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吧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我赶到老宅时,红木屏风上挂着的全家福正被父亲的拐杖劈得粉碎。玻璃裂痕蛛网般蔓延过紫菱笑靥如花的脸,而我胸前那枚华国结胸针,还沾着清晨车间里的机油。

“绿萍,你还敢来!” 汪展鹏的拐杖重重捣在青砖地上,震得条案上的青瓷瓶嗡嗡作响,“紫菱在遗书里写,你把她送进监狱那天,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她!她才二十五岁啊!”

我弯腰捡起相框碎片,指尖被玻璃划出血珠:“爸,您看到的遗书是完整的吗?她有没有写,是怎么把汪氏的电池核心数据卖给岛国三菱的?有没有写,上个月漂亮国加征关税的清单,是她通过加密邮件发出去的?”

“紫菱她只是一时糊涂!” 父亲突然揪住我的衣领,他鬓角的白发蹭在我脸上,带着熟悉的檀香气息,“你从小就容不下她!小时候抢钢琴,长大了抢公司,现在连条活路都不给她留!”

走廊里的吊扇吱呀转动,将我带回二十年前那个午后。十岁的紫菱把我的奥数竞赛奖杯摔在地上,母亲却摸着她的头说 “妹妹还小”;十五岁的她偷改我的高考志愿,父亲轻描淡写地说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直到三个月前,警察从她公寓搜出涉密 U 盘时,父亲还在医院里给我打电话:“绿萍,放你妹妹一马,爸给你跪下都行。”

“我给过她活路。” 我掰开父亲的手指,掌心的珍珠手链硌得生疼,“她第一次把样品卖给奥国商人时,我只撤了她的职。第二次在酒会上向漂亮国代表兜售商业机密,我让法务部压下了证据。是她自己选的绝路。”

父亲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绣着并蒂莲的锦囊,那是紫菱小时候亲手绣的:“她说你总骂她是寄生虫,可汪家的钱,本来就该有她一份!你非要把公司做什么民族企业,现在好了,女儿没了,你满意了?”

“民族企业” 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去年股东大会上,父亲还在为紫菱挪用公款去买限量版包辩护:“女孩子爱漂亮是天性。” 可当我提出要把利润的三成投入研发时,他却拍着桌子骂我 “败家精”。

“爸,您记得 1998 年亚洲金融危机吗?” 我从西装内袋掏出份泛黄的审计报告,上面有紫菱伪造签名的转账记录,“您当年抵押别墅保住的工厂,现在被她当成讨好外国人的筹码。我要是顾念亲情,汪氏早就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那些跟着您干了三十年的老工人,现在都该去喝西北风!”

吊扇突然卡住不动,空气仿佛凝固成铅块。父亲盯着我胸前的华国结,突然笑出声来,笑声里裹着泪:“你妈走的时候说,怕你太刚,容易折。现在看来,她是白担心了 —— 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送进监狱,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后退半步,撞在条案上,青瓷瓶终于坠落在地。碎片飞溅中,我看见瓶底刻着的 “汪氏永存” 四个字,那是父亲传给我的时候亲手刻的。“如果牺牲紫菱一个,能保住汪氏五千个家庭,我做得到。”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您总说我不像您,可您别忘了,是谁教我‘国家的利益比天大’的?”

看着一脸决然的父亲,我心中涌起一股酸楚,我知道,这是原主残留的那一丝不甘的情绪。原书里,从小到大,父母对绿萍的不公平待遇如同一根根细针扎在心里。我闭了闭眼,真真实实感受到了绿萍的那一份情绪,此刻,我就是汪绿萍。

童年时,父母总把我当作家族的荣耀来培养。妈妈发现我有舞蹈天赋后,便迫不及待送我去学芭蕾,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让我几乎没有玩耍的时间。而妹妹紫菱想学钢琴,父母却由着她的性子,哪怕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不苛责。有一次紫菱闹脾气不想上学,爸爸放下工作哄了她一整天,而我因为练舞迟到被妈妈狠狠训斥。

后来,我考上名校,进入外国机构工作,成为父母口中 “别人家的孩子”。可这背后,是我放弃了无数兴趣爱好和休息时间换来的。父母总是把我当作炫耀的资本,却从未真正关心过我内心的感受。而紫菱考不上大学,父母却安慰她 “家里不缺钱,大不了出国留学”。

