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
牛燕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孙子小星星。
牛星月依偎在陈默身旁,目光满是母爱的光辉。
“我孙子可爱吧?哈哈。”
丈母娘牛燕笑容满面。
一片喜庆的氛围。
“既然大伙都在这,那我准备过段时间给我儿子小星星办满月酒,大家都来捧捧场吧!”
看到众人都聚集的差不多了,陈默高声宣布为儿子小星星办满月酒。
毕竟这可是儿子小星星的第一次满月酒,陈默还是热情邀请了全院邻居。
而且这也是老牛家天大的喜事,必须好好操办。
陈默准备到时从次元空间当中,取出一些稀缺的猪肉、白面,再取出一点酒。
同时,陈默决定给陈家村的振国叔写一封信,邀请振国叔夫妇也来参加儿子的满月酒。
闻言,四合院的邻居们脸上都堆满了假笑。
“恭喜恭喜!”
“小星星真有福气!”
“一定来沾沾喜气!”
邻居们表面恭喜,实际上眼神闪烁。
不少人心里酸溜溜,算计着陈默家日子过得好。
平时却不接济自己家,一到自己家有什么大喜事就开始显摆!
不少邻居的红眼病忍不住又犯了。
不过他们不敢跟陈默翻脸。
几个大妈咽起了口水。
想到过往陈默办酒席有多了大方,喃喃道:
“不知道能吃到啥好菜。”
听到全院都可以参加,秦淮茹瞬间眼睛一亮。
她挤出最温柔的好像白莲花的笑容,用甜腻的声音道:
“恭喜你们啊!陈默,星月妹子!祝你们百年好合,小星星健健康康!”
表面祝贺,不过看到小星星胖嘟嘟的小脸,比自己家槐花健康多了。
秦淮茹的眼睛也不由红了起来。
她内心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难受极了。
“哼,显摆什么,到时候看我能不能让傻柱在后厨给我多弄点肉菜回来!”
秦淮茹在内心里嘀咕了一句。
她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瞟向陈默家窗户,想象着满桌好菜。
易中海也清清嗓子,端起一大爷架子道:
“这是咱们院的大喜事!陈默你放心,院里一定支持,大家伙说是不是?”
易中海表面客套,实际上心里盘算着借此机会缓和关系,维持自己权威,顺便蹭顿好的。
有不少人给易中海捧场,说绝对是院里一大喜事。
而这个时候的许大茂准备伺机拱火。
他眼神滴溜溜转,在人群中搜寻贾张氏未果。
随即,许大茂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知道机会来了。
就在易中海准备发表重要讲话时,许大茂猛地凑到陈默身边。
他用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的声音道:
“默子哥!大喜日子本不该说,但这事儿太膈应人了,不告诉你我心里过不去!”
“大茂?啥事?”
陈默表情严肃,心中有些疑惑。
许大茂见状,故意做出为难又气愤的样子,压低声音清晰道:
“就前几天,你和星月嫂子在医院最紧要的关头!贾张氏!就那老虔婆,在院子里跳着脚咒骂!骂得那叫一个难听啊!”
许大茂话音落下,全场瞬间安静。
邻居们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许大茂。
一些人已经感觉大事不妙。
“她说…她说…”
许大茂故作难以启齿地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秦淮茹,然后猛地指向二大妈等人道:
“二大妈、李大妈她们都听见了!贾张氏咒星月嫂子一尸两命,咒小星星生下来就是个讨债鬼、活不长!还说什么牛家就该断子绝孙!天地良心,我当时听了都气得发抖!”
许大茂将贾张氏诅咒的内容都交代了出来,字字诛心,挑战陈默的忍耐极限。
二大妈等几个大妈被许大茂点名,吓得魂飞魄散。
她们生怕被连累不能吃席。
不等刘海中发火,二大妈立刻争先恐后地指证:
“对对对!就是贾张氏!她一个人骂的!恶毒得很!”
其他几个大妈也立刻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
“默子,不是我们不拦。而是我们想拦来着,拦不住啊!她那嘴跟淬了毒似的!”
“我们本来想告诉你们,可怕你们刚回来听了堵心,影响心情…”
几个大妈都极力撇清跟贾张氏的关系。
贾张氏一副被众叛亲离的形象。
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对着二大妈低吼:
“你个败家娘们!听见了不早说?!”
刘海中故意一副生气的样子。
他是生怕得罪陈默,影响自己在院里的地位和不能吃席。
家里都几个月没沾过一点荤腥了。
就指望着在陈默家的满月酒上能吃点肉。
陈默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眼神冰冷得吓人。
陈默轻轻将牛燕抱在自己手里的小星星交给牛星月。
陈默动作温柔,但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周围人下意识后退一步。
随后,陈默看向秦淮茹,用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声音道:
“好,很好!贾张氏,敢咒我妻儿性命!”
陈默环视一眼众人,接着斩钉截铁道:
“满月酒,贾家,一个人都不准上桌!我嫌脏!”
陈默直接当众剥夺了贾张氏吃席的资格。
这种人不配!
