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电影！
公司自己拍的小电影。
主角就是小影。
毕竟嘛，其余那两个陈凡还没试探过，试探了三个，小影对此最不以为意。
甚至有些视频都是她主动要求拍的，就为了增长情趣。
画面里，是王总和李光清一起和小影欢乐的视频。
陈凡淡然道：“别紧张，你看看这是谁就行，你只要认出来，我马上关掉！”
角落里，李川朝着画面里看了一眼，顿感无趣。
叶霏霏满脸通红，伸手遮住眼，透过指缝偷偷观察。
“咦？小影？”
陈凡关掉画面，打开窗户。
叶霏霏满脸通红的不敢看陈凡。
“认出来了？”
“其实小影的事情，你知道吧？”
叶霏霏犹豫了一下，这才点头。
陈凡继续道：“公司还有几个这样的，有自愿的，有被迫的。”
“啊？”
叶霏霏诧异道：“被迫？不都是自愿吗？”
陈凡一愣。
“都是自愿？你听谁说的？”
叶霏霏急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像这种事，既然开始了，那不都是，你情我愿的吗。”
陈凡回头皱眉盯着她。
“你......”
叶霏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道：“不是不是，老板你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听说的，大部分都是自己想去玩的啊。”
陈凡好奇了。
坐下之后看着她道：“你听谁说的？”
叶霏霏尴尬道：“我，我大学室友！”
“她们很爱玩，而且经常泡酒吧，有很多时候，都是背着男朋友去跟别人开房！”
“我一个室友性格很开朗，她有次回去在宿舍跟我们炫耀，说她和四个男的玩了一晚上，累得都站不起了！”
“我好奇嘛，就问了问她，不怕她男朋友知道吗？”
“可她说，她男朋友也在，而且就是她男朋友组的局！”
“当时我就挺震惊的，大二的时候！”
陈凡好奇道：“你就没去过？”
叶霏霏急忙摆手。
“我，我真没去过啊！”
“我看过室友拍的视频，妈呀，太恐怖了，什么都往里面塞，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陈凡无语。
好吧，这年头，人都追求自由了。
这方面，还真是比谁玩儿的花谁就有面儿！
不过系统没有检测到叶霏霏说谎的迹象，或许她真的独善其身了也有可能。
“包括到后来，我其他同学也有这些经历，我才以为，这不都是自愿的吗？”
“还有在之前的公司，也见过这种的，都是主动往老板床上爬的。你现在说有些不是自愿的，我就，好奇嘛！”
陈凡点头。
“算了，本来是想告诉你，如果让你来担任副总的职位，希望你改变这一切。”
“但现在，我放弃了！”
“明天去财务报道，马上熟悉业务，然后把工作给我负责起来！”
“一周，不，我只给你三天的试用期，看不到成果，我就把你开了！”
叶霏霏噘嘴道：“又不是我自愿的！”
陈凡瞪眼。
“你少跟我抱怨，你要敢不好好工作，信不信我给你下药！”
叶霏霏脸色大变。
“你...你无赖！”
陈凡没好气道：“我告诉过你我是正人君子吗？”
“去吧！现在就回去准备，还有，明天换正常衣服来上班！”
“我要是发现你还给我玩儿伪装，分分钟把你药倒！”
叶霏霏盯着陈凡的脸，陈凡没好气道：“看什么？”
叶霏霏突然笑了。
“老板你骗我！”
“如果你真打算这么对付我，又何必说出来让我有防备呢。”
“而且你刚刚说了，你要改变这种，虽然不知道你要改变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反正吧，我再想想！”
陈凡被逗笑了，挥手道：“走走走，赶紧走。”
叶霏霏嘿嘿一笑，转身急忙离开办公室。
下了楼，有工友从她身边经过。
“嗨依依。”
对方看了她一眼，随口道：“嗨...诶？霏霏？”
叶霏霏回头一笑，迈步离开。
不用伪装了，不用再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人了。
开心in~
叶霏霏的话给陈凡提了个醒，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他改变不了什么。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和那个王总一样，看似风光，实际上就是南方实业的傀儡而已。
至于其他的...
无所谓了！
自己虽然懒得去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但如果别人主动有需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赚钱，这才是他应该考虑的。
休息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时间。
两点了。
起身陈凡活动了一下身体。
“去拳馆！”
陈凡走了没多久，两辆车从外面回来了。
谷顺益提着一大堆咖啡，满头大汗的回到公司。
“快快快，人手一杯！”
“我给老板送去！”
有人道：“总监，老板不在！”
谷顺益一愣。
“啊？不在？”
那个员工道：“对，半个小时前老板就走了。”
谷顺益眉头一皱，走了？
正好！
“叶霏霏那个丑八怪呢？”
“不知道，应该在办公层吧！”
谷顺益放下茶杯就离开了。
来到办公层，谷顺益大喊道：“叶霏霏呢？”
正在整理东西准备回去的叶霏霏扭头看着这边，今天的工作主要就是面见新老板，结束了，老板让她回去，自己没必要非要加班吧？
谷顺益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叶霏霏拿着东西往外走迎了上去。
“总监，你.....”
谷顺益扫了她一眼，满脸怒火道：“叶霏霏那个丑八怪哪儿去了！”
叶霏霏诧异的看着谷顺益，后者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人呢？”
叶霏霏没敢说话，转身抱着东西一路小跑离开办公层。
谷顺益愣住了，猛然回头道：“咦？刚刚那谁啊，眼熟，但不记得了？”
可回头，哪儿还有叶霏霏的身影，气的谷顺益破口大骂。
“明天她就别想来上班了！！！”
旁边有个员工道：“总监，老板临走前交代，明天不想来可以不来，等事情结束之后会通知所有人上班的。”
“现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谷顺益一愣。
“所以呢？”
那个员工道：“所以，明天叶霏霏可能也不会来，估计要等后天了！”
谷顺益眉头一皱。
“那我买的咖啡怎么办？”
“两百多杯啊！”
员工犹豫道：“老板说，辛苦你了，咖啡就当送你了！”
“还说......”
谷顺益怒道：“还说什么？”
那个员工尴尬道：“还说，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