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10日清晨,沙中市长办公室。热列茨在沙中任职后,很快将这里打造成了一个充满工业气息的临时指挥部,桌上散落着沙中市区的绿化系统的改进草图和沙中市区的排水系统改造的蓝图。
石头、热列茨,以及从沙西赶来的的露西,三位索菲亚时代的行政核心,临时凑在了一起,共同商议姆贝基总统访问的细节。
“我把坦桑尼亚大使请来了,他是姆贝基总统最信任的特使之一。”石头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指着坐在对面的坦桑尼亚大使。大使穿着一件笔挺的非洲传统服饰,脸上带着微笑,但眼神里充满了对金沙政局动荡的洞察。
“大使先生,我们已经收到了陈默总统和姆贝基总统的指示,我们将以最高规格接待,毕竟双方都是元首,还是老朋友,我们的友谊也不一般。”石头开门见山,他的内心清楚,这次访问的真正的核心是军事和经济,而非儿童节庆典。
热列茨立刻接话,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语气中带着工业总工特有的专业和激情:“大使,金沙希望在军事合作方面,与坦桑尼亚启动自主研发的下一代坦克发动机的共同协作工作,并扩大我们的‘金沙2012’轿车和‘L型小巴车’对坦桑尼亚的出口配额。我们需要姆贝基总统的支持,确保工业出口互惠互利,我们也愿意进一步采购坦桑尼亚的原材料以及工艺品。我们双方的合作,不受外部干扰。”
露西在现场穿着白大褂,她那份医者特有的清醒和理性让对话氛围变得柔和:“大使先生,金沙国际医院正在沙东市建设药材工厂,以兑现‘道义高于预算’的承诺。我们希望坦桑尼亚方面能在本地草药种子、以及国际医疗人才的培养上,给予支持。”
接下来的一周,三位核心成员与坦桑尼亚大使及随行人员进行了马拉松式的多轮谈判。
他们坐在热列茨的办公室里,桌面上摊满了金沙与坦桑尼亚在军事、经贸、教育和农业等多个领域的合作细节。热列茨专注于军事工业的技术升级和沙西兵工厂的扩建需求;露西则细致地规划着坦桑尼亚学生和医生来金沙交流的教育项目,以及沙东药厂的药材种子引进;而石头,则像一个精密的财政守卫者,将所有的合作项目都控制在了一个“能让保罗执行长不至于当场气疯”的预算范围内。
最微妙的,是关于会面安排的讨论。
石头放下铅笔,看向大使,语气变得正式而私密:“大使先生,关于姆贝基总统的会面安排,陈默总统希望除了欢迎仪式和国宴,还能有三次私密的、不涉及行政事务的会面,以便两位老朋友能够叙旧,并就非洲地区的长期战略进行交流。”
坦桑尼亚大使沉吟片刻,他显然了解金沙内部微妙的权力平衡,尤其是陈默总统作为金沙“武装和纪律统帅”和“精神领袖”的地位。最终,大使微笑着点头:“我们理解并尊重陈默总统的意愿。三次会面可以安排在总统府的小宴会厅里面,确保私密性。同时,我们为了体现对现任行政首脑保罗执行长的尊重,我们认为,可以安排执行长保罗与姆贝基总统进行两次正式的行政会面,并在商贸合作上安排单独的交流时间。”
为期一周的筹备,让几个人精疲力竭。沙枣木桌上堆满了空掉的骆驼奶盒和揉皱的草稿纸。但这份成果,凝聚了他们对金沙未来工业、民生和制度延续性的所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