记得在原书里面,汪绿萍车祸后,她的整个人生彻底崩塌。失去一条腿的汪绿萍,不仅要承受身体的痛苦,还要面对父母的冷漠。他们明明知道楚濂和紫菱的关系,却为了家族的面子和紫菱的声誉,强迫原书里的绿萍嫁给楚濂。妈妈甚至对绿萍说:“楚濂的求婚给了你生的希望,你应该感激他。” 可他们不知道,这样的婚姻对原主来说是更大的折磨。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父母没有给我一丝安慰和支持,反而处处偏袒紫菱。他们觉得紫菱脆弱需要保护,而我坚强不需要关心。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我彻底心寒。

我曾经以为父母是爱我的,直到我发现他们的爱是有条件的。他们爱的是那个优秀、完美的我,而不是真实的我。当我不再完美,他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

这些不公平的待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父母眼中,我只是他们的骄傲,而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从未真正理解过我,也从未真正关心过我。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现在,我终于看清了这一切。

父母的不公平待遇,是原主心中永远的痛。而我这个穿书过来的人,也真切体会到了原主的绝望与迷茫。但我不会让这份痛一直折磨我,我要带着这份痛,勇敢地走下去。因为我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父亲的拐杖当啷落地。他望着墙上那片被全家福挡住的空白,那里原本挂着他获得的 “华国优秀企业家” 奖牌,上个月被紫菱用墨水泼得面目全非。“绿萍,你还是走吧。” 他背过身去,肩膀佝偻得像株被暴雨压弯的芦苇,“从今往后,我汪展鹏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弯腰拾起那根雕花木杖,杖头的铜箍在掌心硌出冰凉的印子。“好啊。” 指尖摩挲着杖身被岁月磨出的包浆,声音平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您说这话时,可得想清楚 —— 我记得紫菱在十五岁的时候,把您视若珍宝的奖牌当画布,您搂着她哄‘泼了就泼了,爸再给你买新的颜料’;紫菱十八岁的时候,我揭穿楚濂在订婚宴前就和她暗通款曲,您摔碎我最爱的琉璃盏,骂我‘搅家精’。如今断亲,是算总账,还是单怕我再坏了谁的好事?”

父亲汪展鹏猛地转过身,稀疏的白发垂在颤抖的额前。“绿萍,你怎能拿紫菱和你比?她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你作为姐姐,就不能让让她吗?” 他的拐杖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响,“紫菱她是被你逼得慌了神 ——”

“哦?” 我将木杖轻轻放在他脚边,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我八岁那年打碎您的青花瓷笔洗,您罚我在祠堂跪到后半夜。那时紫菱在旁边拍手笑,您怎么不说她才五岁?” 伸手摘下墙上的全家福,玻璃相框的棱角硌得指节发白,“这照片挂了三年,您每晚擦奖牌时都要把它挪开。如今奖牌没了,倒显出这片空白了。”

父亲汪展鹏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佝偻的脊背像张被揉皱的纸。“绿萍,你非要这样剜我的心吗?” 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你可知道,那个时候,紫菱怀着孕,楚家那边已经在施压 ——”

“所以就要我继续演那个被蒙在鼓里的瘸子新娘?” 我打断他,将相框塞进沙发缝隙,“您当优秀企业家时总教我‘原则面前无亲情’,怎么到了紫菱这里,连法律和道德都能绕道走?” 转身时瞥见玄关柜上摆着的水晶音乐盒,那是我十二岁获舞蹈金奖的奖品,此刻底座积着薄薄一层灰。

“滚!” 父亲抓起茶几上的青瓷茶杯,在我脚边摔得粉碎,“我汪展鹏就是瞎了眼,才养出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东西!紫菱哪怕错了一百次,她也是我汪展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

碎片的反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我弯腰拾起一块最大的瓷片,边缘在掌心划开细小红痕。“您说得对。” 血珠滴在米白色地毯上,像极了那年紫菱故意踩脏我的舞鞋时,我强忍的眼泪,“从您把她泼脏的奖牌偷偷藏进储藏室,把我跳舞的录像带换成她的演唱会碟片开始,我就该明白 —— 您的手心是暖的,手背,从来都结着冰。”

拉开门时,楼道的风灌进领口。我没有回头,只是听见身后传来拐杖再次倒地的闷响,以及父亲压抑的、却分明带着解脱的呜咽。玄关的穿衣镜里,映出我嘴角极淡的弧度 —— 原来彻底死心时,连眼泪都吝啬给予。

我最后看了眼满地狼藉,将染血的玻璃碎片塞进西装口袋。晨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在青砖地上拼出破碎的光斑,像极了紫菱遗书里那句被泪水晕开的话:“姐姐,我只是想让爸爸多看我一眼。”

