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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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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在悄然间流淌,一月又一月的光阴从指缝间溜走。当1992年的日历被细细翻完,崭新的台历悄然换上,纸页翻动间,仿佛在无声中记录着岁月的更迭。阿芝与叶童的生活被距离轻轻拉开,见面的频率虽不如从前那般稠密,心与心的距离却在时光里越靠越近。每日清晨的讯息问候带着惺忪暖意,节日里跨越山海的礼物包裹藏着细腻心思,那些细碎的温暖如同涓涓细流,在日复一日的相伴中积攒成深厚的情感长河,在岁月里愈发清澈绵长。

自从搬进新家,程逸心中的波澜渐渐平息。他看在眼里的,是叶童不再像从前那样时刻牵挂,只因距离让相聚变得珍贵而稀少。正当生活归于平静,《新白娘子传奇》的热播却在人间掀起全民热潮,剧中许仙与白素贞的深情故事牵动着无数人的心弦。台视顺势而为,为赵雅芝与叶童量身打造的“三花”系列剧集,成了缘分最巧妙的延续,让戏里的情谊在现实中继续生长。

人间尚不知晓,这一切早已藏着月老最精妙的安排。

云端之上,云雾如纱般缭绕,月老捻着手中流转微光的红线,正得意地向观音展示着人间姻缘的巧思。观音凝望着那抹红线在时空长河中穿梭缠绕,时而轻颤,时而交缠,不禁颔首赞叹:“月老果然最懂凡尘情爱里的千回百转。”两位神明借着《新白娘子传奇》的荧屏光影,将一段跨越千年的缘分缓缓回溯——屏幕里许仙与白素贞的悲欢离合哪里是戏?那分明是他们曾倾尽心力去爱的过往,是刻在时光里的真实印记。

他们顺着“三花”剧集的脉络,将那场延续三世的赌约细细重温。第一世《孽海花》中,王仲平(许仙)为复仇另娶,心却始终守着焦桂英(白素贞)的身影,爱意藏于隐忍;第二世《帝女花》里,亡国帝女长平公主(白素贞)与驸马周世显(许仙)在国破家亡时携手殉国,情意烈如星火;第三世《状元花》方羽和娇红终得圆满相守,温柔熨帖了前两世的遗憾。每一段记忆都化作坚实的城砖,层层叠叠筑起三道巍峨的城墙,将这一世许仙(叶童)与白素贞(赵雅芝)的缘分牢牢护在中央。

哪怕天枢星君设下如此苛刻的考验——十岁的年岁差距,同性的身体桎梏,世俗婚姻的无形枷锁,都没能拦住这份跨越轮回的牵绊……

这份在岁月中沉淀、被缘分庇佑的情谊,早已超越了世俗的定义。即便未来有风雨飘摇,有未知的考验接踵而至,它也会如磐石般坚定不移,在时光里静静流淌,温暖而绵长!

程逸将一叠剧本轻轻递到叶童面前,语气里藏不住的骄傲:“你看,这是台视刚送过来的新剧本,特意为你和赵雅芝量身打造的‘三花系列’。《新白》现在火成这样,你们早就是观众心里的最佳搭档了。”

叶童伸手去接的瞬间,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封面上“孽海花”三个烫金大字,在窗外斜斜洒进的余晖里泛着一层奇异的光泽,恍惚间竟像是有故事在字里行间流动。她忽然想起《新白》杀青后的第二天,台视导演和工作人员特意为阿芝提前庆生的那个中午——烛光在空气中轻轻摇曳,将阿芝含笑的眉眼晕染得格外温柔。她双手合十抵在胸前,睫毛在暖黄的光线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正低头轻声许愿。那句未曾宣之于口的心愿——“希望还能和大家再次合作,特别是叶童”,却仿佛乘着烛光的翅膀,越过喧闹的人群,清晰地落进了叶童心里。

明明未曾听见声音,叶童却将每个字都听得真切。那一刻心里便觉得暖融融的,像被温热的泉水轻轻漫过。原来有些未说出口的期盼,真的会在时光里悄悄扎根发芽,在不经意间就等来了这样恰好的回应。就像此刻手中的剧本,带着“三花系列”的郑重邀约,成了那场生日烛光里,最温柔的回响。

手机铃声划破客厅的宁静时,叶童正对着“三花系列”的剧本出神。屏幕上跳动的“阿芝”两个字让她瞬间笑弯了眼,接起电话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雀跃:“宝,梦想成真了!你收到三花的邀请了吧?”

