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吧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马嘉祺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跳动的光点,忽然轻轻“嗯”了声。练舞房里那些绷紧的空气,那些被汗水洇湿的乐谱,好像真的被这秋夜的风卷走了,只剩下此刻湖面的碎银和耳边的风声。

“其实啊,”丁程鑫转过身,肩膀轻轻撞了马嘉祺一下,力道不重,却像片羽毛扫过心尖,“有时候还是不要太严格了。”他说着低头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石子滚进草丛里发出轻响,“你皱着眉的时候,不止亚轩,我都跟着提心吊胆。”

马嘉祺想起傍晚时自己盯着屏幕的样子,指尖在手机上点出的鼓点都带着火气,那时宋亚轩偷偷瞟他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此刻想起来,倒让他有点后悔。“我只是想让舞台更稳些,”他声音低了些,风把后半句吹得有点散,“怕出岔子。”

“知道你是为大家好,”丁程鑫笑起来,眼角的纹路在月光下软乎乎的,“但你别忘了,咱们是一起长大的。你瞪眼睛的时候,耀文会故意做鬼脸,亚轩会偷偷往你水杯里加蜂蜜,峻霖……”

“峻霖会假装崴脚转移注意力。”马嘉祺接话时,嘴角已经忍不住弯了起来。那些藏在细节里的默契,像浸在温水里的糖,悄无声息地就化了。

丁程鑫忽然指着湖面:“你看那月亮,”水里的碎银正随着波纹轻轻晃,“有时候圆,有时候缺,不也挺好的?咱们的舞台啊,就跟这月亮似的,不用非得求个十全十美,带着点烟火气,才更让人记挂。”

远处传来贺峻霖的喊声:“丁哥!马哥!再不来桥就要被我们占啦!”车铃声叮叮当当的,像在催他们快点跟上。

马嘉祺直起身,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去:“走了,再不去,耀文该把桥栏杆都拆了。”

丁程鑫笑着推了他一把,俩人的影子在地上被路灯拉得老长,像两条终于并在一起的河。风从湖面吹过来,带着点湿润的凉意,却把心里那些紧绷的褶皱,都熨得平平整整的。

“下次啊,”丁程鑫跨上单车时回头笑了笑,车铃又响了声,“试着对自己也松点劲。”

马嘉祺踩着脚踏板跟上去,晚风掀起他的衣角,像只翅膀轻轻拍着后背。远处的车铃声越来越近,混着同伴们的笑,让他忽然觉得,那些追求完美的执念里,原来早早就裹着这样温暖的底色——不是孤军奋战的紧绷,而是七个人手拉手往前走的笃定。

推开宿舍门的瞬间,暖黄的灯光裹着股熟悉的暖意扑面而来,把秋夜的凉意彻底挡在了门外。玄关处的鞋架上还摆着早上匆忙脱下的运动鞋,刘耀文的白色板鞋歪歪扭扭地挤在最边上,鞋尖沾着的草屑还没清理,像沾了片小小的星光。

“我先去冲澡!”刘耀文甩掉鞋就往浴室跑,卫衣帽子蹭到门框发出“咚”的轻响,他却浑然不觉,只留下一串“谁跟我抢我跟谁急”的嚷嚷声,回荡在客厅里。贺峻霖跟在后面追,手里举着刚从冰箱里翻出的酸奶:“刘耀文你给我留热水!上次你洗半小时,我冻得打哆嗦!”俩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哒哒响,像两匹撒欢的小马。

宋亚轩走到沙发边坐下,刚蜷起腿就被张真源递来的毯子裹住了肩膀。“刚夜骑吹了风,别着凉。”张真源的声音温温的。宋亚轩接过毯子往身上紧了紧,忽然笑出声:“刚才耀文骑车差点摔进草丛,你拽他的时候,他的卫衣帽子都翻过来了。”张真源转动的手顿了顿,也跟着笑:“他啊,总爱耍小聪明,下次得让他多练几遍平衡。”

