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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的春日,在权力的帷幔后静静流淌。袁谭投降、青州易主的消息,如同一块投入深潭的巨石,其激起的涟漪正以宛城为中心,悄无声息地向着天下的每一个角落扩散开去,牵动着无数人的心弦与算计。

宛城大将军府的指令向来简洁而高效。荀彧领命后,便回到了太常府衙。没有多余的询问,只有案头迅速堆积起来的简牍。他须依据最严谨的朝廷典制,为那位即将到来的“邺城侯”、“镇北将军”袁谭,量身定制一套从入城到安居的完整章程。仪仗的规格、府邸的选址、用度的标准、乃至日后参议的流程,每一项都被框定在繁复的古礼之中。这给予的表面尊荣越隆重,背后将其隔绝于实权之外的意图便越明显。府邸的最终定址与护卫人选的微妙安排,自有李肃麾下的系统去操办,确保这位曾经的青州之主,在宛城只能是一位富贵安闲的“贵客”,而非隐患。

与此同时,贾诩所执掌的那张无形之网,开始了新一轮的脉动。无数化身商旅、流民、乃至落魄士子的身影,携带着经过精心淬炼的“话语”,如春风渗入冻土般,悄然北上,潜入河北的市井乡野、军营坊间。这些流言的核心,并非渲染吕布军的武力如何强横——那已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而是反复咀嚼、放大袁谭在宛城即将受到的“礼遇”,与邺城方面在青州危难之际令人心寒的“沉默与算计”。真假参半的细节,最能噬人心魄。它们的目标,是进一步蚀穿河北军民残存的斗志,将那本就深不见底的兄弟嫌隙与君臣猜疑,搅拌成足以溺毙任何抵抗意志的泥潭。

青州

临淄城头更换的旗帜已然稳固,曹操接过来自宛城的嘉奖令与“整军备武,稳固地方”的指令时,面色平静无波。他对程昱、夏侯惇等人道:“大将军令我等暂歇,乃是老成谋国。青州新附,确需时日深耕。” 话语间,他将自己定位为一个恪尽职守的封疆大吏。

然而,“歇息”从非曹孟德的风格。他反而以更大的精力投入整编降卒、汰弱留强,以旧部为骨,青州新兵为肉,重塑着麾下力量。郡县政务接管、田亩清查、流民安置、春耕恢复……一系列举措雷厉风行。这既是在执行吕布的方略,更是在吕布体系的默许之下,以惊人的速度将青州这片新得的土壤,夯筑成只属于他曹操的坚固根基。他深知,在这新的棋局中,实实在在掌握在手中的力量,才是未来话语权的唯一保障。

表面文章之下,更有暗流涌动。一些不属于青州军政体系、甚至不完全听命于曹操的“匠作”与“商队”,开始在州境东北部一些偏僻的沿海河口活动。他们测量水文,记录风向,绘制着简陋却实用的海图,动作隐秘而有序。这条线索的另一端,隐约牵连着宛城深处李肃执掌的某些特殊职司,似乎预示着超越当下陆上争霸的、更为长远的视野。

河北

当青州易主的余波终于无可阻挡地拍击在邺城城墙之上时,这座河北的心脏早已不堪重负。大将军府内,气氛不再是凝重,而是弥漫着大厦将倾前特有的、令人窒息的恐慌。袁尚勉强召集重臣,连被边缘化的田丰、沮授也被紧急唤来。

田丰的声音依旧洪亮,却充满了末路的急迫:“必须集结所有兵力,死守黎阳、井陉、渤海!同时立刻遣使,以重利联络乌桓、鲜卑,使其出兵袭扰吕布侧翼!此乃最后生机!”

“集结兵力?粮草从何而来?府库早已空虚!”审配厉声反驳,“联络外族?此乃引狼入室,乌桓鲜卑贪得无厌,岂是易与之辈?当深沟高垒,凭险固守,耗其锐气,待其内变!”

逢纪立刻附和审配,强调军心因流言已不稳,强行征调恐生内乱。

沮授看着面无人色、眼神游移无法决断的袁尚,又看了看争吵不休的审配、逢纪与激愤的田丰,一股深沉的无力感攫住了他。他试图弥合,提出先稳定人心、抚慰将士、探视病重的主公(袁绍),同时严密监视吕布,尤其是青州曹操的动向。至于求援外族,他深知其害,只言“需慎之又慎”。

然而,袁尚的耳中早已被各种声音充满,父亲的病榻、四起的流言、岌岌可危的防线……千钧重担压垮了他本就优柔的神经。最终,这场决定河北命运的最后军议,在无休止的争论与无果的彷徨中草草收场。田丰愤而离去,审配、逢纪加紧控制邺城,沮授只能忧心忡忡地巡视城防。河北决策核心的最后一点凝聚力,在这场恐慌中彻底碎裂,裂痕深不见底。

荆北

消息越过莽莽群山,传到了邓县刘备那简陋的军帐之中。听罢孙乾的禀报,帐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张飞环眼圆睁,忍不住低吼:“袁谭竟真降了?河北四世三公,就这么完了?”

“翼德,慎言。”刘备抬手,目光却投向北方,仿佛穿透营帐,看到了那片正在发生的天翻地覆,“袁谭一降,河北崩解在即。吕布…大势已成。”

他走至帐边,望着荆北略显阴沉的天空。“曹操据青州,吕布握中原,下一步必是全力北定河北。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孙乾低声询问是否加快联络荆南,或让关羽再次出击获取资重。

刘备缓缓摇头,眼神却在沉静中燃起更坚定的火焰:“不,此时妄动,反易招致刘景升猜忌与吕布注目。我等当如潜龙,隐于渊壑,静待天时。吕布全力北伐之日,便是荆州震动、我等机会显现之时。”

他回头,看向关羽、张飞:“加紧操练,囤积粮草,动作需更隐蔽。公佑,联络荆南豪族与五溪蛮之事,可再进一步,但切记,分寸拿捏,不可操之过急。” 潜龙在渊,非为沉睡,而是在积蓄腾空的力量。

江东

吴郡的将军府内,气氛则截然不同。孙策将北方密报拍在案上,虎目中精光迸射,竟有几分见猎心喜:“吕布手段,果然雷厉!袁本初英雄一世,基业竟如此不堪!”

周瑜的神色却要凝重得多:“伯符,袁谭投降,意味着吕布已扫清侧后,可全力经营北方。一旦河北平定,其兵锋转而南向,只是迟早之事。”

孙策傲然一笑:“他若敢来,我便在这长江之上,会会他的横江营!”

“吕布非袁术、刘表可比。”周瑜冷静地泼下一瓢冷水,“其势已成,谋臣如雨,猛将如云。我军新定江东,山越初平,内部整合未臻完善,水师虽利,亦需时日壮大。此时,绝非与之正面争锋之机。”

他走到图前,手指划过长江:“当务之急,是趁吕布无暇南顾之天赐良机,加速整合内部,彻底消化江夏,操练水陆兵马。同时,可再遣使往宛城,言辞恭顺,重申盟好,一则麻痹吕布,二则为我国争取更多时日。” 他顿了顿,补充道,“江东水师,需有冠绝天下之力。新船督造、水战演练,一日不可懈怠!未来长江之主,必有一战!”

孙策虽性如烈火,却并非听不进周瑜的深谋远虑。他压下胸中躁动,沉声道:“便依公瑾之策!告诉使者,礼数务必周全。至于水师,”他眼中燃起斗志,“我当亲自督促!我要让天下人知道,这万里长江,究竟谁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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