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从窗外洒进来，在两人之间流动。远处城市的霓虹像一片坠落的星河，而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比任何数据都真实。orm先吻了上来，唇齿间有红酒和草莓的味道，Ling尝到她今天用的樱桃味唇膏，比董事会上咄咄逼人的财阀继承人甜美一百倍。
orm红着脸去捂她的嘴，腕间新戴的手环却突然发出提示音。全息投影自动展开，显示着Aw总部刚刚传来的警报——有十七个国家的黑客正在攻击防火墙。Ling叹了口气，额头抵着orm的肩膀：“给我三分钟。”
“《orm专属合约条款》规定紧急事件可以破例。”orm从泳池边捞起防水平板递给她，自己则趴在Ling背上偷看屏幕，“需要我帮忙吗？上次攻破你们测试系统只用了......”
“安静，我的大小姐。”Ling单手敲代码，另一只手反过去捏orm的脸，“除非你想明天国际新闻的头条是《萨国财阀千金入侵多国政府网络》。”
五分钟后，警报解除的绿色标志亮起。orm趁机抢过平板锁屏，拉着Ling倒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夜风拂过她散开的金发，有几缕粘在Ling的西装面料上，像流星划过深蓝的天幕。
orm的吻堵住了后面的话，比平时更用力，带着海盐和青柠的味道。当分离时，她的嘴唇亮晶晶的：“留学的事我再想想看。”
“都可以。”Ling从躺椅下摸出个天鹅绒盒子，“慢慢来，不着急。”
盒子里是把造型奇特的钥匙，柄部镶嵌着会变色的稀有金属。orm对着月光转动它，发现内部有纳米级雕刻的两人初次见面场景——街边，一个灵动可爱的少女，旁边一个一身黑色运动装的书包女孩。
“苏黎世别墅的钥匙。”Ling的声音罕见地有些紧张，“门锁接入了基地新研发的量子加密系统，只有你的生物特征能...”
orm把钥匙含在嘴里吻她，金属的凉意和舌尖的热度形成奇妙的对比。“你什么时候在那里买过别墅？”
“我老爸，他生父送他的。然后，他在我成人礼的时候送给我了。”orm听着，原来自己的情报网，漏掉了Ling父亲的生父。
“生父？”
“嗯，我爸爸是奶奶怀着他的时候嫁给我爷爷的。”Ling将事情草草带过。
“噢。”orm像是听着别人的故事，心底毫无波澜，那是老一辈的事。
远处传来渡轮的汽笛声，而近在咫尺的呼吸比任何数据都真实。当天空的流星划过天际时，Aw总裁的智能手表和萨国大小姐的新手环同时亮起，屏幕上跳动着相同的心率曲线。
别墅天台在日落时分化作银河。五百架无人机组成各样的图腾，记录着两个人初识到现在，而真正的惊喜藏在泳池底——Ling在orm回别墅处理私事的时候放进池底的，她耗时三个月搜集的、orm童年照片制成的琉璃马赛克。
orm看到这些时蹲在水边哽咽，Ling从背后环住她，往她指间套了枚蛇骨戒指：“现在全世界都知道，orm的鳞片下藏着我的名字。”
月光爬上床沿时，Ling突然展开一份烫金文件。Aw31%股权转让书，orm瞪着眼睛，她不知道Ling会在这个时候做这些，她甚至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一切发生的有点太快。快得让orm不知所措。
“或许，我们不需要这些。”orm亲吻Ling的额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拿出她早就拟好的《orm专属合约条款》，“我们，更需要这个。”她转着眼睛看着Ling。文件的右下角，orm的签名处画着幼稚的爱心。“利息是每天一个吻。”Ling把钢笔塞进昏昏欲睡的orm手里，“期限么……从本科到博士毕业典礼，再到你白发及腰……”
orm在睡梦中攥紧那页纸，而Ling吻在她胸前的疤上。窗外，星辰正在蛇夫座缓缓闭合，像一句永不失效的甜蜜咒语。
“Ling。”orm轻声呼唤着姐姐的名字。“你说，我们会这样一直幸福吧！？”
“会的。”Ling看着深睡的orm，在orm额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orm被Ling的动作惊醒，“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