严浩翔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掏出里面的分镜稿摊在茶几上:“刚才在湖边想的那个风声采样,我记下来了,明天跟编曲老师对接下。”他说着用笔在纸上画了道波浪线,“就像今晚的风,从强到弱,正好能接亚轩的和声。”马嘉祺走过来俯身看了眼,指尖在“动态星云”那行字上轻轻敲了敲:“可以加个渐亮的灯光效果,跟风声对应上。”严浩翔点头时,宋亚轩凑过来指着纸页:“我觉得间奏还能加个轻轻的钢琴音,像水滴在湖面上的声音。”三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混着客厅里的笑声,像首温柔的小夜曲。

丁程鑫从冰箱里拿出六瓶冰镇汽水,“啪”地拉开拉环,气泡翻涌的声音在安静里格外清亮。他把汽水分给每个人,瓶身的凉意透过指尖传过去,舒服得让人喟叹。“今天练舞房的灯没忘关吧?”他忽然问,喝了口汽水,橘子味的甜在舌尖散开。马嘉祺接过汽水笑了笑:“关了,走之前我检查过,连空调都拔了插头。”

丁程鑫点点头,指尖还捏着那罐没喝完的汽水,冰凉的罐身沁得指尖发僵,却刚好中和了夜骑回来的燥热。他往后靠在沙发上,后背陷进柔软的靠垫里,视线慢悠悠地扫过客厅里的人,像在欣赏一幅刚上色的画。

刘耀文的笑声还在从浴室里飘出来,混着花洒“哗哗”的水声,隔着门都能听出那股没遮没拦的雀跃,偶尔还夹杂着两句跑调的歌,大概是洗得高兴,连五音都顾不上了。

贺峻霖正趴在茶几上,半个身子探过去跟严浩翔抢笔,左手按着严浩翔的手腕,右手死死拽着笔杆,嘴里还嚷嚷着“我就画两笔!就改个灯光颜色!”严浩翔偏不让,胳膊肘撑着桌面往后躲,笔尖在分镜稿上划出道浅浅的印子,俩人闹得沙发都跟着晃,却没真的生气,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张真源盘腿坐在地毯上,手里捏着本卷边的乐理书,忽然伸手戳了戳宋亚轩的膝盖:“刚在湖边说要加钢琴音,现在倒是对着乐谱发呆,该不会是想不出来怎么编了吧?”语气里带着点故意的调侃,指尖还轻轻晃了晃,像在逗弄什么。

宋亚轩正盯着乐谱上的音符出神,被戳得往旁边缩了缩,随即抬手把乐谱往张真源面前一推,挑眉反驳:“明明是你早上练和声时,把升调唱成降调,还说琴键不准,要不要我把录音找出来听听?”说着就作势要摸手机,眼底的笑意却先绷不住,弯成了小月牙。

张真源赶紧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拿手机:“那是我故意试音!你倒好,上次录歌忘词,对着提词器还能唱错,最后还是我帮你圆的场。”他说着往宋亚轩耳边凑了凑,压低声音模仿宋亚轩当时的语气:“‘张哥救我’——你忘得倒快。”

宋亚轩的耳朵瞬间红了,伸手去推张真源的脑袋:“那是灯光太晃眼了!你还好意思说,上次跳舞顺拐,被马哥瞪了一眼,还偷偷往我身后躲,以为我没看见?”他边说边学张真源当时缩着肩膀的样子,肩膀一垮,脑袋往旁边歪,活灵活现。

张真源被戳中笑点,又气又笑地伸手挠宋亚轩的腰:“你还敢学我?看我不挠到你求饶!”宋亚轩最怕痒,立刻蜷起身子往后躲,手里的乐谱都差点掉在地上,却还不忘反击,伸手去扯张真源的卫衣帽子,把帽子往他头上一扣,挡住了大半个脸。

“宋亚轩你给我摘下来!”张真源伸手去扯帽子,却被宋亚轩按住手,俩人在地毯上闹作一团,膝盖撞在一起发出“咚咚”的轻响,还不忘互相“揭短”——“你上次吃火锅把辣椒溅到眼睛里,哭了十分钟!”“你还说我,上次玩游戏输了,赖在沙发上不起来!”

