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焕，刚才菈乌玛和你聊了什么？”
一回到刺玫商会，娜维娅就开启了“审问模式”，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焕。
林焕耐心地回答：“菈乌玛希望我和刺玫商会以后不要再接触霜月之子。”
娜维娅闻言一愣，“为什么？”
“因为霜月之子们的信仰已经动摇了。许多年轻人受够了虚无的祈祷、枯燥的日常与贫瘠的生活。”
“所以，为了维持对月神的信仰，就要阻止我们的接触？”
“她心中所念的，并非信仰，只是不忍看霜月之子这个家.....分崩离析。”
“可这样做，不就是在用信仰束缚自己的族人？”
“所以我对她说，与生俱来的是枷锁，自己选择的才是信仰，而信仰应当是自由的。”
娜维娅听到这话，深以为然。
可她忽然心念一动，冷不丁地问道：“菈乌玛的身材好吗？”
林焕反应极快，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刚才真没注意。但要说身材，谁都比不上你。”
“是吗？”娜维娅伸出小手，一把捏住他腰间的软肉，“你当我没看见你那偷偷摸摸的眼神？”
林焕闻言，脸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尴尬。
好在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通报：“愚人众执行官桑多涅前来求见。”
娜维娅轻哼一声，斜睨了他一眼，随即松开自己的手。
片刻过后，在一间明亮的会客室内，林焕与桑多涅会面。
一张精致的茶几上，摆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馥郁的香气袅袅升腾，弥漫在空气中。
两人隔着茶几，相对而坐。
桑多涅身姿端庄，微扬着下巴，“林焕总统，依照我的算式，你的到来，还是太早了一些。”
林焕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淡淡一笑，“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该来？”
“我无法确定具体时机，但绝不是现在。”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焕眉梢微挑，饶有兴致地追问：“为何不能是现在？”
桑多涅稍稍整理思绪，给出回答：“因为你的介入，极有可能直接引发至冬与枫丹之间的全面战争。
至冬已经对你做出过多次让步，而这一回——皮耶罗绝不会再退让。”
林焕知晓她所言不虚。
此外，为了不影响到与天理的战争，皮耶罗做出了多次妥协。
连续的妥协，让很多愚人众成员对林焕心生畏惧。
更何况，挪德卡莱的月矩力，对于至冬的整体布局至关重要。
正因如此，皮耶罗宁愿直接开启战争，也不会容忍他公然出现在属于至冬的挪德卡莱。
“桑多涅，我只是过来看下我的女友，过两日便离去，不用那般紧张。”
桑多涅听后，微微点头。
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轻笑一声，“你是来你的女友们的吧！娜维娅、旅行者、还有那个霜月之子的菈乌玛。”
林焕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平静回道：“其实，你还漏了一个。”
“谁？”
“你，桑多涅。”
话音落下，桑多涅瞬间眼睛瞪得圆圆的，俏脸倏然腾起一片绯红，“你、你怎可开这种玩笑？”
“你可以开这种玩笑，那我又为什么不可以？”林焕淡淡反问。
桑多涅一时语塞，只能抿着唇别过脸，独自生起闷气。
林焕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品尝咖啡，全然不在意对方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桑多涅站起身来，“林焕总统，今日的谈话到此结束。我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的见面。”
“我倒挺期待下次再见。”林焕将咖啡杯轻放回茶几上，含笑回应。
桑多涅抱起双臂，轻哼一声，“抱歉，我现在对你没有丝毫兴趣。”
说罢，便转身离去。
就在她要踏出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林焕的声音，“阿兰·吉约丹。”
桑多涅蓦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他，声音低沉，“林焕，你想要做什么？”
林焕神色平静，语气郑重：“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为自己的理想奋不顾身。
他的事迹当为后世所铭记，他的科研成果亦应泽被世人。”
桑多涅沉默片刻，说道：“我会帮你。”
“谢谢。”林焕微微点头，“我其实和他是一样的人，为了理想奋不顾身，只是我的运气稍微好了一些。”
“他可没有像你那样多情。”
丢下这一句话，桑多涅便转身迈开步子，带着身材高大的机关人偶普隆尼亚，向前走去。
没走出几步，身后再次传来林焕的声音：“桑多涅，等一下！”
桑多涅带着几分气恼转过身：“林焕，你还有完没完？”
林焕快步走上前来，将一盒茶叶递给她，“这是璃月最好的沉玉香茗，姑且当做刚才的赔礼，亦或是讨好你的礼物。”
桑多涅垂眸看了一眼，伸手接过：“那我就当作是赔礼了。”
“好吧，随便你。”林焕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
“看在赔礼的份上，我勉强送给你一句‘再见’！”
桑多涅轻哼一声，再次转身离去，留下一道娇俏而渐远的背影。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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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阳光明媚。
林焕与娜维娅并肩踏入秘闻馆。
他们刚一进门，老板奈芙尔便迎了上来。
她妖媚的脸上挂着几分无奈，“林焕总统，说实话，我真不希望您来这里。”
林焕微微一笑，“但你应该知道，我肯定会来。”
“那么，”奈芙尔眼眸微眯，“你愿意为此付出怎样的价格？我讨厌打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