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顶着两个被辣条彩带勒出的黑眼圈,站在天阁演武场的辣条上。他的破布条内衬皱得像被揉烂的辣条包装袋,手里攥着从遗迹里顺来的断剑 —— 剑身布满裂纹,剑尖还粘着半块干掉的辣条。回想起昨天被小商贩追着满街跑的惨状,他咬了咬牙,决定用实力让所有人闭嘴。“不就是证明自己吗?今天我就来个‘差生逆袭之剑破虚空’!”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顺便把断剑在裤腿上蹭了蹭,权当是 “开光”。
“听说了吗?马东要表演一剑撕开虚空!”“就他?上次用树枝打架,差点把自己绊倒!” 周围的弟子们三三两两地围过来,有人抱着双臂满脸不屑,有人掏出玉简准备录像。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师妹咬着辣条,眼睛亮晶晶的:“会不会像传说中那样,剑光一闪,就出现通往异世界的大门?” 她的话引来一阵哄笑,笑声里带着对差生固有的轻视。
马东感觉脸颊发烫,破布条披风下的心脏跳得比《最炫民族风》的鼓点还快。他深吸一口气,模仿着电视剧里大侠的姿势,将断剑高高举起,大喊:“看好了,我要一剑撕开虚空!”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豪迈,却掩饰不住微微的颤抖。
“马东,别硬撑了!” 老头扛着平底锅从人群里挤出来,锅铲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痒痒粉,“你这断剑,上次切辣条都切不利索!” 但马东根本听不进去,他咬着后槽牙,把体内残留的传承之力和灵力像挤牙膏一样拼命往外挤。断剑开始发出 “咔咔” 的响声,剑身的裂纹中渗出金色的光芒,混着辣条碎屑四处飞溅。
“喝啊 ——” 马东憋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力气挥出一剑。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众人下意识地闭上眼。等他们再睁开时,只见断剑 “啪” 地断成两截,其中一截差点插进马东的鼻孔,吓得他连滚带爬往后退,破布条披风被树枝勾住,瞬间变成了流苏短裙。
“哈哈哈哈!我就说吧!”“这哪是撕虚空,分明是撕自己的脸!” 嘲笑声像潮水般涌来,那个扎双马尾的小师妹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辣条都掉在了地上。马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感觉脸烫得能煎熟鸡蛋。“完了完了,这次真成笑话了。早知道就该用阁主的‘问题酒’壮胆,说不定还能醉出个奇迹。” 他心里懊恼,却还强装镇定地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传来 “咔嚓” 一声脆响,像极了辣条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众人抬头,只见湛蓝的天空中出现一道小小的裂缝,只有巴掌大小,里面隐隐透出诡异的紫色光芒。裂缝边缘泛着辣条油般的光泽,还时不时飘出一缕缕黑烟。
演武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蚂蚁搬运辣条碎屑的声音。马东看着那道裂缝,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 我真的撕开虚空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破布条内衬上的卡通辣条图案仿佛都在冲他眨眼,像是在说 “你小子,还真行”。
他得意地叉着腰,断剑柄在手里晃来晃去:“看到没?我就说我行!虽然剑断了,但虚空也撕开了!这叫什么?这叫‘断剑式反向操作’,懂不懂?” 他故意仰起头,让阳光照在自己油乎乎的脸上,摆出一副 “我是天才” 的表情。
弟子们目瞪口呆,有人揉了揉眼睛,有人小声嘀咕:“这也行?难道差生的运气都用在这种离谱的地方了?” 那个之前嘲笑他的双马尾小师妹,此刻眼睛瞪得比灵果还大,手里的辣条都忘记吃了。
马东仰天长笑,笑声震得演武场的辣条彩旗都在晃动:“在我马东这儿,没有什么不可能!以后谁再叫我差生,我就用这虚空裂缝把他扔到辣条星球去!” 然而,他没注意到,那道小小的虚空裂缝中,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贪婪与杀意。裂缝深处,隐隐传来锁链晃动的声音,还有若有若无的低语:“辣条之力…… 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