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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微微扬起他那张稚嫩的小脸,只见他小手一挥,潇洒地将手背到身后,然后故意拖长了声音说道:“是啊,不然本王费这老鼻子劲干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戏谑,让人不禁想要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王景宏手里的黄铜块差点没攥住,眼睛瞪得溜圆:“真……真炼出黄金了?就用这些破石头?”他看着地上那些黑乎乎的矿石,又瞅瞅锅里咕嘟冒泡的液体,怎么也没法把这堆破烂和金灿灿的黄金联系到一起。

“不然呢?”朱允熥从矮凳上跳下来,小短腿在地上迈了两步,指着那口大铁锅,“这些石头里有‘金气’,得用硝石烧,用硫磺炼,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去掉,才能剩下纯金。你看这颜色,这分量,不是金子是什么?”

他说着,又从旁边一个小陶罐里捏出一小块更亮的金属,往王景宏面前一递:“这块更纯!早上刚炼出来的,够打个金戒指了!”

王景宏接过那块“黄金”,入手冰凉,沉甸甸的,对着光一看,黄得晃眼,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可他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哪有这么容易炼出黄金的?陛下当年为了筹军饷,挖遍了全国的金矿,也没听说谁能用这法子随便炼出金子来。

“殿下,这……这要是真黄金,那可是天大的事啊!”王景宏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得赶紧告诉陛下,让工部的人来看看,要是能批量炼出来,国库可就不愁了!”

朱允熥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嘴角偷偷勾起一抹笑,却故意板着脸:“急什么?还没炼够数呢。等本王炼出一罐子,再给皇爷爷惊喜。”

他转身走到锅边,拿起一根长木勺,小心翼翼地搅了搅锅里的液体,溅起几点黑沫子,落在他的褂子上,也不在意:“这东西得慢慢来,火候差一点都不成。昨天炼废了三锅,才摸着点门道。”

朱允熥舀起一勺滚烫的液体,借着夕阳的光仔细瞧着,那液体在勺里泛着浑浊的金黄,像是掺了些灰渣。他心里门儿清,这所谓的“黄金”,纯度实在算不上高——按后世的标准,撑死了也就十八K,里面混着不少铜和银的杂质,跟后世阿三国流通的那些足金看着晃眼、实则掺杂不少金属的金饰差不多。

可放在如今这洪武年间,这已是了不起的物件了。

要知道,这年头的黄金提纯全靠土法,要么是沙里淘金,得一点点筛出那点金沙;要么是火炼,靠工匠的经验估摸着火候,能炼出七成纯的金子就已是高手。多少达官贵人手里的金器,看着黄澄澄的,实则一掂量就知道掺了不少铜,可谁也没办法——技术就卡在这儿。

朱允熥这法子,是从后世的化学课本里扒拉出来的土办法,用硝石和硫磺做氧化剂,把矿石里的杂质逼出来,虽说简陋,却比眼下的土法靠谱得多。就这带着杂质的“黄金”,也比市面上流通的金块纯上两成,拿出去能让那些银匠铺的老师傅惊掉下巴。

“小刘子,你看这成色。”朱允熥把木勺递过去,小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比库房里那些贡品金块如何?”

小刘子凑过来,眯着眼瞅了半天,咂咂嘴:“亮!比贡品还亮!就是……好像没那么沉?”

“笨。”朱允熥敲了敲他的胳膊,“纯金本就比掺了东西的轻些。这才是好东西,懂吗?”

