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暖溪林,枫叶已经红透了,风一吹,就像下了场红雨。今天是社区组织种枫树苗的日子,老人们早早地就来了,手里拿着铁锹、水壶,还有人扛着锄头,脸上满是干劲 —— 这些枫树苗是陈建国从苗圃买的,品种跟枫溪的一样,他说 “要让暖溪林跟枫溪一样,满是枫树,满是枫香”。
“建国,俺们先挖坑!” 李爷爷扛着铁锹走在前面,他年轻时种过树,知道怎么挖坑才合适。他拿着铁锹,在地上画了个圈,说 “坑要挖半米深,宽半米,这样树苗的根才能扎稳”。老人们跟着他,一个个挖坑,虽然累得满头汗,却没人喊停。陈建国帮着扶树苗,林慧和社区的年轻人帮着浇水,乐乐拿着小铲子,在树苗旁边挖小坑,说 “要给树苗种‘小伙伴’”—— 其实是他捡的枫果,想种在树苗旁边。
怀表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红光亮着,映着种树苗的人们。张村长在画面里也带着枫溪的人种枫树苗,笑着说:“建国兄弟,俺们也在种枫树,跟你们比赛,看谁种的长得快!” 赵二柱举着铁锹:“俺们的枫树苗是俺们自己育的,根壮,肯定长得快!” 陈建国笑着说:“俺们的树苗是跟苗圃订的,品种好,也不差!下次咱们‘云比稿’,看谁的枫树长得高!”
李大婶在画面里举着个水桶:“俺们给树苗浇的是建国井的水,甜,树苗长得快!你们给树苗浇啥水啊?” 林慧举着水壶:“俺们给树苗浇的是自来水,不过俺们在土里混了枫溪的腐叶,跟你们的建国井水一样,有枫香,树苗肯定喜欢。” 小丫在画面里拿着枫果:“乐乐哥哥!俺也在种枫果,跟你一样,给树苗种‘小伙伴’!” 乐乐举着枫果喊:“小丫姐姐!咱们比赛,看谁的枫果先发芽!”
种完树苗,老人们坐在枫树下休息。李爷爷拿出自己编的竹篮,里面装着烤红薯,是早上用柴火烤的,甜得流油。他给每个人递了一块,说 “这是俺照着赵二柱的法子烤的,柴火烤的比烤箱香,你们尝尝”。老人们咬着红薯,都说 “香!跟枫溪的一样香!” 怀表画面里的赵二柱笑着说:“李爷爷,您这手艺快赶上俺了!下次俺教您烤红薯干,更甜!”
陈建国看着种好的枫树苗,每棵树苗上都挂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种树人的名字,还有一句祝福的话。李爷爷的牌子上写着 “愿这棵枫树长得比俺高,给暖溪林添点枫香”;张奶奶的牌子上写着 “愿这棵枫树跟枫溪的一样,红得热烈,暖得长久”;乐乐的牌子上写着 “愿这棵枫树跟小丫姐姐种的一样,快发芽,快长大”。
社区主任拿着相机,给种树苗的人们拍照,说 “要把这些照片贴在社区公告栏上,让大家都看看咱们的暖溪林,看看咱们的枫树”。小周拿着手机,把种树苗的视频发在网上,配文 “暖溪林种新枫,双时空共成长”,很快就有好多人点赞,说 “想来看暖溪林的枫树”“想跟他们一起种枫树”。
夕阳落在枫树苗上,把叶子染得更红了。老人们摸着树苗,像摸着自己的孩子,舍不得离开。张奶奶说:“等明年枫叶红了,咱们再来这里野餐,跟枫溪的朋友们一起,看枫叶,吃红薯。” 王爷爷点头:“俺还要给枫树浇水,看着它长大,跟枫溪的枫树一样高。”
陈建国收拾怀表时,发现表盖上映着枫溪的枫树苗,跟暖溪林的一样,绿油油的,充满生机。他摸着怀表,想起爷爷笔记里的话:“枫树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就会给你暖。” 现在他终于懂了,不只是枫树,人也是一样,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你好,像枫溪的互助,像社区的互助,把这份暖传下去,日子就会像枫树一样,长得旺,红得烈,暖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