“是呀,宝!我刚收到,便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你了”电话那头的赵雅芝难掩雀跃,尾音里裹着藏不住的笑意,轻轻发颤,“我们又能在戏里好好‘相亲相爱’啦!自从你搬去新家,本就忙碌的你更难见着了。上次你说阳台空荡荡的,缺些花草点缀,我一直记挂着要陪你去花市,结果这事儿拖到现在都没成呢。”

叶童半靠在沙发里,听着电话那头阿芝带着点软糯撒娇的抱怨,嘴角不自觉地弯起,心里像浸了蜜似的甜丝丝的。她轻轻笑着回应:“都怪我最近太忙啦,买花的事咱们下次!不过一想到马上又能见面,我现在就好开心呀!等进了剧组,我可要天天当你的‘黏皮糖’,甩都甩不掉那种……呵呵。”话音里的期待藏都藏不住,连空气都染上了几分雀跃的暖意。清脆的笑声落定后,叶童稍稍坐直了些,语气里添了几分期待:“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剧组呀?”

“我打算星期一过去,孩子们要开学了,得安顿好他们。”阿芝的声音顿了顿,带着期待追问,“你呢?”

“那我星期日先去剧组,把住处给你收拾好,你喜欢的栀子花香薰、荞麦枕都给你备好,来了就能好好休息。”叶童翻着手机备忘录里记满的“阿芝喜好”,语气里满是宠溺。

电话那头传来阿芝轻笑的声音,带着熟悉的亲昵:“谢谢官人!还是你最懂我。”

这句在《新白》片场喊了无数次的称呼让叶童耳根发烫,正想回嘴,就见程逸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他将盘子放在茶几上,目光落在叶童泛红的耳尖上,状似随意地问:“是赵雅芝打来的?你们要合作新戏了!”

叶童收起玩笑的神色,点了点头:“嗯……”她注意到程逸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心里微微一紧,却还是补充道,“剧本挺好的,观众应该会喜欢。”

程逸拿起一颗草莓递过来,笑容温和:“你的反串形象那么出彩,观众当然喜欢。老婆你去吧,我全力支持你,等你拍完戏,我们去度个假。”

叶童接过草莓的手指微微发僵,指尖触到果实的微凉,却压不住心底泛起的涩意。她太清楚程逸眼底藏着的猜忌了,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疑虑,像细密的网悄悄笼在两人之间。就连这次搬家,她都隐隐觉得是程逸刻意为之——她暗地里查过他公司的账目,明明不需要卖掉原来的房子,就能轻松买下这套海景房,这份“折腾”更像是想隔开她与阿芝的距离。

可此刻,他递来草莓时的大方支持,又让她有些恍惚。是真的放下了那些芥蒂,愿意接纳她与阿芝的情谊?还是怕明着阻拦会影响两人的感情,或者是她的事业,种种疑惑在心头盘旋,像没头绪的线团越绕越乱。

但下一秒,想到即将在剧组见到阿芝的画面,想到那些可以并肩对戏、私下说笑的日子,这份沉甸甸的疑虑便被悄然压了下去。眼下,没有什么比即将到来的重逢更让她期待的了。

挂了叶童的电话,赵雅芝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榻上,孩子们早已睡熟,小儿子的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像是梦到了甜美的糖果。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指尖轻轻拂过镜沿。镜中映出自己的眉眼,眼角那几缕细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却藏着岁月沉淀的温柔。恍惚间,她忽然想起《新白》剧组第一次见到叶童的场景——那时叶童穿着许仙的素色长衫,束着简单的发髻,拱手作揖时眼里的清澈与灵动,像一汪澄澈的泉水,让她瞬间便入了戏,仿佛真的遇见了那个温润如玉的书生。

思绪轻轻流转,去年那些画面又在眼前铺展开来:她们曾携手走过聚光灯下的繁华,在掌声与鲜花中相视一笑;也曾围坐在餐桌旁共享家常,在烟火气里说尽琐碎心事。那份悄悄滋生的情意,早已像坛封藏的美酒,在时光里慢慢发酵。如今随便拾起一段回忆,都带着沁人心脾的酣甜,在心底久久萦绕。

她翻开《孽海花》的剧本,指尖抚过女主角“焦桂英”的名字,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剧本上,将某段文字映照得格外清晰:“王仲平命小六子抢夺定情发簪,桂英惊悸动胎气,血染衣襟;春香护主心切,为夺发簪被乱刀砍死……”

赵雅芝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心头。这段情节,竟与陈美琪上次哭着跟她们讲的梦境分毫不差!

