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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溜出药铺后没走远,靠在巷子拐角的墙边喘了口气。那两个胸前绣“监”字的官差踹门砸瓶的样子还在眼前晃,手里那包王嬷嬷给的糖炒栗子还攥着,纸都快被汗浸透了。

顾清言在对面屋檐下站着,拎着鸟笼,假装看街景。他朝我这边瞥了一眼,没动,也没说话。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灰布裙,又摸了摸头上的蓝巾,一咬牙,把竹筐往肩上一扛,直接往东市最里头走。

那边是卖柴草、腌菜、旧衣裳的地方,人挤人,气味混杂。一个小贩蹲在地上守着半筐发霉的糙米,旁边插着木牌:“灵田产,十文一斗”。我蹲下来问:“你这米真是灵田出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闪了一下,立刻压低声音:“大娘您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能说。”

“为啥?”

“上个月我说漏嘴一句‘这米不够灵’,第二天铺子就被贴了封条,罚了三两银子。”他苦笑,“现在谁敢说实话?说真话活不长。”

我皱眉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家米铺门口排着队。几个妇人抱着空袋子,脸上写满疲惫。

一个穿皂服的监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本册子,正挨个查她们的“灵籍腰牌”。

“张氏,灵田税翻倍,补交八钱。”

“李氏,家中男丁未入官役,加征三成。”

“王氏,上月买过安神类药物,列入观察户,本月粮额减半。”

队伍里有人小声嘀咕,那人耳朵一动,猛地抬头:“谁在不满?站出来!”

没人吭声。

我挤进队伍末尾,等轮到我时,掏出一块铜板递过去:“我要一升米。”

他翻了翻册子,抬眼打量我:“新户?哪来的?”

“城南来的,投亲戚。”

他冷笑:“没登记,没腰牌,按新规,不得购粮。”

“我就买一升,不吃得饿死。”

“规矩就是规矩。”他把铜板扔回来,“想买米?先去城西‘合规堂’报到,交两钱银子办证,三天后才能领购牌。”

我捏着那块铜板,指节都有点发麻。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离谱!退退退!这买米还得先交智商税?”

“叮”——

梗力值+5,一股热流从胸口窜上来,我借势往前一踏,灵力压地半寸,脚底青砖“咔”地裂开一道缝。

那监官吓了一跳,手里的册子差点掉了。

他瞪我:“你干什么?!”

“我啥也没干啊。”我摊手,“地板自己裂的,要不你找工部报销?”

周围人偷偷笑,他又羞又恼,正要发作,远处传来锣声。

“监察使巡查!避让!避让!”

人群哗地散开。

一辆黑顶马车驶来,两边站着四名监官,胸前“监”字刺得人眼疼。车帘掀开一条缝,里面坐着个中年男人,面无表情,手里盘着两颗铁珠。

我眯眼看了会儿,忽然发现他左耳——空的。没有耳坠,但耳垂上有个小洞,像是被人硬扯断的。

和我在战场上捡到的那半截青铜耳坠,形状能对上。

我心跳快了一拍。

马车缓缓驶过,那人在经过我时,目光顿了一下。

我没动,低头盯着脚边那道裂缝。

等他们走远,我才慢慢直起身子。

顾清言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站在我身后两步远,低声说:“你刚才那一脚,差点露馅。”

“我知道。”我拍拍裙子,“但他们太过分了。老百姓连口饭都吃不上,还搞这套?”

“这不是新政策。”他摇头,“是有人借新政之名,层层加码。你推的三项改革,原本是减负的,到了下面,全变成了敛财借口。”

“所以账本是真的?”我冷笑,“不是造假,是明抢。”

他点头:“而且这些‘监察使’,根本不在朝廷编制里。兵部、吏部都没备案。他们只听命于一个人——国师府。”

我愣住。

国师?

可国师不是已经在北疆被我轰成渣了吗?

除非……

还有替身。

或者,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抓到真正的宇文拓。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往河边走。走到永安桥头,找了块石头坐下,把竹筐放在腿上。

桥下有几个老妇在洗衣服,手泡得发白,关节粗大。一个孩子跑过来送饭,碗里只有半勺咸菜。

我看着她们,忽然想起昨夜做的梦,王嬷嬷缝补丁的样子。

她说“当年你娘走的时候,手攥得比谁都紧”。

攥着什么?

权力?真相?还是……一份没能送出的名单?

我用指甲在竹筐底部划拉,写下三个词:**税重、药禁、假监察**。

然后在底下补了一句:**他们怕的不是摄政王,是百姓睁开眼**。

顾清言站在我身后,轻声问:“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抬头看他,“现在动手,只会打草惊蛇。这些人背后肯定有网,一扯就断,但根还在。”

“那你打算装不知道?”

“不。”我笑了笑,“我要装更傻。让他们觉得我这个摄政王,也就嘴皮子利索,干不了实事。”

“然后呢?”

“然后等鱼自己浮上来。”我拍拍裤子站起来,“先回趟冷宫,找王嬷嬷聊聊她当年见过的事。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没全说。”

他点头:“需要我做什么?”

“你现在最该做的事,”我指了指他那身洗得发白的短打,“是别在这儿站太久。你这气质,站街角像在拍仙侠剧宣传照。”

他嘴角一抽:“……我这就走。”

我笑着摆手,转身往桥那头走。

天快黑了,街上人少了些。路过一家茶摊,我停下脚步,买了碗糙米粥,坐在小凳上慢慢喝。

老板是个老头,见我穿着寒酸,也没嫌弃,还多给我加了半勺糖。

我问他:“您这儿生意怎么样?”

他叹气:“还行吧。前阵子说要收‘甜味税’,吓得我半个月不敢放糖。后来听说上面叫停了,才敢恢复。”

“甜味税?”

“可不是嘛!”他压低声音,“说是凡带‘愉悦感’的饮食,都得交附加灵税。茶加糖、饭加油、肉放香料……全算。还好那位摄政王娘娘说了句‘百姓吃饭不该被罚款’,这才作罢。”

我差点呛住。

啥?

我啥时候说过这话?

我根本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

“那位娘娘真是好人。”老头感慨,“要不是她,咱们连咸菜都不敢多吃一口。”

我低头喝粥,没接话。

原来有些事,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别人的指望。

可我现在连自己能不能保住位置都说不准。

我放下碗,留下两枚铜钱,站起身。

“明天还来?”老头问。

“来。”我说,“我还想喝您这碗不要命的甜粥。”

我沿着河岸往宫城方向走,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走到半路,忽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回头一看,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站在我十步外,手里拿着一封信。

“姐姐,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谁?”

“不认识,穿黑袍,给了我一文钱。”

我把信接过,小孩转身就跑。

我拆开一看,只有短短一行字:

**“影阁旧档,藏于太庙偏殿地窖,钥匙在扫地僧鞋底。”**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慢慢收紧。

太庙?扫地僧?

这消息来得太巧了。

是陷阱,还是转机?

我抬头看向宫城方向,晚风拂过脸颊。

这时候,顾清言应该已经回去了。

而我,还站在民间。

我捏着那张纸条,低声说:“家人们谁懂啊,当个公主,怎么活得像个地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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