直到贺峻霖拿着分镜稿走过来,笑着踹了踹张真源的腿:“俩人手劲没处使是吧?过来帮我看看这个灯光效果,再闹就把你们刚才说的‘糗事’全告诉马哥。”

俩人这才停手,张真源揉了揉被扯乱的头发,宋亚轩理了理皱掉的衣角,却还不忘互相瞪一眼,眼底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这种带着点“互损”的热闹,像裹了层糖衣的小石子,砸在心里,甜得发脆。

马嘉祺还沉浸在这满室的热闹里,忽然听见贺峻霖提到自己的名字,后面还跟着“糗事”两个字,脑子稍微顿了顿,才抬起头看向地毯上的几人,语气里带着点刚回神的轻缓:“嗯?什么?”

贺峻霖听见声音,立刻转头冲马嘉祺晃了晃分镜稿,笑着喊:“马哥!张真源和宋亚轩刚才互相揭短,说对方以前录节目出糗,我让他们帮我看灯光,他们还闹!”张真源赶紧摆手辩解:“没有!我们这就帮他看!”

马嘉祺看着几人闹作一团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爬得更高了,顺着客厅的落地窗淌进来,在地板上铺成片薄薄的银白。光线刚好落在张真源和宋亚轩的发顶,把他俩的头发染得泛着浅淡的光泽,被照得像撒了层碎钻。贺峻霖抢笔时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的汽水罐,罐身滚过月光铺就的“银带”,发出“叮叮”的轻响,像颗小石子掉进了平静的湖面。

丁程鑫看着眼前闹作一团的画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汽水罐上的水珠,冰凉的触感顺着指缝漫开,可心里却像被什么暖烘烘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连手里这罐快没气的汽水,都好像突然甜了几分,汽水味的香气漫在舌尖,比刚拉开拉环时更浓了些。

以前总觉得宿舍客厅空落落的,尤其是赶上有人外出录节目,偌大的空间里只剩电视开着的背景音,沙发上搭着的外套、茶几上没收拾的乐谱,都显得格外冷清。

可此刻不一样,客厅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裹着热热闹闹的烟火气,连落在地板上的月光,都像是被这股鲜活劲儿染得暖了几分。

贺峻霖和严浩翔还趴在茶几上抢笔,贺峻霖半个身子压在桌面上,左手死死按着严浩翔攥笔的手腕,右手伸着去够笔杆,嘴里还不忘“放狠话”:“就改个灯光颜色!你小气鬼似的护着干嘛?”

严浩翔偏不松劲,胳膊肘撑着桌面往后躲,笔尖在分镜稿上划出道浅浅的蓝线,却故意逗他:“你上次画错分镜,还是我熬夜改的,这次可别再给我添乱。”俩人闹得茶几腿都跟着“吱呀”响,笔杆在手里转了好几个圈,却没真的恼,眼底的笑意顺着眼角漫出来,连抢笔的动作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另一边的地毯上,张真源和宋亚轩正闹着互损,张真源伸手去挠宋亚轩的腰,嘴里念叨着“让你学我顺拐”

宋亚轩笑得蜷起身子,却还不忘反击,伸手扯住张真源的卫衣帽子往下拽,把对方的脸遮了大半,气鼓鼓地回嘴:“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录歌忘词,对着提词器都能唱错,最后还是我帮你圆的场。”俩人滚在地毯上,膝盖撞在一起发出“咚咚”的轻响,笑声像撒了把糖,甜得连空气都发飘。

浴室方向传来刘耀文没遮没拦的歌声,花洒“哗哗”的水声混着跑调的旋律,从门缝里钻出来——一会儿是自己的副歌,一会儿又跳转到新学的rap,唱到兴起时还会喊一嗓子“谁也别想比我唱得好”,那股子张扬的劲儿,隔着墙都能想象出他在浴室里手舞足蹈的样子。

茶几上的汽水罐被贺峻霖踢到,顺着桌面滚了两圈,“叮叮”地撞在严浩翔的乐谱上,罐身的水珠滴在纸页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严浩翔伸手去扶,却被贺峻霖趁机抢过笔,在分镜稿的“动态星云”旁画了颗歪歪扭扭的小流星,得意地举起来炫耀:“你看!这样才好看!”