他心里清楚,这点“黄金”论纯度,在后世连提炼厂的废料都不如,可放在现在,却是能改变局面的宝贝。不说别的,光是这提纯法子,就能让国库的黄金储备凭空多出一截——那些原本因为纯度太低、没法铸币的杂金,用这法子炼一炼,就能变成能用的硬通货。

更要紧的是,这法子能唬住人。

他故意在王景宏面前装糊涂,说这是纯金,就是算准了这年头没人能看出其中的门道。果然,王景宏刚才那副惊掉下巴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把模具拿来。”朱允熥吩咐道,“今儿个先炼出几块小的,明儿个拿给皇爷爷瞧瞧。”

壮汉们连忙递上几个巴掌大的陶模,朱允熥小心翼翼地把液体倒进去,液体接触到冰凉的陶土,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阵白烟,那浑浊的金黄渐渐凝固,变成了一块块不规则的小“金锭”。

他拿起一块刚凉透的,在手里掂了掂,分量确实比纯金轻些,可那泛着的光泽,在夕阳下瞧着格外晃眼。

“殿下,这要是拿出去卖,能值多少?”一个负责砸矿石的壮汉忍不住问,眼睛里闪着光。

“多少?”朱允熥笑了,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点傲气,“一块这玩意儿,能换你家十亩地。”

壮汉们都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不敢信。

朱允熥却没再解释。他知道,这带着杂质的黄金,在这个时代就是硬通货。阿三国的黄金不纯,却能在南亚流通几百年,靠的就是那层耀眼的金色和相对稳定的价值。他这“黄金”,比阿三国的成色还好些,自然更值钱。

更重要的是,这是他自己炼出来的。往后报社需要钱,朝廷需要钱,这提炼的法子,就是源源不断的活水。

“收拾收拾,把这些‘金锭’包好。”朱允熥拍了拍手,“咱们回府。明天让皇爷爷也开开眼,看看本王这比报社还来钱的营生。”

小刘子连忙找了块红布,小心翼翼地把几块小“金锭”包起来,揣在怀里,像是揣着什么烫手的宝贝。

王景宏在门口站了老半天,看着朱允熥指挥着人收拾东西,又瞧着那几块黄澄澄的“金锭”被红布裹着,揣进小刘子怀里,心里头那点惊涛骇浪还没平复下来。

他一会儿想这提炼黄金的法子要是真成了,国库得添多少进项;一会儿又琢磨这五岁的殿下怎么就懂这些旁人听都没听过的门道;一会儿又盯着那口冒着热气的铁锅,总觉得那里面还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直到朱允熥带着人要往外走,小刘子颠颠地跑过来问他:“王公公,您不跟我们一块儿回府吗?”

王景宏这才猛地回过神,一拍大腿:“哎哟!光顾着看殿下炼金子了,正经事倒忘了!”

他这一声喊得突然,把朱允熥都吓了一跳,仰着小脸问:“什么正经事?”

王景宏这才想起自己是奉旨来传话的,刚才被那几块“金锭”晃花了眼,竟把老朱的吩咐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连忙上前一步,脸上堆起笑,对着朱允熥拱手道:“殿下,陛下让奴才给您带句话——那报社往后登载官员家眷私德的事,得先送礼部核查,属实了才能登,免得让那些文官抓住把柄,在朝堂上跟您置气。”

朱允熥听完,小眉头挑了挑,像是早有预料似的:“就这事啊?我当是什么要紧的。知道了,让他们查去呗。”

他小手一挥,满不在乎的样子:“反正本王登的都是真事,他们查也查不出什么错处。不过是让那些老夫子心里舒坦点,省得天天在皇爷爷跟前念叨,扰了他老人家清净。”

王景宏见他听进去了,这才松了口气,又叮嘱道:“殿下明白就好。陛下也是怕您年纪小,被那些文官缠得没法子,才特意让奴才来说一声,往后行事有个章程,也好堵住旁人的嘴。”

“知道啦。”朱允熥摆了摆手,转身就往外走,小短腿迈得飞快,嘴里还念叨着,“赶紧回府,把这些金子收好了,明天拿给皇爷爷看,保准他比见了那些文官顺眼多了。”

王景宏看着他那兴冲冲的背影,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自己这趟差事办的,差点成了“忘事公公”,若是回了宫,被老朱问起有没有把话传到,自己答不上来,少不得要挨顿训。

