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他娘,你们身上这衣服可真板正,都是供销社的成品衣吧?\"
“我上次还在供销社看到了嘞,四块钱一件呢,这一件,两件,三件,四件……我滴娘嘞,这得多少钱啊?”
“哎呦,桂香,你脚上这鞋子真好看,还带花的,这鞋子在供销社,估计也得好几块钱吧,裤子也都是新换的啊!”
“不逢年过节的,这都穿上新衣裳了,我们家过年做衣服,那也是买了布回家来做,哪里有像青山家这样,都穿上成品衣裳咯。”
“啧啧啧,这谁家闺女要是嫁给了青山,那不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石溪村的百姓望着李青山一家子的新衣裳,一个个脸上满是羡慕,李三奎老夫妻和柳桂香,王乃香脸上流露出一抹享受之色,但是有些人的眼睛都红了,满是嫉妒。
比如说老李家,赵铁蛋,赵贵,赵瞎子,麻子婶这些人,恨不得将李青山给生吞活剥了。
“凭啥啊,我家两个儿子,哪个比李青山这小子差,怎么这小子运气就这么好,上山能遇到野物,去摸鱼还能摸到这么多的鱼,我看啊,肯定是这小子萌阴了咱们祖宗的福泽,否则凭啥他这么幸运 ?”李二奎气呼呼道。
“老二说的不错,要是说起来,咱们家最有出息的应该是我的儿子青书,我家青书平日里多努力,你们都是看得见的,但是到了现在连脱盲证都没有拿到,我觉得肯定是李青山这小子把咱们家祖宗的萌阴给抢走了。”
李大奎开口道。
“我爹说得对,我就说我这么努力,怎么可能连脱盲证都拿不到呢,原来病根在这里呢。”
“爷,这件事情可不能饶了李青山,必须要让这小子付出代价才行,咱们祖宗的萌阴,凭啥都落在他的头上?”
李青书气呼呼道。
……
赵支书望着眼前的李青山,眉头紧皱,心中则是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自家儿子不是和李青山约架去了吗?
怎么这小子,安然无恙的待在这里?
那自己儿子呢?
不会出事了吧?
不应该啊,就李青山这小瘪犊子,从小都是被自己儿子欺负长大的,出事的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
还有,这小子还真是舍得,全家都穿成品衣。
就算是自己这个村支书,也是买了布回家自己做,这小子今天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在村子里的名望大涨。
……
“桂香妹子,你这成品衣看着可真好,不像我们家那口子,嫁过来都两年了,我这身上穿着的啊,还是从娘家带来的衣裳嘞。”
“都是做儿子的,你看看人家青山,再看看你,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你还比青山大上三岁吧?”
“成品衣这么贵,要是自己买布回来做,不知道能做几件呢,被人家供销员当成傻子骗了,还以为有多大本事,李青山这种人,就属于是脑子配不上这么多钱,这些钱啊,怎么来的,就得怎么没。”
村里的赵瞎子冷哼一声,满是不爽,但是看向王乃香的眼神却直放光,这小寡妇可真是好看啊,这辈子要是能娶回家,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可惜,本来有机会娶回家的极品小寡妇。
却都被李青山这个二流子给搅和了,要是没有李青山的话,自己正在家中和王乃香鼓捣孩子呢。
想一想那雪白的身子,赵瞎子就激动。
娘的,都怪李青山这个狗东西,自己早晚得找补回来。
“呵呵,赵瞎子,你这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再说了!”
“成品衣穿着舒服,自己家里买布做的不舒服,你不会不知道吧?”
“也对,你都没穿过成品衣,那肯定不知道啊。”
“别说成品衣了,都不知道你有没有穿过新衣裳,你这衣裳破破烂烂的,恐怕还是你爹穿旧了传给你的吧?”
李青山则是轻笑一声,脸上不屑的嘲讽道。
“哈哈……!”
“赵瞎子,你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知道你赵瞎子眼红了,可眼红有啥用啊,你也去抓鱼啊,你也去山上打野物啊!”
周围村民顿时笑出声来,赵瞎子则是面露尴尬道:“我赵瞎子只是不想去打野物,不想去抓鱼罢了,我要是上山下河了,什么野猪狍子,就是黑瞎子我都能打回来。”
赵瞎子强撑着勇气的话,却让周围村民笑得更大声了。
“李青山,今天打的鱼不少嘛?”
就在这时,老李家的李大奎突然走了过来,打量着李青山板车上的大鱼,忍不住暗自咽着口水,这些鱼可真是肥啊,要是放在大锅里面跟着豆腐,大酱一起炖了,那小味道可真是绝了。
“呦,这不是大伯吗?”
“有事啊?”
李青山冷笑一声道。
对这家吸血虫,李青山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可以说吸了自己老爹二十多年,也吸了自己好几年,要不是自己重生归来,自己老爹要被吸一辈子的血。
“李青山,你知道你为啥能打这么多鱼不?”李大奎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周围的村民也都来了兴趣,纷纷朝着李大奎望了过去。
“因为啥?”站在一旁的赵铁蛋好奇道。
“还能因为啥,因为我们老李家祖宗的萌阴呗!”
“当年啊,我爷下葬的时候,我爹可是特意去寻了先生,点了一处风水宝穴,那先生可是说了,能让我们老李家萌阴三代,富贵不愁,结果这些年大家伙也看到了,我们老李家还是这样,但是李青山这小子却走了狗屎运,上山能打到野物,下水能捕到渔获,肯定是因为我们老李家祖宗的萌阴和保佑啊!”
“按理来说,那穴是我爹找先生点的。”
“李青山每次打猎,捕鱼的收获,功劳都是我爹的才是,李青山这小子也就是出了力气,大头就应该归我们老李家,但我们也不多要,给我们三分之二的收获就行了,李青山这小子留下三分之一,可以了吧?”
“各位乡亲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李大奎说罢,目光朝着四周石溪村的村民们望了过去,一副理应如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