而马嘉祺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他们闹

这些声音凑在一起,没有半分杂乱,反而像首没谱的小夜曲,每个音符都裹着熟悉的暖意。丁程鑫靠在沙发上,听着这满室的动静,忽然觉得手里的汽水都甜得更真切了——以前总觉得客厅空落落的,可此刻才明白,不是空间冷清,是少了这些鲜活的人、这些琐碎的声响,少了这份七个人凑在一起的热闹。

把每个角落都填得满满当当。连窗外淌进来的月光,都像是被这股热闹烘得暖了些,落在地板上的银辉不再是冷清清的,反而裹着层软乎乎的暖意,连地毯上的绒毛都被照得泛着温柔的光。

他望着那片月光,思绪忽然飘回好多年前——那时他们挤在小练习室里,墙面有些斑驳,镜子边缘还贴着旧海报,几个人凑在仅有的一盏白炽灯下练舞、唱歌。晚上练到很晚时,月光会透过练习室那扇小窗户钻进来,只够在地板上圈出一小块亮地,他们累了就坐在那块亮地里喝水,分享同一袋饼干,笑声能把屋顶的灰尘都震得飘起来。那时的月光很窄,却把少年人的期待都裹在里面,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丁程鑫下意识地往沙发角落靠了靠,目光慢慢扫过客厅里的人——张真源正揉着被宋亚轩扯乱的头发,宋亚轩嘴角还挂着笑,贺峻霖举着笔在分镜稿上画得认真,严浩翔在旁边小声提建议。

他忽然心里一沉,再仔细看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曾经挤在小练习室里的人,早就换了一批又一批。有的去了别的赛道,有的慢慢淡出了镜头,连当初一起分享饼干的伙伴,如今也只剩寥寥几个还在身边。

指尖的汽水罐忽然变得更凉了些,丁程鑫低头看着罐身上的图案,忽然想起以前有个伙伴最爱喝这个口味,每次练完舞都会抢着把最后一口给他。可现在,那个总抢他汽水的人,已经很久没出现在练习室里了。

“丁哥,你发什么呆呢?”贺峻霖终于抢过笔,抬头时正好撞见丁程鑫的目光,挥着笔喊了句,“快过来看看,我给动态星云加了点小流星,是不是更酷了?”

丁程鑫笑着起身,踩着月光走过去,鞋尖偶尔蹭到地板上的银辉,像在跟这夜色玩闹。他凑到茶几边,看着贺峻霖在分镜稿上画的小流星,忽然觉得,所谓的圆满,从来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这样七个人凑在一起,有笑有闹,连月光都愿意停下来,陪他们把平凡的夜晚,过得闪闪发亮。

“对了,”张真源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袋饼干,“便利店阿姨给的,说这个口味新出的,让我们尝尝。”他把饼干袋撕开,黄油的香气立刻飘满了客厅。刘耀文正好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就冲过来抓了一把:“哇,这个好吃!上次我买过,就是很快就卖完了。”贺峻霖也凑过来抢,俩人的手在饼干袋里碰来碰去,笑声像撒了把糖,甜得人心头发软。

马嘉祺靠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冰镇汽水,看着眼前闹哄哄的场景,忽然觉得心里那些紧绷的弦都松了下来。练舞房里的汗水、反复打磨的动作、争论不休的细节,好像都被这满室的烟火气融化了。

他想起丁程鑫在湖边说的话,想起宋亚轩眼里的委屈,想起兄弟们藏在细节里的默契,忽然觉得,所谓的完美,从来不是孤军奋战的紧绷,而是这样七个人凑在一起,哪怕吵吵闹闹,也能把所有不开心都揉成甜的。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练舞。”马嘉祺站起身,把汽水罐扔进垃圾桶,发出“哐当”的轻响。刘耀文嘴里塞着饼干,含糊地应了声“知道啦”,却还在跟贺峻霖闹。宋亚轩把毯子叠好放在沙发上,张真源和严浩翔还在对着分镜稿小声讨论,丁程鑫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软乎乎的。

