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夜雨敲窗,霓虹揉成模糊光斑。陆研新盯着芯片代码,末尾“YANGtAo-06”刺得太阳穴发疼。
“还没解开?”金一诺递来热咖啡,目光顿在屏幕上,“‘06’……我好像在哪见过。”
元宝蹲在桌下,毛茸茸的身子贴紧地面,意识传音凝重:“一诺,这代码有血腥味!梦里渣滓洞牢房,你靠在我(人)怀里,说‘鬼子六,带情报出去’——现在闻着这味,我狗鼻子都发颤!”
陆研新骤惊——脑子飞快闪过自己跳江前“杀猪盘”碎片?;金一诺总梦到自己是洋桃,和情侣搭档鬼子六(元宝前世)在渣滓洞幸福生活,后来为掩护他死在枪口下,而现在,身边只有这条中华田园犬。
金一诺攥紧咖啡杯,指节泛白:“牢房墙上我刻过‘06’!是我们的接头暗号,那天我引开敌人,你(鬼子六)回头的眼神,我记到现在——现在看你(元宝)的狗眼睛,总觉得像极了当年!”
元宝突然炸毛,狗耳朵竖得笔直,意识传音混乱:“头好疼!好多画面——渣滓洞铁窗,你给我(人)缝衣服破洞;研新你对着电脑哭,一步步走向江水;一诺你倒在我(人)怀里,说‘下辈子别做特工,做普通人’……”
陆研新擦去键盘上的咖啡渍:“不管前世是人是啥,这辈子你是狗,我们是搭档。先解芯片,隐锋上辈子就追杀你们,这辈子还想搞事。”
他将代码转成晶体结构,元宝凑过去,湿鼻子对着屏幕嗅了嗅,意识传音清晰:“这结构!上辈子隐子晗冰用它炸过我们接头点——现在闻着这晶体味,跟我狗鼻子辨出的铋粉味一模一样!”
“是他!”金一诺眼神锐利,“渣滓洞的特务头头!‘晶核计划’上辈子想炸情报站,这辈子居然用灵石基材做炸弹!”
监控突然报警,通风管传来响动。元宝猛地窜起,对着储存区方向低吼,意识传音急促:“海狼同伙!有隐子晗冰的特务味!我狗鼻子不会错,他在偷3号样品!”
陆研新抄起扳手冲去,元宝抢先扑上去,对着黑影的腿狠狠咬了一口——狗牙嵌进裤腿,疼得黑影大叫。陆研新趁机抵住他脖子:“隐子晗冰在哪?”
黑影狠声道:“晶核计划要成,你们这些人……还有这条狗,都得死!”
金一诺冷声上前:“认识洋桃?当年你帮隐子晗冰抓过我们的同志——现在我身边是狗,但照样能拆穿你!”
黑影被元宝的狗吠吓得崩溃:“隐先生在蛇岛!芯片是实验室门禁,也是晶核引爆指令!”
陆研新立刻报信王警官,看着警察押走黑影。金一诺蹲下来,摸着元宝的狗脑袋:“上辈子你是人,没护住我;这辈子你是狗,却次次冲在前面。”
元宝蹭了蹭她的手心,意识传音软乎乎的:“不管是人是狗,我都得护着你!现在有博士,有我这条狗,肯定能赢!”
陆研新揉了揉元宝的狗耳朵:“这辈子,你是王牌特工狗,我们是搭档。上辈子的遗憾,这辈子用狗爪、用科研、用勇气补回来。”
夜深,陆研新写下实验记录。金一诺轻声说:“做成灵石吊坠,给你(元宝)做个狗牌大小的,刻上‘鬼子六(狗)’‘洋桃’‘月半猫’,还有渣滓洞的方向。”
元宝摇着尾巴,意识传音期待:“要金色!像我狗毛晒过太阳的颜色!”
蛇岛实验室,隐子晗冰盯着屏幕上的一人一狗,红圈标住元宝:“一条狗也敢挡路?渣滓洞余孽,连狗一起除!”
天微亮,元宝用狗鼻子拱醒两人,意识传音响亮:“去蛇岛!我这条特工狗,肯定能帮你们找到隐子晗冰,完成上辈子没做完的事!”
二人一狗相视,晨光洒在元宝的狗毛上。带着前世的记忆,今生的羁绊,还有一条狗的忠诚,他们向着蛇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