她清晰记得那天清晨,美琪慌慌张张敲开她的房门,几乎是扑进她怀里的瞬间就崩溃大哭。彼时美琪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声音哽咽着抖个不停:“我梦到……梦到我被那呆子身边的人杀了……姐姐,你也……你也流产了……”

当时只当是一场光怪陆离的虚幻梦境,没往深处细想。唯独梦里她与叶童是夫妻关系,像颗裹着糖衣的小石子,在心底漾开一丝隐秘的甜意!可此刻再看剧本里的情节,那模糊又变得清晰,让她心口阵阵发紧,仿佛那场悲伤的梦境正隔着时空隐隐传来回音。

她颤抖着手拨通叶童的电话,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急切:“宝,你快看看《孽海花》的剧本!王仲平抢发簪那段,桂英流产、春香死了,这是不是美琪做的梦?”

电话那头传来片场的嘈杂声,叶童的声音带着歉意:“宝,我正在拍戏呢,等我下戏就立刻看,看完马上给你回电话。”

挂了电话,赵雅芝望着剧本上“春香”的名字,脑海里忽然闪过模糊的画面——古旧的宅院、染血的发簪、女孩倒在血泊里的身影,那些碎片般的记忆让她心口发紧。

叶童下戏时已是深夜,初春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却吹不散她心头的急切。她谢绝了剧组聚餐的邀请,让助理直接送她回家,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极了那些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梦境碎片。

刚进门,她就赶紧翻看书桌上的《孽海花》剧本,指尖飞快地划过纸张,在那段熟悉的剧情上停住——桂英流产,春香惨死。美琪的梦真的在剧本里应验了!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翻,当看到“桂英万念俱灰,于海神庙自缢身亡”的字样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这场景竟与她去年那场高烧时的噩梦重合得分毫不差!梦里,崔贵的声音像淬了冰,砸向她:“焦桂英死了!”她快速逃离人群,躲进了角落,才敢任由哭声在喉咙里翻涌成惊涛骇浪……再睁眼时,自己已如一缕轻飘的魂识,幽幽飘到了海神庙前。梦里她站在阴森冰冷的海神庙前,庙宇的梁柱在昏暗天光下投出斑驳阴影。只见阿芝身着素白长衫,一步步踏上积灰的供桌,将手中白绫轻轻系在梁上。她拼尽全力想冲过去阻止,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屏障牢牢困住,双腿重若千斤,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芝缓缓闭上眼,身体渐渐悬空。

梦里的她哭得撕心裂肺,喉咙像被砂纸磨过般嘶哑,嘴里反复大喊着“娘子,不要啊……”那绝望的哭喊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直到惊醒时,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枕巾,转头便看见坐在床边守着她的阿芝,眼眶还带着未褪的红。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一把将人紧紧抱住,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对方嵌进骨血里,连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这份后怕与珍视,哪怕过了这么久,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会这样……”叶童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上,手中的剧本“啪嗒”一声滑落在地。

脑海里纷乱的思绪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盘旋着找不到落点。她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做过的离奇梦境——梦里那个身着凤冠霞帔的女子,珠钗摇曳间,眉眼温柔地望着她唤她“官人”。当时的自己懵懂又慌张,心里直犯嘀咕:“我明明是女孩子,怎么能娶另一个女子做她官人呢?”吓得脱口而出“我是女的呀……”,惊得差点从梦里跳起来。

那段荒诞的梦境早已在岁月里淡成轻烟,直到《新白》片场那场大婚戏——阿芝身着白素贞的大红嫁衣立于眼前,红盖头被轻轻掀开的瞬间,青丝如瀑般垂落肩头,眉眼间凝着的脉脉温情直直望向她。就在那一眼,梦境中反复浮现的画面竟毫无偏差地与现实重叠。当那声“娘子”与回应的“官人”自然流淌,温柔得仿佛是命运写好的注脚;那熟悉的眼神、心照不宣的称谓,瞬间击穿了时光的壁垒。她心头猛地一颤,指尖微麻,恍惚间竟分不清眼前是戏里的良辰、是梦中的残影,还是被岁月尘封已久的真实过往。

而如今,剧本里阴森的海神庙场景,又与高烧时那场噩梦分毫不差。那些跨越年岁的画面太过真实,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得仿佛昨日重现:那身素衣,海神庙积灰的供桌,甚至连空气中弥漫的气息都一模一样。它们像被时光镌刻在灵魂里的记忆碎片,在不同的时空里反复闪现,重叠成无法忽视的印记。叶童望着散落的剧本,指尖微微发颤,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与茫然——这些究竟是巧合,还是命运早已写下的伏笔?

她颤抖着手,先用私人手机拨通赵雅芝的电话,又用工作手机打给陈美琪,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美琪,你快找《孽海花》的剧本看看,特别是春香死的那段!是不是和你梦到的一模一样?”