走廊里的灯逐次亮起又熄灭,每个房间都传来轻轻的声响——刘耀文还在跟贺峻霖互发消息吐槽对方抢饼干,宋亚轩在哼着明天要练的和声,张真源在整理明天要带的乐谱,严浩翔在手机上跟编曲老师沟通细节,丁程鑫在给每个人的水杯里接满温水。

马嘉祺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回头望了眼走廊尽头的窗户,月光正透过玻璃洒进来,把地面照得银白。他忽然笑了笑,轻轻带上房门,心里那点因为追求完美而产生的焦虑,此刻已经被满室的温暖填满,像被月光泡软的糖,甜得让人安心。

马嘉祺轻轻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把客厅里的热闹和暖光都隔在门外。房间里没开灯,只有走廊尽头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在地板上洒下片淡淡的银白

他坐在床头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眼底还没散去的温柔。指尖划过屏幕解锁,下意识点开了朋友圈——白天忙着盯练舞、改分镜,连刷手机的时间都没有,此刻终于有了点属于自己的安静。

朋友圈里大多是工作伙伴分享的日常,有策划部发的舞台道具草图,有编曲老师拍的深夜工作室,他指尖慢慢往下滑,忽然停在一条刚更新的动态上——是孟晚橙发的,配图是张写满了答案的练习题,文案只有简单两个字:“加油”。

马嘉祺盯着那张图看了两秒。他指尖点了点屏幕,点开评论框,想了想,只敲了“加油”两个字,发送时指尖轻轻顿了顿——这两个字像说给孟晚橙,又像说给自己。

放下手机时,他忽然想起傍晚练舞房里的紧绷,想起宋亚轩眼里的委屈,想起丁程鑫在湖边说的“别太严格”。刚才在客厅里,看着兄弟们闹作一团,心里的弦已经松了大半,此刻敲下“加油”两个字,倒像是把最后一点焦虑也轻轻放下了。

他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秋夜的风带着点凉意吹进来,拂过脸颊时格外清爽。远处的路灯亮得很整齐,像串会发光的珠子,偶尔有晚归的车驶过,车灯在路面上划出两道短暂的光带。

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孟晚橙的朋友圈界面。马嘉祺拿起手机,又看了眼那张乐谱,忽然觉得“加油”这两个字,不止是给对方的鼓励,也是给自己的提醒——追求完美没错,但不必把自己逼得太紧,就像兄弟们陪在身边那样,像此刻的月光和风那样,慢慢来,也能把路走得稳稳的、甜甜的。

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慢慢暗下去。转身时,月光刚好落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长长的,像裹了层温柔的铠甲。明天还要早起练舞,还要和大家一起打磨舞台细节,但此刻心里没有了以往的紧绷,只剩满满的笃定——就像那句回复的“加油”,既是给别人的,也是给自己的,带着这秋夜的暖意,足够支撑他走好接下来的每一步。

