过后,碧落门一定跟玉山教共进退!”
常凯冷冷望着金无敌道:“金门主,我玉山教听闻你们碧落门有难,举全教之力前来,不想你现在却推三阻四,哈,你没看出来吗?亡灵不过是癣疥,他们就是想把我们西凉北刹两教门分而化之!”
金无敌苦笑了下道:“常教主,要是亿万亡灵袭来,不仅我碧落山,你玉山也不能幸免,到时可不只是两教门的事了!”
常凯冷哼一声,望向陆无心道:“这陆无心出现得无头无尾,你不觉得其中很是蹊跷?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金无敌听着长叹了声:“常教主,此事很明显,不可能是这个陆无心编造出来的,不用一天,咱就能查探明白,他一个小小的筑基,怎么敢啊!我们等一日,一日后,只要确定了亡灵之事真假,到时我碧落门必跟玉山教共进退。”
常凯望向他:“一日后,我如果还要杀了这刘一鸣,不管那什么亡灵,你也要跟我共进退吗?”
金无敌一时张口结舌,在他看来,既然亡灵都来了,大家还打生打死干嘛?一致对外不好吗?怎么这常凯的意思,不管如何,反正要跟祁山宗打一场了?
刘一鸣哈地笑了,手一指常凯道:“常凯,你这性格我倒是欣赏,可惜……”
浮在他面前的飞剑突然间暴涨起来,迅快飞起,向着上首的常凯刺了过去。
常凯也哈哈大笑着,人一时就跃了起来,把大殿的屋顶都击穿了,嘴上大叫道:“玉山教众弟子听令,动手!”
手上的水团一洒,水团化成万千水珠,瞬间再凝成万千冰剑,从天上向着大殿直射了下去。
刘一鸣的手一招,人剑合一也跟着飞出大殿外,飞到空中后飞剑即化成一丈来长,仍然向着常凯刺去。
常凯手一招,一半的冰剑就回转了来,挡在飞剑之前。
只听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却是冰剑与刘一鸣的飞剑在空中不住交锋,一时也看不出是谁占了上风。
剩下的那些冰剑则是穿过大殿的屋顶,直向着祁山宗和燕山宗一众弟子射了去。
祁山宗和燕山宗基本都是高阶修士,哪会被这一阵冰剑刺中,各祭出法宝飞剑,挡住了击下的冰剑。
而在大殿内的玉山教教众,在常凯这一声发出时,就各掏出自己的法宝向着对面的祁山宗燕山宗两宗修士扔了去。
燕山宗的修士们手里不断掏出符篆向着对面祭去,与对方的法宝战在了一处。
一时之间,大殿内乱成一团!
大殿内的陆无心在常凯刚往天上飞去时,就转身一把把小东西抱住,自然顺手也把夹在中间的楼煜搂住了,他一个滚身,就躲到了最近的桌子下面。
方滚进去,护身真气才撑起来,双方的法宝符篆飞剑就打在了一起。
好在大家都是元婴修士,知道这儿还有其他门派的金丹弟子,法宝使出来时都有所收敛,不然就算躲在桌下,陆无心只怕也已被双方的灵力碰撞弄死了。
那被飞剑和符篆挡下的冰剑一时散开,又向着大殿上飞了出去,到空中后再合成一团,飞回到常凯手里。
那奇器门的长老哪想得到,片刻间,大殿内就成了战场,好好的一个大殿,屋顶就被法宝相撞的灵力掀飞了,露出空中正在交战的刘一鸣和常凯。
万满元和季棠薇手一挥,弄出一个护罩,把自己和奇器门那长老罩在了其中,嘴上都大叫着:“离山门的弟子、七巧宗、奇器门的弟子,退出大殿!”
这三宗门的弟子,早想离开了,只是这大殿内打成一团,他们只能往后退去,又不知现在这情况,他们是不是该出手,而且还要防着那些乱飞的法宝符篆,只能是不断往后退。
现在听到两宗主的叫唤,知道是他们不让参与到这次的争斗中,急忙都运起护体真气,把法宝祭出护着自己,撞破大殿的门窗墙壁,退到了大殿外。
金无敌只觉得欲哭无泪,本来说得好好的,大家不分哪国哪派哪门,先联合起来退亡灵,结果才刚说两句,这就打起来了。
问题是祁山宗燕山宗的飞剑符篆还向着他招呼,他就算不想管也不行,只能是手一挥,人也从屋顶飞出了大殿外。
都不用他说什么,碧落门下的修士已与祁山燕山两宗战到了一起。
殿内大云两宗的那些金丹也掏出法宝武器,对着对面西凉北刹两教门的打去,他们自是知道不能跟元婴老祖们挤在一块,都是撞出大殿后各自为战。
再战了一会,大殿的柱子大梁都因为灵力碰撞断裂,大殿“哗”地一声,垮塌了下来。
大殿内的元婴自是不会被这些残壁断垣埋在下面,他们的护身真气一震,就把那些垮塌下来的残余都震飞到空中,再四散落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