青石板路在皮鞋底发出清脆的回响,巷口的老槐树把影子拉得很长。手机震动的频率很急促,像擂在胸腔上的鼓点,我掏出来时指腹还沾着老宅木柱上剥落的红漆。

“外交部办公厅” 七个烫金宋体字在晨雾里泛着冷光。点开附件,东南亚经销商的赔付函扫描件边角还带着海关的红章,奥国仓那批被滞留了 47 天的精密仪器,终于能在本周内启运回国。想起上周视频会议里,驻奥大使拍着桌子说 “绿萍你放心,国家给你兜底”,指节无意识地在屏幕上敲出摩斯密码般的轻响 —— 那是三个月前,为了保住仓库里即将过期的校准液,我在维也纳海关彻夜蹲守时,和同事约定的紧急信号。

第二条消息来自 “中科院材料组” 的加密信道。凌晨三点十七分发送的数据包后缀标着红色星号,点开预览图,新型记忆合金的疲劳测试曲线像道陡峭的山脊,恰好越过理论阈值 0.3 个百分点。指尖抚过屏幕上跳动的参数,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在实验室,老院士握着我的手说 “这东西成了,能让咱们的航天器减重百分之十五”,当时窗外飘着雪,他保温杯里的枸杞茶冒着热气,和此刻胸口的温度慢慢重合。

胸前的华国结是祖母亲手编的,那年我刚拿到国家青年科技奖,她把红绳在指间绕出复杂的结扣,说 “在外头别让人欺负了”。后来这结被紫菱扔进垃圾桶,是管家偷偷捡回来烫平了还给我。丝线磨得有些发亮,贴着衬衫的地方还留着体温,我用拇指按住最中间的那颗纽扣结,忽然想起老宅里那片空白的墙 —— 有些荣誉会蒙尘,但有些重量,从来都刻在骨头里。

巷口的黑色轿车引擎盖还带着晨露,司机小周穿着熨帖的西装,见我过来立刻拉开后座车门。副驾上堆着半尺高的文件,最上面是华东区零部件厂的复工报告,边角被咖啡渍浸得发皱 —— 那是上周在车间连夜核对生产线数据时,不小心碰翻的。

“汪总,五点半的晨会资料已经同步到平板了。” 小周递来热毛巾的手很稳,“另外,河南那边打来三个电话,说灾区的临时安置房钢架,想提前用咱们的新型材料。”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指尖,镜中映出西装领口露出的半截华国结。“告诉河南指挥部,优先调拔。” 发动引擎的瞬间,手机屏保自动亮起,是去年和五千名员工在产业园前的合影,每个人胸前都别着同款华国结,“奥国仓的货让物流部盯紧清关,中科院的数据转发给结构所,让他们今天出装配方案。”

车窗外的老槐树渐渐后退,老宅的飞檐隐没在巷尾的薄雾里。口袋里的玻璃碎片似乎还在发烫,但此刻更清晰的,是平板上跳动的进度条 —— 那是比楚家的婚约更锋利的剑,是比紫菱的眼泪更坚实的铠甲。后视镜里,汪家老宅的红灯笼越来越小,而前路的晨光正漫过收费站的栏杆,五千个等待开工资的家庭,三十七个日夜连轴转的研发小组,还有国境线上那些等着新材料过关的集装箱,都在这条路上。

“直走,去产业园。” 我系紧安全带时,华国结的流苏扫过手腕,“告诉团队,今天我们要啃下最后一块硬骨头。” 引擎低吼着汇入早高峰的车流,那些关于偏袒与辜负的旧账,暂且记在时光的账本上。真正的战场从不在深宅大院里,而在能让五星红旗飘得更高的地方。

