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渊都做好早上得去帮忙喊姜沅起床的准备了。
为此他还提早了半个时辰起床。
在他的预想中，姜沅虽然喜欢赖床，但是预留一个时辰，应该足够用的。
等他到了姜沅院子的时候，却有些难以置信。
“你……你真的是我闺女？而不是其他人假扮的？”
昨天太监来传圣旨的时候，连官服都带过来了。
姜沅已经穿着官服，端端正正地坐在八仙桌旁享用早膳。
要知道平时姜临渊都上完早朝回来，姜沅也还没起床的。
这诡异到，姜临渊都想过去捏一下姜沅的脸皮，看能不能撕下来点什么。
“爹，你也坐下吃点东西吧。”
【要不是因为他是我爹，我真想揍他一顿，竟然敢瞧不起我。】
姜临渊发现了，确实是有点想揍他。
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不用“您”字，而变成了“你”。
他也确定了，眼前这个的确是他的宝贝闺女。
姜临渊望着桌子上丰盛的早膳，也不知道厨房提前多久起来做的。
虽然不饿，可他看得有点馋。
“行，那爹也坐下来吃一点。”
反正时间很充裕。
先吃点东西也好，省得上早朝的时候饿得饥肠辘辘的。
姜临渊坐在姜沅对面：“翘翘，你怎么起这么早？”
姜沅咬下一口油条，全部咽下去后才开口回他：“因为我一晚上没睡觉啊。”
【被皇上的骚操作弄得睡不着，要不是碍于他是皇上，杀了他可能比较麻烦，我就潜入皇宫去对他下手了。】
姜沅：……
还真的不是一般地生气啊。
都气到一晚上没睡了。
……
上早朝的时候，大臣们一下子就发现不对劲。
在皇上来之前，都悄悄看向姜沅的方向窃窃私语。
能听到心声的大臣们，心里隐约有些猜测。
而那些听不到心声的大臣们则满是不满。
“姜相这是在胡闹吗？朝堂这么严肃的地方，他怎么把闺女给带过来了？”
“女子怎么能出现在朝堂之上？”
几个大臣们凑到一块，已经商量好等会要一起弹劾姜临渊的事情。
姜沅跟在都察院的一帮同僚后面，好奇地观察整个大殿。
【虽然都是牛马，但好像这古代的牛马过得比现代的牛马要好一些，他们的头发都还挺旺盛，都没有脱发的。】
有几个大臣一脸得意。
没错，他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是一头头发养得很好，看着就有精气神。
【小沅沅，其实这些牛马也没多好，他们只是表面看起来没有脱发，但实际上，这些人身体都挺虚的，一个个在床上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要不是他们这官职挺高，挺有权势，他们府上那些女人都得去养面首，给他们戴绿帽子了。】
大臣们不得意了。
【呦？他们竟然这么惨的吗？那他们都有孩子吗？他们的孩子都是亲生的吗？】
大臣们变得紧张。
姜沅毫无察觉，她双手背在身后，脚在地上画圈圈，优哉游哉地继续跟统子说话。
【大部分是，但是也有些不是，你也知道的，这些大臣大部分都三妻四妾，女人多了，能照顾到每一个女人的时间就少了，得不到滋润的女人就容易向外寻求……】
有些不是？
大臣们开始着急。
该不会是他的孩子不是他亲生的吧？
他们既盼着姜沅跟统子继续说下去。
又怕姜沅跟统子继续说下去。
万一那个倒霉蛋真的是自己的话，那他家的家丑岂不是弄得人尽皆知？
可姜沅不说的话，万一那个倒霉蛋真是自己，自己还蒙在鼓里，还继续帮别人养孩子，那自己不就亏死了？
姜沅跟统子直接就跳过这个问题。
【这些大臣们为了解决自己不行这个问题，可没少偷偷喝中药，他们的女人也没少偷偷给他们喂中药，不过他们喝的中药效果都不是很好。】
个别大臣对这一点非常有发言权。
他们喝中药喝得都想吐了。
【要是他们都像你爹一样，其实也就没这么多事了，像你爹这样，就算他也同样不太行，可他没女人啊，除了他自己，都不会有人发现。
他就不用恶心自己去喝那些又臭又苦的中药。】
一直默默吃瓜的姜临渊一脸哀怨。
统子啊，你吃瓜就吃瓜，你扯我干啥啊？
【小沅沅，我觉得你可以将小丸子卖给他们，我们那些小丸子的效果可比他们喝过的所有中药的效果都好多了，吃一颗小丸子，至少保他们一个月内都是一夜七次郎。
有小丸子护航，保证他们后院那些女人都爱死他们了，如此一来，根本生不了一点去外面找男人的心思。】
大臣们！！！
一夜七次郎？
就算是他们年轻的时候，他们都没能做到。
如今竟然有机会实现了？
小丸子！！！
他们势在必得！
【唉，我爹这段时间吃了这多小丸子，真是浪费了。】
姜临渊！！！
就不该让这小丫头来上早朝！
大臣们悄悄点头。
没错，给你爹吃真的是浪费了。
他连个女人都没有，别说一夜七次了，就算是一夜能二十七次对他来说都是暴殄天物。
还不如把这些好东西给他们呢。
刚刚商量好要弹劾姜临渊的几个大臣，朝着几个户部的，礼部的，顺天府的官员走过去。
企图说服他们一块去弹劾姜临渊。
结果这些被企图说服的官员们严词拒绝他们。
“你要是看不顺眼，你自己去弹劾，可别拉上我。”
“你直接承认你嫉妒人家就算了，还说什么女子上朝不应该上朝，谁规定女子不能上朝了？你要是有本事，你把你闺女也带过来都行。”
开玩笑，他们想得罪姜沅跟姜临渊自己去得罪，可别拖他下水。
他后半生的性福可都靠姜沅了，他讨好姜沅都还来不及。
“皇上驾到——”
太监尖细的嗓音忽然响起。
紧跟着所有大臣都停下说话，一跪三叩向皇上行礼，姜沅也跟着跪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喊平身后，早朝正式开始。
大臣们纷纷向皇上上奏事情。
姜沅眯着眼睛望向皇上。
她一晚上没睡觉，就等这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