藏书吧推荐阅读:先婚后爱,冰山傅总对她上瘾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穿书七十年代:开局多一个老公时来允转重生之我在直播间卜卦续命被卖后,她只想苟在一亩三分地上穿越从一拳开始闺蜜双穿!我们真的只是朋友!重生后,偏执世子对我死缠烂打jojo:DIO兄妹的不妙冒险逃荒:有粮有钱心不慌四合院:万倍经验暴击,众禽慌了御厨重生:苏禾的现代美食传奇末世重生,开局打造顶级安全屋菜鸟杀手日常苟命顺手破案郁爷老婆总想回娘家炮灰一身反骨,为了续命嘎嘎舔快穿带娃:开局精神控制躺赢末世我靠捉鬼发家致富跟男主的病弱小叔互换身体后迟来的深情,我不要了!史莱姆的我捕捉小舞不过分吧穿越农家种田遇上王爷灵异悬疑小说集张起灵!回头!亮平破碎信念同伟钟小艾越界冲击倒霉侦探之哪壶不开提哪壶!海岛求生:我靠捡垃圾成神满门殉国你悔婚,我娶嫂嫂你哭什么?快穿精灵梦叶罗丽穿越到乱世,种田种成了女帝快穿之旅,创世神追妻无下限掀饭桌!小疯批夺回气运后不忍了花瓶主母的自我修养海贼:宇智波的航行偷听心声后,垫脚石家族杀疯了斗罗之月轩交流生何其自性,能生万法低调修仙摆不起,老六竟是我自己父母爱情:江卫民的躺平生活逗比仙警与冷硬罪犯游请神临花语剑心重生后,成了清冷首辅前夫白月光我家顾总是个炫妻狂魔穿越成伯爵小姐我的爸爸是最终BOSS我和死对头在语音厅硬碰硬江少的心尖宠:又乖又野
藏书吧搜藏榜:野玫瑰欲又撩,太子爷失控诱捕我爹哪去了菟丝绕红缨玄学直播捉鬼忙,看看今晚谁塌房两只虫崽在垃圾星的日常生活乖乖的,不许逃没错,我的卡牌是辛弃疾怎么了我一个小刑警,你让我当鬼差帝少动情,顾大小姐三年抱俩离婚后她空降热搜末世:探寻龙头脉无限:开局成为海虎之弟南宫轩与上官洛儿倾城之恋爷,您夫人又管不住了月华倾心遮天之阴阳道以前上班的不成功日记人在斗罗,开局觉醒时间零美女天才中医与黏人总裁综穿:捣乱从甄嬛传开始恋综爆火后,哥哥他坐不住了海贼里的龙珠模拟器平安修行记蚀骨情深,顾总他上头了四合院:精神病面前禽兽算个球斗罗:佛道双魂,我玩转诸天横空出世的娇帝君火葬场女工日记骑行异事重生端木,我不吃牛肉我,赤犬大将,开局轰杀逃兵王废物公子神豪富婆,这点小钱洒洒水啦姐弟恋:好想和你一起长大女孩子会喜欢逗比的吧?不是吗?唉!又是一天把亲爹气的直跺脚!时不时吐血的我在柯南身边怎么活锦鲤四岁半捡的妹妹超旺家七零军婚:重生后被兵哥哥盯上了如意茶馆叶罗丽之重生归来,我依旧爱你当我在火影成为空律洪荒:我袁洪一心求稳,人间清醒带着抽卡系统穿综漫完了!订婚前夜禁欲战神闯我闺房女配给大反派生孩子后,男主疯了最后的任务,许我为妻我重生成为了曙光圣者崩坏:成为梅比乌斯的妹妹明月揽星辰
藏书吧最新小说: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你宠白月光,我收凤印你急什么约战:我有一个咖啡厅揣灵泉入家属院,威猛军官不禁欲名义:汉东水很深?我带飞高育良港片:跟我玩心眼?先搞你陈浩南大清卷王:开局给雍正打工凡人修仙,韩老魔是我领路人相公纳妾打一顿就好了霍格沃茨的元素大魔导师用战功娶别人?把老娘战功还回来花花公子修仙传:从私生子到大帝死神:我的打手全是万花筒斗罗大陆:觉醒虚无与丰饶凤栖梧宦海龙吟镇国战神:从赘婿开始横扫全球我在修真界讲科学古代逃荒,华夏全民教我做神女缺资源?别急,我去外星出个差哈?五岁萌宝竟是隐藏小富豪豪门弃女边境立功后连升九级我死后,万界主角们都疯了穿越死神世界从获得斩魄刀开始惨死后宅,重生归来夫人她杀疯了快穿:男配觉醒,手撕主角们五旬悍妇:靠骂人在饥荒年代续命都市灵异之僵约传奇轮回锁:等虞颜记起萧御穿越魔兽:打破剧情的王者四合院:我对象又红又专穿书年代,资本大小姐是恶毒女配族谱空间:我靠子嗣成为大地主快穿:偏执男主与原女主拯救战和对头互换身体后褶皱里的银河他的读心术只对我生效综影视:女配逆袭记快穿:万瑶万界游七零一家三口的躺平日常重生后我另选了黑月光一人之下之中年大叔的满级人生己卯穿书女配不干了,囤货发家不香么顾总契约到期请放手丫鬟带飞!主母和离嫁皇叔试剂里的火焰天炎丹尊抗日之绝地枪王古风故事集庶女逆袭:财运系统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