藏书吧推荐阅读:先婚后爱,冰山傅总对她上瘾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穿书七十年代:开局多一个老公时来允转重生之我在直播间卜卦续命被卖后,她只想苟在一亩三分地上穿越从一拳开始闺蜜双穿!我们真的只是朋友!重生后,偏执世子对我死缠烂打jojo:DIO兄妹的不妙冒险逃荒:有粮有钱心不慌四合院:万倍经验暴击,众禽慌了御厨重生:苏禾的现代美食传奇末世重生,开局打造顶级安全屋菜鸟杀手日常苟命顺手破案郁爷老婆总想回娘家炮灰一身反骨,为了续命嘎嘎舔快穿带娃:开局精神控制躺赢末世我靠捉鬼发家致富跟男主的病弱小叔互换身体后迟来的深情,我不要了!史莱姆的我捕捉小舞不过分吧穿越农家种田遇上王爷灵异悬疑小说集张起灵!回头!亮平破碎信念同伟钟小艾越界冲击倒霉侦探之哪壶不开提哪壶!海岛求生:我靠捡垃圾成神满门殉国你悔婚,我娶嫂嫂你哭什么?快穿精灵梦叶罗丽穿越到乱世,种田种成了女帝快穿之旅,创世神追妻无下限掀饭桌!小疯批夺回气运后不忍了花瓶主母的自我修养海贼:宇智波的航行偷听心声后,垫脚石家族杀疯了斗罗之月轩交流生何其自性,能生万法低调修仙摆不起,老六竟是我自己父母爱情:江卫民的躺平生活逗比仙警与冷硬罪犯游请神临花语剑心重生后,成了清冷首辅前夫白月光我家顾总是个炫妻狂魔穿越成伯爵小姐我的爸爸是最终BOSS我和死对头在语音厅硬碰硬江少的心尖宠:又乖又野
藏书吧搜藏榜:野玫瑰欲又撩,太子爷失控诱捕我爹哪去了菟丝绕红缨玄学直播捉鬼忙,看看今晚谁塌房两只虫崽在垃圾星的日常生活乖乖的,不许逃没错,我的卡牌是辛弃疾怎么了我一个小刑警,你让我当鬼差帝少动情,顾大小姐三年抱俩离婚后她空降热搜末世:探寻龙头脉无限:开局成为海虎之弟南宫轩与上官洛儿倾城之恋爷,您夫人又管不住了月华倾心遮天之阴阳道以前上班的不成功日记人在斗罗,开局觉醒时间零美女天才中医与黏人总裁综穿:捣乱从甄嬛传开始恋综爆火后,哥哥他坐不住了海贼里的龙珠模拟器平安修行记蚀骨情深,顾总他上头了四合院:精神病面前禽兽算个球斗罗:佛道双魂,我玩转诸天横空出世的娇帝君火葬场女工日记骑行异事重生端木,我不吃牛肉我,赤犬大将,开局轰杀逃兵王废物公子神豪富婆,这点小钱洒洒水啦姐弟恋:好想和你一起长大女孩子会喜欢逗比的吧?不是吗?唉!又是一天把亲爹气的直跺脚!时不时吐血的我在柯南身边怎么活锦鲤四岁半捡的妹妹超旺家七零军婚:重生后被兵哥哥盯上了如意茶馆叶罗丽之重生归来,我依旧爱你当我在火影成为空律洪荒:我袁洪一心求稳,人间清醒带着抽卡系统穿综漫完了!订婚前夜禁欲战神闯我闺房女配给大反派生孩子后,男主疯了最后的任务,许我为妻我重生成为了曙光圣者崩坏:成为梅比乌斯的妹妹明月揽星辰
藏书吧最新小说:洞霄原神:剧透未来给本人神君他穿盗墓世界巅峰智斗我在原始当垃圾女神回到80年代,乡村幸福快乐生活做英雄之后还要去异世界做英雄重生:校花真是我女朋友我靠系统战洪荒我怎么可能是救世主湮灭五行:旧日之烬手记无限江湖我独行刚当上保安,总裁老婆叫我滚远点李言李语七零开局被退婚:首长追妻火葬场文娱:别慌,收你们来了我把男主逼成病娇出身寒微与天争命展雄飞修仙记重生二宝妈:逆袭开挂新人生孙二狗的猎艳人生航空签到:从航校到全球霸主共享女帝记忆后,我剑指天道什么?她们都重生了残香生玉重生1981:成了科技流氓都市风云之逆转人生带娃综艺?我靠毒舌奶爸爆红了一剑笑傲九重天仕途之巅:从中央选调生起航明末:从辽东开始,打造盛世帝国万道合一超甜!病娇竹马的小青梅被宠爆了尘戮综武:开局系统签到宁中则港综:我的车你也敢偷买仙,我一路买到了道祖我能同步游戏技能到现实正道小师妹,私底下妖魔都养渊眼白龙的崩三之旅夫妻联手,把极品婆家娘家全踹走人在蜀山,开局奖励满级剑仙蜕变:人生不过二两酒拓奥奥特曼错嫁浮生缘高武教导主任:开局给学生上强度异常人格:第0号病人顶级杀手穿越古代,开局杀疯了我要掌控自己的福运玄瞳神医:从鉴宝到医国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