电话那头的陈美琪刚结束一天旅游节目的录制,累得慵懒地靠在酒店床头。听到叶童的话,她瞬间清醒,猛地坐直了身子:“等下,我让助理发电子版过来!”助理以最快速度将文件传送完毕。陈美琪指尖划过屏幕快速浏览,当读到秋香死亡的段落时,双眼骤然瞪大,呼吸都屏住了。下一秒,她难掩震惊地惊呼:“天啊!叶童,这怎么跟我梦到的分毫不差?”声音里裹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尾音都在微微发颤:“我梦里就是被那个人——为了抢那支发簪,被他举刀砍死的!”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却越说越急,“连刀刃劈下来的角度、落在身上的位置,这些细枝末节都跟梦里分毫不差!这也太吓人了……怎么会这样?”

“阿芝,你听到了吗?”叶童对着另一个电话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美琪的梦完全对上了!还有我发烧时梦到你在海神庙上吊,剧本里也有这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雅芝的声音里同样裹着轻颤:“我都听到了……叶童,美琪,你们信前世今生吗?这会不会是我们曾共同走过的一世?”

叶童望着窗外淌进房间的月光,忽然想起拍《新白》时,戏里的欢喜与撕心裂肺,总像亲历过的生离死别。她喉头微动,声音发沉:“以前我是半点不信的,可跟你们一起拍《新白》,好多画面和感觉总让我恍惚。”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笃定起来,“现在我信!我信我和‘娘子’本就是夫妻,美琪就是护着我们的妹妹。”

电话那头的美琪立刻接话,声音里带着点激动的颤音:“是啊!以前我本是拒绝拍《新白》的!可见到姐姐的那一刻就全变了,心甘情愿要做你们的小青。那句‘姐姐’喊出口时,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根本不是我刻意要这样叫,倒像是灵魂深处早有约定,自然而然就冒了出来。

叶童听着,唇边漾起笑意,语气添了几分恳切:“美琪,你看这剧本里的春香——这姑娘分明就是你!这次《孽海花》,你会来演春香吗?”

电话那头的陈美琪沉默了片刻,带着歉意叹了口气:“姐姐,叶童,对不起啊,我这边旅游节目排得太满了,要去十几个城市取景,实在抽不出时间……”

叶童抹了把眼泪,笑着说:“没关系,那你旅游时看到好吃的好玩的,记得给我们带点回来,就当是春香给桂英和仲平带的礼物。”

“那当然!”陈美琪的声音瞬间轻快起来,带着笑意打趣道,“我肯定给姐姐带最好的,姐夫你呀就沾点姐姐的光吧!”顿了顿,她语气里添了几分认真的感叹:“不过说真的,咱们三人这缘分也太神奇了,连做梦都能丝丝缕缕串起来,每个细节都分毫不差。”尾音轻轻上扬,带着点笃定的笑意,“依我看啊,你们两就是天定的缘分,别说旁人拆不散,就算妖魔鬼怪也休想把你们分开呢!”

听着美琪的话,赵雅芝和叶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里藏着暖暖的默契。挂了美琪的电话,两人在电话两端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空气中仿佛飘着未散的余温。

还是叶童先开了口,声音温柔得像浸在月光里:“老婆,看来我爱你真是天注定的,咱们就顺应天意吧!这一世,我们好好在一起……”

“老公,好。”阿芝的回答轻轻软软,却带着无比的笃定。

星期日,叶童仔细整理好行囊,率先踏上飞往台湾的航班,机窗外的云絮轻软如棉,漫过澄澈的天际。赵雅芝则在第二日忙完琐事,同样怀揣着雀跃的期待,登上了前往台湾的飞机,舷窗外的天空湛蓝得恰好,连风都带着暖意。

她们望着窗外那片景致,白纱般的云絮轻倚着澄澈的湛蓝,温柔得像一幅流动的画。

“蓝天白云,真好。”

虽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航班上,目光却落在了相似的风景里,心底漾起同样的感叹。那声不约而同的喟叹中,藏着无需言说的默契——这分明是向着彼此奔赴的美好,连风拂过云层的轻响、阳光吻过舷窗的温度,都在悄悄应和着这份心照不宣的约定。

叶童一早就候在机场,目光在人群中轻轻扫过。远远望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哪怕阿芝特意乔装打扮,用帽子和口罩掩住大半面容,让旁人难辨模样,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走路的姿态、抬手拂过鬓角的小动作,早已刻在心里。叶童忍不住加快脚步迎上去,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回到宾馆,她轻轻环住对方,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声音里浸着化不开的想念,软得像:“老婆,我们终于见面了!这些天见不到你,真的好想你。”

阿芝收紧怀抱,鼻尖蹭过她的颈窝,语气轻软又满足:“我也是……终于能这样好好抱着你了。”

台视的摄影棚里,灯光正一盏盏亮起。新一轮戏中的相爱桥段,从此都裹着藏不住的真心实意;而承载着两人缘分的“三花”系列连续剧,也在这份暖融融的期待里悄然酝酿,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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