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的光影在他玄金面料的袍子上碎成金箔。
目光贪婪的看着被他禁锢在十字架上的女子,她一身青碧流苏罗衫裙早已凌乱。
可他还是觉得碍眼,没一会便在他掌心彻底摧毁。
红兜暴露在空气中后,随着她惊恐的尖叫而显得有些可怜。
他俯身,滚烫的吻落在她慌张尖叫的唇上,瞬间吞入喉间。
她越挣扎,他便吻的越用力,仿佛要将她碾碎融进骨血里。
“朕本来只想把关起来,好好惩罚你。”
“可晚晚太不乖,太狡猾了,所以朕只能把你锁起来。”
“这是你离开后,朕命人打造的暗室,喜欢吗!”
“你看,有笼子,有床榻,还有其它可以让晚晚好好听话的工具。”
“既然情蛊囚不住你,那朕便打造一个让你插翅难逃的密室。”
萧肆锦松开被他吻的通红的唇办,瞳孔猛然缩紧。
彻底爆发出心里压抑许久的疯狂底色。
眼尾染上了猩红的病态情欲。
他伸出掌心掐住她的下颚,大力的让她白皙的肌肤瞬间印出了红痕。
沈晚君浑身控制不住的发冷,感到毛骨悚然的颤栗着。
神色慌乱恐惧,眉目间全是对他的恨意,“萧肆锦,你这个疯子。”
“你放我出去,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她的声音因为拼命的喊叫呼救,透着沙哑而绝望。
泪水充斥着恐慌。
身体被他毫无尊严的钉在十字架上,浑身只剩一件红兜维护着最后的倔强。
而他充满侵略性的贪欲目光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没错,我疯了,可晚晚,是你逼疯我的。”
“所以乖乖的,别再逼朕做出更疯的事来。”
“只要朕的爱没有消失,你就只能是我的。”
“永远也别想再逃,否则朕折断你的腿。”
萧肆锦幽冷的抬眼,眸中染尽破碎的温柔和决绝的占有。
整个人病态般的失控起来,发泄着心底暴虐的情绪。
沈晚君泪流满面的闭着眼,任由泪水倾泻而下。
这个时候的她如同一株在囚笼里被迫绽放的花。
从此,都要在这名为爱的地牢,做他一人的禁脔。
此刻的他像个十足的掌控者,外袍随着他的走动而脱落。
被他无情的扔在了一旁的床榻上。
他拿着一把剑,绕到她身后,压抑恐怖的气氛在密室弥漫开来。
“你、你要做什么…”
她被他疯了魔的变态举止折磨的仿佛精神随时都会崩塌。
她眼中泛起泪雾,想要转头看他想做什么,可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在她等待审判的煎熬时。
中间那层十字架突然被他一剑劈开,而她却完好无损的依然被禁锢着。
只是少了中间碍眼的那层,他更加从容的从背后贴紧她的身体。
“晚晚你看,三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
“让朕很是着迷。”
萧肆锦大掌绕到她眼前,用掌心的虎口死死扣住她的下颚。
迫使她看着前面镜子里的暧昧画面。
沈晚君泪流满面的闭上双眼,崩溃的放声大哭,“你这个疯子,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双手分别被他钉在十字架,只能用脚拼命的想踢他。
可他却像毒蛇般缠在她背后,让她根本碰不到他半点。
她的心瞬间坠入冰冷无情的深渊,一股绝望的情绪吞噬着她。
萧肆锦对于她哭诉的恨意充耳不闻,掌心更加强势狠戾的捏住她的脸蛋。
逼迫她睁眼好好看清,“睁开眼看着,看清楚是谁在爱你。”
“滚开,你这个疯子,别碰我,别碰我。”
沈晚君颈间被他湿润的轻舔着,让她颤栗惊恐的缩了几分。
嘴里不断呵斥他恶心下流的行径。
萧肆锦眼中闪过一丝偏执病态般的戾色,眼尾贪婪又兴奋。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大掌环绕着她的锁骨流连忘返着。
紧抿的薄唇在她洁白娇嫩的后背游走着,将红肚兜打结的丝带咬在嘴里。
轻轻一扯便滑落在地上。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萧肆锦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沈晚君抽泣着,痛苦的死死咬住下唇,而镜子里那充满情欲又凌乱的青丝湿润的贴在额间。
像任人宰割的可怜小动物,毫无保留的被掌控者抓住凌迟着。
萧肆锦掌心来到那挺立的柔软,像揉捏软绵绵的小动物般,尽情的玩弄着。
没一会,在掌心红润了起来。
他嗓音沙哑低沉,“晚晚,告诉朕,翅王,温商玉还是苏杭清有没有碰过这里。”
沈晚君双眼通红,咬着红唇不语,肩膀因为他带入的凉意而微微颤抖着。
“没关系,朕亲自检查。”说着,将可以自由转动的十字架转了过来。
让她直面他眼底那股疯狂偏执了三年的欲望和思念。
他欺身而上,伸出修长的腿在她腿间强势微微分开而来。
沈晚君慌了,心跳到了嗓子眼,眼中像乱了阵脚的无辜小鹿,她急的大喊,“没有…”
“他们没有碰我。”
她哭的很伤心,很用力,仿佛全身凝聚着滔天的恨意。
萧肆锦眼中凝聚着贪婪的欲念,肆意掠夺的吻住她的红唇,喉间滚过一声低哑的闷响。
沈晚君嘴里嚷嚷着抗拒的话语,可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的瘫软无力起来。
一股莫名的燥热涌上心头,仿佛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爬过。
让她难受的无法自控行为,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蒙涣散起来。
眸光瞥到桌案上袅袅青烟缭绕的香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慌了起来。
嗓音透着无力,“好热…你、你做了什么…”
萧肆锦嘴角扬起一股鬼魅般偏执的笑意。
眼中贪婪闪过,“是迷情香,药效好慢,朕都快失去耐心了。”