话音落下。
四合院一片寂静。
随即是压抑的议论。
还有不少人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瞬间眼圈一红,无助地看向傻柱。
傻柱被这眼神一激,保护欲爆棚,不顾场合地嚷嚷起来:
“陈默!你至于吗?不就是个老太婆背后嘀咕两句?你这针对整个贾家,太欺负人了吧!秦姐孤儿寡母容易吗?”
看到傻柱这个刺头敢为贾家出头。
陈默眼神一厉,对牛星月低语:
“抱好孩子,闭眼。”
话音未落,陈默身影如电,几步跨到傻柱面前。
陈默直接对着傻柱的小腹踢出了一脚。
傻柱根本没看清动作,只觉一股巨力狠狠撞在小腹上!
傻柱整个人像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几米外的地上,尘土飞扬。
他蜷缩如虾米,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紫。
傻柱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嗬嗬的抽气声。
他眼球突出,痛苦到极致。
周围的四合院邻居们,仿佛听到内脏挤压的声音。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凶悍绝伦的一脚吓懵了。
针落可闻。
随后,众人这才议论了起来。
“我的娘诶…这一脚…”
“傻柱…不会给踹死了吧?”
“活该!嘴贱!陈默老婆孩子是命根子,他也敢触霉头?”
“完了完了,这肯定重伤,陈默要倒霉了!”
“傻柱真是被秦淮茹迷昏头了,也不看看陈默什么身手!”
“柱子!柱子,你怎么了?”
易中海焦急地搀扶着痛苦呻吟的傻柱,对着已经转身离开的陈默的背影怒斥:
“陈默!无法无天!傻柱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易中海表面关心,实则盘算如何利用此事拿捏陈默。
秦淮茹也梨花带雨地半抱着傻柱,并且刻意肢体接触傻柱,声音哽咽道:
“柱子,柱子你怎么样?疼不疼啊?都怪我…呜呜呜…”
秦淮茹表面看似伤心,实际上心中瞧不起傻柱。
她觉得这傻货真废物,一脚就废了,不过正好利用他讹陈默!
傻柱尽管疼得冷汗直流,看到秦淮茹的眼泪,居然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秦…秦姐…不怪你…为你挨打…值…值了!”
傻柱的样子卑微到极致,令人作呕又可笑。
过了半晌。
稍微缓过点气,傻柱咬牙切齿对牛家的喊了起来:
“陈默!你给我等着!我要验伤!我要报警!不让你蹲大牢我不叫傻柱!”
很快,易中海和秦淮茹带着傻柱来到了医院。
过了不久。
医生拿着报告出来:
“何雨柱?皮外伤,软组织挫伤,有点淤青,内脏没事,开点活血化瘀的药,回去养几天就好了。”
医生强调只是皮外伤。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看着轻伤的诊断书,面面相觑。
他们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失望。
尤其是傻柱,感觉“讹人”和“英雄救美”的计划全泡汤了。
易中海眼神阴鸷:
“轻伤也是伤!走,柱子,秦丫头,跟我去派出所!不能让他白打了!至少让他赔钱道歉,在街道办挂上号!”
牛家家中。
气氛凝重。
牛燕急得团团转:
“默子!你太冲动了!那一脚我看着都心惊!万一…万一真踢坏了可咋办?你要进去了,星月和孩子…”
牛燕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陈默搂住牛星月,眼神坚定道:
“妈,别怕。我心里有数。踢哪儿,用多大力,我清楚得很。傻柱就是疼两天,死不了。但贾张氏…”
陈默眼中寒光一闪:
“她那张臭嘴敢咒星月和孩子一尸两命、断子绝孙?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给她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我这心气儿不顺,以后做什么都膈应!”
牛星月抱着孩子,担忧地拉住陈默:
“默子!别去了!傻柱他们都去报警了,警察万一来了找不到你…”
陈默轻轻吻了下妻子额头,又怜爱地看了看小星星:
“星月,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谁动我的命,我就要谁的命!诅咒你们,比直接拿刀捅我还让我恨!这事儿我必须亲自了结,不然我不配当男人!”
陈默起身欲走。
一直没说话的牛燕突然抬起头,眼神变得极其陌生,冰冷刺骨,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血色。
她猛地拉住陈默的手腕,声音低沉沙哑,一字一句道:
“默子,你去!”
“星月在鬼门关走一遭才生下小星星,那老虔婆敢咒她们娘俩死?!”
“妈听着,心都在滴血!恨不得…恨不得生嚼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牛燕咬牙切齿,表情狰狞,与平时温和形象天差地别。
牛燕顿了顿,继续道:
“你放手去做!记住,你是为了护着老婆孩子!天经地义!”
“要是…要是真收不住手,出了人命…”
牛燕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凶光:
“妈去给你顶罪!妈这把老骨头,换她一条烂命,值了!”
陈默看着岳母眼中燃烧的复仇火焰和不顾一切的疯狂,心中巨震。
不过这也让陈默心中更添了十分底气。
陈默重重点头,一言不发,转身大步流星走出家门,直冲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