他连忙跟上朱允熥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糊涂。这提炼黄金再稀奇,也不能忘了陛下的旨意啊。好在总算没误事,不然真没法交差。

天空的日头已斜斜挂在西天,给远处的城墙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朱允熥一行人往城里赶,马车轱辘碾过城外的土路,扬起细细的尘土,混着傍晚微凉的风,吹得人脸上痒痒的。

朱允熥坐在马车里,怀里揣着那个裹着“金锭”的红布包,小手时不时摸一摸,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分量,嘴角总忍不住往上翘。小刘子坐在旁边,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殿下,您这宝贝疙瘩似的,当心把金子捂化了。”

“化不了。”朱允熥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地掀开红布一角,盯着那几块黄澄澄的东西看,“这是本王炼出来的第一炉,意义不一样。”

马车进了西门,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卖菜的小贩收拾着摊子,归家的百姓行色匆匆,还有些闲坐的老汉聚在街角,摇着蒲扇唠家常,说的依旧是储可求家的新鲜事——只不过这会儿又添了新花样,说储夫人没死,是被那柳掌柜用重金赎走了,俩人坐船去了江南,从此隐姓埋名过好日子去了。

朱允熥掀开车帘一角,听着外面的议论,小眉头皱了皱:“这些人编故事的本事,比报社的笔吏还厉害。”

小刘子凑过来一看,笑道:“瞎编呗,反正储府那边没动静,他们就可着劲儿编。不过话说回来,储府这两天安静得蹊跷,既没说夫人死了,也没说跑了,倒像是……想让这事就这么淡下去。”

“淡不了。”朱允熥放下车帘,语气笃定,“只要那柳掌柜没抓到,储可求没给个说法,这故事就还得传下去。”

他顿了顿,又道:“回头让报社的人去查查那柳掌柜的下落,要是真跑出应天府了,也得登报说说——就说‘奸夫畏罪潜逃’,让大家知道,做错事总是要担责任的。”

小刘子连忙应下:“哎,奴才记着了。”

马车一路往皇太孙府赶,路过报社门口时,朱允熥让马车停了停。他掀帘一看,铺面前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那扫地的老伙计还在慢悠悠地收拾东西,见马车过来,连忙停下手里的活,躬身行礼。

“张大爷,今天的报纸卖得怎么样?”朱允熥探出头问。

老伙计抬起头,脸上堆起笑:“回殿下,加印了三回,全卖光了!识字图也走了不少,好多家长带着孩子来买,说比私塾先生教得还明白呢。”

“那就好。”朱允熥点点头,“让大家歇着吧,明天再印。对了,把礼部要核查的规矩跟笔吏们说一声,往后登私德的事,先按章程来。”

“哎,奴才这就去说。”老伙计应道,看着马车缓缓驶离,眼神里那点担忧渐渐变成了欣慰——殿下看着小,心里却门儿清,知道什么该收,什么该放,比那些眼高于顶的文官靠谱多了。

马车到了东宫门口,朱允熥跳下车,怀里的红布包被他紧紧抱着,生怕掉了似的。刚进府门,就见他母亲常氏贴身嬷嬷迎上来,躬身道:“殿下,宫里刚才来人了,说陛下让您明儿个一早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

朱允熥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仿佛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急切地问道:“难道是王公公回去之后把金子的事情告诉了皇爷爷?”

嬷嬷愣了愣,摇摇头:“来人没说具体事,只说让您务必早到。”

“不管是什么事,正好。”朱允熥握紧了怀里的包,“本王正想给皇爷爷送惊喜呢。”

他蹦蹦跳跳地往里走,夕阳的余晖透过府里的花木,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把他小小的身影拉得老长。小刘子跟在后面,看着他那兴冲冲的样子,心里暗暗想:明天宫里,怕是又要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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